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鋁恕!�
說罷,真如便是唱著道歌徑自要離開。
“等等,道長您等等。”張全一瘸一拐地追了上來,急道:“您別聽我娘說話,這事兒跟她無關。道長你說我家有血光之災?”
“看你印堂發黑,便是有血光之災啊。”真如搖頭晃腦地嘆氣,把張全急得抓耳撓腮,張全媳婦也上來問怎麼有法子化解。
真如見那老婆子還板著臉站在那裡,心想這老婆子倒還真有些難搞,平常婦人被這麼一說只怕早就驚嚇不已了,她卻居然還不相信。
但是他受制於人,這會卻是弄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嘆聲道:“好吧,今日既然遇上你們,也算是你我的緣法,也不好看著你們受難。但若是想要化解這血光之災,總是需要點辦法。”
周媽面露嘲諷,她平日裡不是沒見過些遊方僧道,這些人說道化解血光之災,自然就是要花錢了,若是真如也這般說,她定是不會相信。
沒想到真如卻似乎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一般搖頭晃腦地說:“今日算是了結貧道的一樁因果,也罷,我就告訴你們如何躲避這血光之災。辦法也簡單——”
見眾人無論如何都是支起耳朵去聽,真如便心中有些得意,故意賣弄地小聲道:“此法須得誠心誠意才行,若是心不誠則不靈驗。”
張全急著追問,真如則是推拒再三,彷彿犧牲很大一般這才說出了早就預備好的一番話。
“如要化解,那便要三月初一那日前往會稽山香爐峰下,須得等待午時三刻,由這位婆婆把我準備的靈符燒去迴歸上天……”
真如這番奇怪的辦法讓幾人都是驚疑不定。
“為何要去會稽山香爐峰下?這個小人真是不明白了。”
不止是張全不明白,就是周媽這會子也是看不清這神神叨叨的道士到底是要做什麼了。
真如大袖一揮,輕撫鬍鬚,徑自揚長而去:“若是不聽貧道的勸告,他日莫要後悔,言盡於此,賜下此符保爾全家性命罷!”
說罷,便是腳步加快,還不等周媽一家子反應過來,便是揚長而去。
張全媳婦拾起那符咒,有些膽戰心驚地道:“娘,我看這道長說得是有道理的,不是騙人的,要不咱們就試試?反正也不費什麼事兒不是?”
周媽陰沉著臉想了會兒,張全只在旁邊急得勸說,周媽也是將信將疑,便道:“好吧,總是那天沒什麼事,我就去看看——”
這邊廂真如把事情給辦好了,才出了莊子沒多久,就有匹馬停在了那裡。
陳風從樹後走了出來,問道:“事情辦妥當了麼?”
“辦妥了,大爺,小人已經把他們給哄好了,他們肯定是會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陳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揮揮手:“馬給你準備好了,你可以滾了。”
真如心中一喜,當即也不管其他了,又謝了陳風一會,這才騎上馬朝離開了。
陳風見他走了,又進莊子到周媽家中查探了一番,確認他們決定按照真如說的去做,這才離開這裡回紹興城。
——
“娘,您一定要給女兒做主啊,楚惜情那個小賤人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看她現在是原形畢露了,招蜂引蝶,真是不要臉,說什麼不跟子遠哥哥聯絡了,可是現在還不是曖昧不清的?”
楚惜顏正在張氏身邊氣憤地說著話,張氏端著燕窩吃著,抬眼掃了女兒一眼,“你急什麼,子遠那事兒,我發個帖子讓他過來,你使點兒手段也就是了。不過,我倒不覺得有這個必要。難道天底下還就沒男人了?”
楚惜顏惱了起來:“那娘您當年幹嘛嫁給爹?”
張氏臉色一變。
這事兒卻是一樁陳年舊事,說起來也不是很光彩的事。
當初張氏張淑媛是楚惜情母親張淑珍的庶妹,張淑珍嫁給楚旭之後,兩家自然少不得來往,可沒想到的是,張淑媛卻跟姐夫暗中苟合,在姐姐大著肚子的時候跟姐夫無媒苟合,這樣子暗中偷情,直到有一日張淑媛珠胎暗結,卻是耍了手段進了門。
只是當時的情況,張淑媛雖然是二夫人,可仍然是妾,因此,楚惜顏也是當了許多年的庶女,幸好張淑珍對她們還算不錯,可這事情,楚惜顏可是不會忘記的。
她倒是有些埋怨自己母親的意思,你當年不幹出那種事情,我怎麼會當庶女,如今怎麼會只是個次女的身份?
張氏惱了,氣得冷笑一聲:“滾,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