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降低的法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阻止了。
“是。”
陳風的回答一向簡練。
“你受傷了?”顧炎上前問道:“底下的水鬼是你解決的?先去房裡敷藥,待會守著這裡,等我們殺完再回來喝酒!”
他豪氣干雲地說道。
陳風眸光閃過微微的笑意,似乎根本沒有把今天這樣的危險放在心中。
“好。”
夜色中,顧淵的命令之下,這隻船正以極快地速度朝前開去,前面的船本以為這船是要逃走,可是沒想到,這船根本沒有任何逃走的想法,他們要的根本就是反客為主,全殲來敵!
“撞!”
顧淵的聲音在夜色中悠遠而低沉,帶著無法磨滅的堅決。
這聲音在夜色中傳開,讓這隻船似乎帶著無盡的力量,朝著前面的船隻,朝著那彷彿死亡收割的船隻狠狠地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兩船相撞,巨大的碰撞聲和力道讓船上的人東倒西歪,顧淵這邊的人早已經準備好了,所以並未受到多大影響,反而藉著對面的人仰馬翻的時候狠狠地衝殺跳過了船,殺將過去!
“殺!”
鐵牛第一個衝過去:“敢算計老子,今天非得打得你們娘都不認!”
他一個拳頭砸過去,頓時就是人仰馬翻。
顧炎目光閃爍,大笑道:“痛快,這才是老子想過的日子!今個兒一定殺得夠本才行!”
——好吧,我好像特愛寫戰爭麼,tt,上輩子我一定是隻折翼的漢子。
☆、立威
漆黑的夜幕中,一場大戰不可避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撞船弄得大驚失色的敵人一時間不免慌亂。
身後圍堵而來的船隻因為被擋住,船隻相撞導致兩船無法相接,後面的敵船無法上前幫忙,而前面的船隻又因為突發狀況而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等顧淵帶著人闖入敵船時,顧炎和鐵牛等人已經殺得血流成河。
“都督,小心!”
一道寒光衝顧淵襲擊而來,他揚起件黨掉暗器,沉聲道:“結陣,斬殺來敵!”
前面的船隻白刃相接,後面的敵船也靠近了過來,留在船上的衛士在陳風的指揮下射箭過去,雙方一時都不敢靠近。
夜色漸深,眼見前方敵船上的喊殺聲漸漸小了下去,後面敵船上的人似乎也有些急躁起來。
忽然不知何處傳來一陣尖銳的哨子聲,三長兩短,很快,那敵船竟要脫離戰場離開,似乎是要放棄這次襲擊了。
“都督,他們要跑了!”鐵牛渾身浴血大步走來,彷彿魔神一般,他的腳步重重踏在甲板上,似乎能夠讓這船隻沉沒,刺鼻的血腥氣從他身上傳來,那雙眼睛卻滿是嗜血的興奮。
“不能放跑那些小兔崽子,敢偷襲咱們,今天非得抓住他們不可!”
顧炎也喘著氣走過來,他的身後衛士們正忙著把未死的敵人綁縛起來,船上鮮血從甲板滲漏了下去,把河水染紅了一大片。
顧淵看了眼精疲力盡的衛士們,這次的戰鬥他們其實也損失不小,對方是有備而來,他們並沒有很多優勢。
能有這樣的結果是他果斷地選擇撞船才有的,因為撞船擋住了後面一艘船,不然的話若是讓兩艘船相會,一起衝上來的話,今天的結果可就不妙了。
“窮寇莫追。”他淡淡說了一句,身上也同樣沾染了血跡,冷峻的臉龐經過這場戰鬥仍舊是面不改色,只吩咐道:“把活口帶幾個過去審問,留人在這裡,準備靠岸。”
留在水中已是危險,不如靠岸。
“對,還是去岸上好,在這水上俺總覺得不得勁。”鐵牛連聲道,身為北方漢子,他著實不喜在水上戰鬥,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讓他的戰鬥力大減。
顧淵跟顧炎回了船上。
“那些人走了?”顧炎罵了句,朝遠處的水面看去:“查清楚是誰幹的,看小爺怎麼收拾他們!”
小兵侍候兩人換了衣服,顧淵的手臂在混亂中也被劃傷了,因為他們出行時在水上,不過著著軟甲,防護力不夠,手臂劃了不小的傷口,顧炎正忙著給他上藥。
“陳風,你去審問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做的,好大的膽子,敢對我們下手!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
顧炎惱恨起來,這麼多年了,自從開國之後他們少有碰到這樣的事情,簡直讓他不能忍受。
顧炎也受了點傷,等小兵給上了藥,他便不耐煩地走動起來。
顧淵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