一歸,怕爹的胡一歸,愛慕某人的胡一歸,被壓【】的胡一歸。
榻上的德璟小主已經等候多時,口氣較之前更加不削:“喲,好大的架子啊姜子楠,還是說,我應該稱呼您為攝政王呢?覺羅容楠。”
姜子楠不感意外的直接走過德璟小主,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上賓位置,自顧自的抬起那杯茶輕輕嚐了一口:“哼,德璟小主多禮,在下只是來貴地遊山玩水,別無他意。”
德璟不甘示弱的走回去,異常驕傲的揚起脖頸藐視道:“誰知道堂堂覺羅攝政王跑到我們這窮山窮水的貞德來到底是所為何事,還望攝政王但說無妨,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兒畢竟不是你容楠府,不是嗎?”
姜子楠卻無所謂的岔開話題:“話說德璟小主是如何得知在下身份的?”
德璟略帶自得的接下話茬:“說來有趣,前幾日有位山賊不打招呼跑進我檀香苑撒野,被我手下抓到,拷問出了一些東西,這不才急忙請您移駕我檀香苑嗎?”句句話中帶刺,聽得姜子楠火冒三丈。
姜子楠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還望小主把在下的隨從歸還在下。”
德璟佯裝意外道:“誒?不是山賊嗎?”
姜子楠無奈,他能說他家屬下喜歡搞個人崇拜,幾乎人人背上都刺有攝政王的大名嗎?···
姜子楠恭恭敬敬的站起來行了個禮,德璟才悠哉的叫人把“山賊”傳喚上來。
姜子楠想到背上的字都被看見了,肯定吃了不少苦,心疼之情溢於言表。
“德璟小主,有什麼要求儘管跟姜某提,姜某義不容辭。”
“好一個義不容辭!”德璟慢悠悠的一套躺回榻上的動作下來,美的不可方物。
“我就想知道,那封胡一歸寫給我的信是不是你偽造的。”德璟問的不經意,姜子楠卻有點犯難,這事要是被胡一歸知道了···胡一歸會不會正躲在屏風後面?【】姜子楠犯了難。
德璟等了一會不見回答,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攝政王不必多慮,我德璟小主也不是什麼壞人,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保證大家相安無事。”
姜子楠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放鬆的有點過度,他道:“既然德璟小主放話,我也沒什麼可顧慮的,只是姜某也有一事相求。”
德璟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訝異。明明只是個遠在異國的攝政王,知道的東西好像比他還多。不,一定是他裝出來混淆我的判斷,我不可能有什麼把柄握他手裡才對。可是德璟內心深處的不安卻成了真。只見覺羅榮楠不緊不慢的說道:“小主可曾記得兩年前,誰把你從滿洲族手裡解救出來的?”
滿洲族?!德璟的表情明顯有點掛不住了,這事他都知道?···
“哈哈,什麼滿洲不滿洲的,攝政王講話還真是有趣。”話正說到這,被抓的那個“山賊”已經送到門口,那傢伙一眼就看出了他主子,無比激動的大聲嚷嚷起來:“主子!!!我就知道主子會來救我的!”
姜子楠···很想當做不認識他。
轉而看見德璟不太愉快的表情後他才面對德璟一字一頓道:“不知小主是否還記得滿洲族的頭領姓甚名誰,作何勾當,以及···當時對你一往情深的···”“住口!”德璟按耐不住的大吼嚇得周圍的侍從倒退了一步,從沒見過這樣的小主。
姜子楠雲淡風輕的站起,拉起自己屬下,志得意滿的告退:“既然小主叫在下閉嘴,那在下就此告辭,免得惹小主不高興才是。”姜子楠演得一場好戲。
他屬下見主子一路上興高采烈忍不住發問:“主子,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姜子楠也不避諱:“哼,今天扇了小主一耳光等於扇了老子情敵一耳光,你說我爽不爽?”他屬下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得跟著高興:“爽!老大爽,我們也爽!”
···所以啊,姜子楠你養的到底是一群怎樣的侍衛【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大一盤棋
快臨近胡府門口的時候,姜子楠才慢悠悠轉身面對他侍衛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何跑去檀香苑鬧事了吧?”
那侍衛一聽就正經的回報開了:“回主子,這事說來蹊蹺。前幾日主子給我的那枚玉佩被偷了,這不我追查線索就發現那賊是檀香苑的。不過屬下還是查到了,果然是滿洲族親騎衛的腰牌,我想估計那夥賊盜就是滿洲族落草為寇的武將,怪就怪在為何身上還帶著牌子。”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姜子楠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