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躲在這裡一時指揮他幫忙,一時自己動手,他真的搞不懂楊世子到底在想什麼。
楊錦深卻滿是興味地盯著場中的楚惜情。
見她做了畫被母親收起來,楊錦深臉上的笑容更深,眸光流轉,心裡想著待會怎麼去把畫從母親那討了來,好自己慢慢欣賞。
聽到侍者的話,楊錦深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且繼續便是。”
侍者擦了擦汗,苦笑著心裡吐槽,拜託,世子你能不能不要再站在我旁邊了,小人真的受不住啊。
似乎是聽到了侍者的心裡話,那邊廂楊夫人幾個決定結束了這次擊鼓傳花的遊戲,請諸位千金作詩作畫,好跟對面的公子們交流。
這其中的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楊錦深見狀,知道自己留在這裡是看不到什麼的,便暫且先離開,回了隔壁去。
見眾人開始作詩等著品評,程昱見到他不動聲色地問:“世子可是來晚了,再不來可要把卷子收了。”
楊錦深豪爽地笑道:“這倒也不是我的強項,不過獻醜而已。”
“你可是主人,怎能不做個東道?”
楊錦深見狀,知道少不得要作詩什麼的,便也不矯情,做了首詩上去。
他對這些算不得十分精通,怡情而已,他又不用考狀元,自不像這些書生鑽研得很深。
這邊董遊幾人選了自認為最為滿意的詩詞畫作,要選人送去。
楊錦深當仁不讓地出來了,拱手笑道:“小侄是東道,此事自然要效勞了。”
董遊見他出面,自無不可,楊錦深便在這些年輕公子嫉妒羨慕的眼神正大光明地步入隔壁的芳園。
諸位千金語笑嫣然或者低頭思索,忽而見一英武俊美的少年郎大步而來,不由得都有些羞怯,畢竟是陌生男子,少不得都有些臉紅看去,見過的知道這是武昌侯世子,便有些憧憬地眼波流轉,帶著些嬌羞。
不知道的便悄悄打聽著。
楊錦深著一身石金色纏枝蓮紋繭綢圓領袍,腳踩粉底黛面小朝靴,烏髮束著白玉東坡冠,修眉朗目,英氣勃發,這時捧著匣子過來,端是惹人注目。
楚惜情一見是他,目光轉去,正好這時楊錦深也是把目光轉了過來,兩人目光相對,楊錦深微微一笑,這才轉過目光,到母親跟前說話。
“娘,這是今日來的男賓做的詩詞畫作,請諸位品鑑一番。”
趙夫人在一邊忍不住笑道:“原來是世子送來的,正好,這邊我們也收了許多詩詞畫作,正在品評呢,就有勞世子送去。”
“夫人客氣了,子初榮幸之至。”
楊夫人笑容和藹地說:“你這孩子又是調皮呢,好吧,今日便讓你跑個腿兒。”
楊錦深笑著坐下,楊幼寧小聲嗔道:“哥哥你這是假公濟私呢。”
楊錦深輕咳一聲:“我的好妹妹,可別再說了。”
楊幼寧瞪圓了眼睛,挑了挑眉。
那我有什麼好處?
楊錦深蹙眉,指指硯臺。
楊幼寧知道那是說他寶貝的那塊南宋澄泥硯,頓時眼睛一亮,想想又皺了皺眉。
她又不是很愛讀書的,幹嘛要個硯臺?
楊錦深想了想,忍痛割愛。
“那我把我那塊唐武周時期的越窯玉淨瓶給你?”
楊幼寧眼睛瞪圓了,頓時點頭,心中竊喜,笑嘻嘻地應了。
楊錦深哭笑不得,拍拍妹妹的手,這個小妹,有時候說起來,可是狡詐得很。
這回可好,大出血了。
楊錦深轉頭溫聲對楚惜情說“楚小姐今日也來了,你可是不知道,小妹這些日子一直說個不停,看起來真是想你想得緊。”
楊幼寧嘟嘴,心道這是你自己吧,你想人家偏拿我作伐,好吧,看在那玉淨瓶的份上先算了。
“是呢,楚姐姐,我呀,恨不得你就住在我家呢。”
這一語雙關的話讓楚惜情也有些尷尬,只能裝作不知,輕咳一聲。
“楊妹妹,可惜你們快要回金陵了。”
楊錦深目光灼灼,勾唇道:“令尊也該回京復職了。”
一旁的楚惜憂瞧他們這樣子,心裡有些泛酸,可惜她是知道楊家人不可能看上她的,但看這樣子,楊世子分明是對自己大姐有意麼。
只是她就是看不明白大姐的心思了,反正現在她是越來越不明白大姐在想什麼了。
楚惜情斂眉,“這是父親大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