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o(n_n)o~
☆、女人這個問題
顧炎叫苦不迭,你妹,這是誰得罪大哥了,完了,今天肯定要捱揍了!
鐵牛醉得不醒,顧淵冷聲道:“把他潑醒!”
顧炎見狀,心道:得,今個兒肯定是免不了被揍了!
“大哥,弟弟哪是你的對手啊,哥哥你手下留情啊。”
顧炎只能無奈地拿了自己的刀來跟大哥爭鬥一場。
過了一刻鐘,顧炎氣喘吁吁地靠在樹上,差點沒被揍得鼻青臉腫。
這要不是顧淵想著明天顧炎還要見人,這臉上也就給揍了。
就這顧炎也是哀嚎不已。
他的武功根本不是哥哥的對手,這會子還不是捱揍的份。
“哥,弟弟認輸了!”
顧淵冷聲道:“這麼多年就沒點長進,武藝不精,你怎麼還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光顧著玩了,你還小了?”
“是弟弟錯了,弟弟認錯。”
顧炎揉著肩膀,心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地就被胖揍了一頓。
鐵牛這會子也已經醒了,正在旁邊憨笑。
“嘿嘿,都督,這不是您最厲害嗎?”
“別耍嘴皮子了,別以為有我在,凡事就不上心。”
顧淵放下刀,在一邊坐下。
月色朦朧,院子裡點起了燈。
“哥,今天誰惹你啦?”
顧淵冷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半晌,顧淵才忽然問道:“三弟,你有喜歡的女人麼?”
“女人?”
顧炎正甩膀子,聞言一愣。
他揉了揉腦袋:“啥樣叫喜歡,勾欄裡的女人我也喜歡,不過那都是逢場作戲,算不得真。不過有的我瞧著還算好的,就捧幾天。”
“對啊,女人嘛,喜歡的就寵著,不喜歡的就丟一邊就是了。管那小娘們想啥子?”鐵牛嗡聲說道。
顧淵輕咳了一聲,忽然道:“鐵牛,你也是該說個媳婦了。回頭回了京城,就給你說個親事吧。總是要成個家。”
“啥子?”鐵牛愣了下,牛眼瞪圓了,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娶媳婦,不要,俺才不要呢,那些娘們煩心得很!動不動哭哭啼啼的,俺瞧著不耐煩。”
顧炎笑得前仰後合。
“哥,真是笑死我了,你不知道鐵牛他吧,瞧他那個樣子哪裡知道什麼憐香惜玉啊?跟他去個青樓,人家姑娘出來了,他就直接要豐滿的,上來也不說啥子話,那上等的青樓像是金陵的玉樓春,進去好歹也是彈彈琴說說話,他倒是好沒趣兒,弄得人家姑娘都是不待見他。”
鐵牛一翻眼道:“去青樓還能幹啥,誰耐煩磨磨唧唧地聽那些女人彈什麼勞什子的曲子,我聽著跟催眠曲似的。”
顧淵忍不住也帶了些笑容,忍俊不禁。
“你這叫對牛彈琴呢。”顧炎大笑。
“得了,像你比俺懂似的,那上次你要見那個名妓,人家卻不見你,不就是因為你不是才子嗎?你就聽得懂那鳥曲子啦?”鐵牛嚷嚷道。
顧炎頓時漲紅了臉強詞道:“那是她沒眼光。我可比那些什麼酸秀才強多了!再說了,女人嘛,送些子胭脂水粉金銀財物的,不也就夠了?”
“女人——”
顧淵喃喃自語,抬頭望著天空明月。
真是個難懂的問題。
——
“姑娘腳上這傷看來是得靜養幾日,雖然走得路,到底不動為好。”杜媽媽一邊給楚惜情換了腳踝的藥一邊說道。
這扭傷了總是貼了些跌打創傷的藥膏養著,倒也急不得一時,紅腫倒是消了,只是走路不得力,須得養些日子。
楚惜情見了心煩,正這時,梅香從外面進來,像只花喜鵲似的叫道:“姑娘,嘖嘖,有喜事啦。”
“什麼喜事?”
“就剛剛知府夫人請了李夫人做保山來咱們家給三小姐提親。”
“誰,三妹?”
“是趙知府家提親?為他家哪個兒子提親的?”
“說是他們家二公子,也是趙知府的嫡子,這也算是不錯的親事了呢。”
楚惜情眼珠子轉了轉,心裡盤算。
上回在三月三的時候她就看出趙夫人似乎是對楚惜憂有些興趣,可能是因為三妹是庶女的緣故因此有些猶豫。
畢竟,即便她是千般好,是庶女便是千般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