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品了品:搖頭:“我覺得不像是芋頭。”
眾人都笑,又各自去品嚐自己碗裡另外外的雪球,居然各有不同的味道,黃色的鳳梨,也有香蕉,還有甜橙蜜桔,紫色的香手,也有紅豆,紫薯,粉色的楊梅,也有蜜桃,西瓜,綠色的哈密瓜,也有青蘋果,綠豆沙等。居然各重口味不重複,眾人都齊聲稱奇。
其中一位乃鄭家的幕僚,懂的西洋語,很受禮部侍郎鄭大人的看重,因問邊上的丫頭:“外這個香雪碗多少銀子一份兒?”
丫頭微笑一福:“回爺,這一份四個雪球,乃是十兩銀子。”
“我的天……”有人立刻嘆息:“這四個雪球竟然是我一個月的月例,真真是天價。”
鄭少琮卻擺擺手笑道:“天價也是價,只要有價就有人要,怕的是無價。來來來,二兩五錢銀子一個的雪球,大家敞開了吃。今兒都算在爺我的帳上。”
眾人立刻歡呼,更有西洋人吃上了癮,居然有人吃了兩份還要。丫頭卻勸著:“這可不許吃多了,吃多了腸胃會受不了的。”
鄭少琮便大方的說道:“大家彆著急,等會兒走的時候大家每人帶兩碗回去,給家裡的女人們嚐嚐。哈哈……”
“好啊!大公子真是想得周到!”
“就是,跟著大公子出來,就是長見識,來……吃吃……這個楊梅味的好吃,酸酸的,很是爽口。”
“這個蘋果的也好吃,你那裡面沒有吧?我的給你一點……”
柳雪濤在後面窗戶外外邊聽了會兒,方悄聲吩興身後的管事媳婦:“等他們吃完了,喝兩口熱茶再上冷盤,不然這些傢伙的肚子可真是受不了了。”
管事媳婦忙答應一聲,又笑道:“夫人,只這雪碗兒一項,今兒就得二百多兩銀子的進賬呢,頂上外邊的兩桌酒席了。”
柳雪濤笑道:“你沒聽裡面那位公子說麼,有價就行,這年頭就怕無價之物。花多少錢都沒處兒買去!”
有些人為了溫飽拼命的耕作,可有些人的兜兒裡揣著銀子卻不知道如何花出去。自古以來窮富的差別便在於此,柳雪濤想著,要賺錢自然要賺那些富人的錢,把他們手裡的銀子都賺過來,自己花不了拿去救濟窮人也好。
管事的媳婦笑道:“是,是……夫人說的奴才們記住了。”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這些人的細瓷天白小碗裡的雪球都吃得一乾二淨,丫頭們重新換了清香的雲霧茶來,大家嘴巴里冷嗖嗖的再品香茶,又別有一番風味。
半盞茶的時間後,每個桌子上各上了八個小冷盤,白綠相見的香菜千張絲,橙色的果汁瓜條,碧綠的核桃菡筍,每一塊菡筍上都放著一個香酥核桃仁。紅豔豔的老醋花生米,紅綠相見撒著黑芝麻的涼拌蘿蔔皮,紅綠白雜燴的杏仁拌雙丁,還有一道耗油火腿娃娃菜。
精緻的填白青花瓷七寸盤,八樣精緻的冷盤擺在可以自動轉動的圓桌上,眾人更是瞪大了眼晴。這些看上去也不算罕見的食材怎麼擺在這桌子上就是那麼美味呢?
鄭少琮身為主家,自然是先開口,對坐在他身旁的波霍王子笑道:“聖人有言,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波霍王子,今兒這頓飯是我鄭少琮專門招待您來我華夏的接風宴,主菜還沒上,咱們先嚐嘗這些開胃小菜。”說著,又吩咐身後的丫頭:“姑娘,把波霍王子帶來的酒給我們都斟上吧。”
旁邊伺候的丫頭答應著,把琉璃瓶子裡血紅的酒倒進專門燒製的硫璃酒標裡,琉璃本身徇爛的色彩應著鮮紅的美酒,更是徇爛奪目。
波霆王子不怎麼懂華夏語言,要靠鄭少琮帶來的幕僚翻譯才能和鄭少琮交流,但簡單的詞語還能說一兩個。今日他也是豪情萬丈,舉起酒杯和鄭少琮相碰,用十分別扭的語調說道:“乾杯!”
柳雪濤在窗外外站了一會兒,見他們喝的是西洋紅酒,便吩咐丫頭把冰塊拿出來,去把客人帶來的紅酒冰起來。然後再回廚房掌勺,開火做熱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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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藝也是一門藝術,做菜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溫飽,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種享受。
這一點柳雪濤是受了洛紫堇的影響,把烹飪當成一種生活藝術來做,心裡自然充滿子熱情,充滿子創新,也充滿了激情。聽著,看著那些人在品嚐自己做的菜餚時感慨驚歎的話語,她那點虛榮心多多少少也是膨脹的。
波霍王子在看見服侍的丫頭用裝滿了冰塊的瓷盆把他帶來的紅酒冰起來的時候,立刻驚訝的瞪大了眼晴,激動的用西洋語司鄭少琮:“難道貴國裡有懂我們波霧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