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飲酒,不讓任何人見。”
看來大王的心裡還是有楚王后的,李妃想了一會,看著趙高道,“趙公公,你看大王現在這樣,真讓人放不下心啊!”輕嘆了嘆。
“哎!是啊。”趙高停頓了一下,道,“李妃娘娘,你今夜來政陽宮,有何事?”
“哦,本宮是來找大王的,看著大王這樣,我們這些個做妃子的也心痛啊。”李妃看著趙高,輕聲的說道,“趙公公勞煩你去向大王通報一聲,就說李妃娘娘求見。”
“嗯!”趙高看了一眼李妃,見她也只是關心大王,搖搖頭,也擺!“奴才這就去,請娘娘您就在此稍等片刻,待大王允許方可見。”說著趙高無奈的看了看李妃,轉身推門而入,看到的是一個疲憊,心酸的大王,真不知道,這所為的愛,竟然能讓人變的這般模樣,就別說大王,連那王后也是,從那次大王要他帶王后進冷宮此,他也就再也沒見過王后,可聽婢女們說,那王后整日是很少言語,老是盯著某些東西發呆,雖然沒有流淚,但讓人看著就有著說不出的悲傷與絕忘。著實可悲,這一對天生的佳人,何實才能解除這些困惑,迷霧。
趙高看著一臉憂愁的贏政,福身道,“大王,李妃娘娘求見!”
贏政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手帕,迷糊的看了一眼趙高,“李………妃,要見寡人,你叫她…。”還沒說完,剛喝的酒都吐了出來,趙高見狀急忙走了過去,用手拍著贏政的背,“大王,您就不要再喝了,大王,您怎樣看了奴才實在是心疼啊!”說著趙高流下了眼淚,正用衣袖擦著眼角流下來的淚水。
“趙公公,你下去吧,讓本宮來服侍大王!”不知何時進來的李妃正站在趙高的眼前說道。
“李妃娘娘!”趙高有些驚訝道。
贏政抬頭看了一眼李妃,剛想說什麼,嘴裡又吐了出來。李妃急忙的走了過去,用手帕替贏政擦著嘴角,望了一眼趙高,道,“趙公公,你還不下去,愣在這裡幹什麼!”
趙高看著李妃又看了看贏政,搖搖頭,只有退下。
待趙高下去後,李妃雙眼盯著贏政手中的手帕,這下可以到手了,哈哈………她在心中暗笑,贏政看著李妃,一揮手推給了李妃,自已卻倒在了床上,一個在那自言自語。
李妃看著慢慢睜上眼的贏政,走了過去,試著拿手帕,突然,贏政睜開了眼,“別走!別走!”
李妃嚇得馬上收回手退後幾步,拍了拍胸口,輕嘆一口氣,還好只是說夢話,過了一會,贏政又閉上了眼,她小心翼翼的又走了過去,申出手,她一手搬給贏政的手指,一手把手帕抽了出來,“啊!終於被我拿到了。”李妃小聲的說著,“噓!……”她用手比劃著,可千萬別讓大王聽到,那她可就慘了。
李妃得意的把手帕放在身上,慢慢的輕輕的走出房內,剛想開啟房門,“別走!別走!……”李妃一愣,不是吧!被發現了,李妃慢慢的轉身,卟一下,跪在地上,“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半響李妃感覺有點不對勁,她顫顫的抬起頭,一看,“哎!真是得,自已嚇自已。”這大王也真是的,以前可沒見過大王睡覺了也會說話了,可真嚇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開啟房門,看見趙高,“趙公公,大王已經睡了,沒事就別去打覺。”李妃說完就走了。
“是,娘娘。”趙高福身說道,不過讓他奇怪的事,這李妃娘娘才進去一會兒,就出來了,有點不對勁,以前的李妃要是見此,可怕是會不到明日早晨她是不會出來的,趙高看了看李妃的背影,輕嘆了嘆。可想而知這大王,恐怕也只有王后才是真心的對待大王!
冷宮,
“呢,給你。”李妃從身上拿出一塊手帕,交給阿諾,“記住你的承諾!”李妃看了一眼阿諾說道。
阿諾接過手帕給文兒看了一眼,見文兒點頭,她從身上拿出鳳凰令牌,“這個給你,不過這件事,只能有我們幾個知道!”
李妃接過鳳凰令牌,“你放心,只有我們幾個知道,決對沒有誰知道了。”鳳凰令牌一出,意味道,王后的地位也沒有了,只有擁有鳳凰令牌的人,才是大秦的王后。
李妃高興的看了又看鳳凰令牌,雙眼瞪的大大的,“楚妃,沒想到,你這人還是個重守承諾的人。”
阿諾看了看李妃那得意的樣子,道,“李妃,我奉勸你一句,令牌你還是暫時收好,等到我的冤屈洗去了,我會對大王說立你為後,不過我希望你有了這道令牌之後,不要再去加害別的妃子,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