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去了哪裡,為何不見人?”
“奇怪,難道是掉茅坑裡了?”
這話惹來一陣笑聲,他說著鑽到另一側的船尾探看:“這小子不會真的掉下去了吧?”
陳風蹙眉起身道:“要不我去看看?”他半彎著腰,身形呈半弓,彷彿隨時都能夠彈出去的銳利弓箭。
“不用看了,我好像看到他了。”
另一個人說著。“這不是來了?”
“在哪?”
船上的人朝外看去,這時候旁邊又有一艘船停了下來,船上的人匆匆上了岸。
這邊船上的人都看著那急匆匆跑來的男子:“哎呀,差點沒趕上,侯三,你小子肯定又在罵我呢!”
“趕緊上船吧!”船家喊道。
“好,這就上!”
青衣男子目光掃了眼剛靠過來的船,一個手勢,鑽進了船,目光跟陳風對上,電光火石間陡然發難!
陳風如同射出的箭矢一瞬間雙手彷彿鷹爪朝對面裝扮哼老年的男人抓去!
侯三也已經變了嬉皮笑臉的臉色直撲過來,三人頓時呈品字形朝那人抓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變故突生的剎那,那看似平凡的老人陡然臉色一變,跳了起來,眼瞅著陳風先抓來,乾脆直接把面前的女人推了過去擋住陳風和青衣男子,一腳朝侯三踹過去,想從船尾逃出去。
變故忽生,船上的路人頓時驚呆了,陳風抓住對方的妻兒,眸光一冷,沒想到這人倒是夠果斷直接,竟然連自己的妻兒都不當回事了。
見那人想從侯三這裡竄出去,陳風一個口哨吹響,旁邊的船裡已經有人跳躍過來,頓時重重地將這艘客船包圍起來!
刀劍出鞘,殺氣凜冽。
原來,剛剛那看似剛剛從外地趕到的船隻,其實是陳風早就佈置好的,就等此刻抓人!
他冷眼看著還想逃走的男人,“還要逃麼,王德興?”
——
“已經上了船,要從水路去金陵。”
楚敬說道,“倒沒吃什麼苦,前兩日陸路而行,日頭烈些,幸而遮擋了些,後來改走水路,都在船上,倒也未曾吃多大的苦處。之前曾經安排了人,那些衙役倒是好好照顧著楚原。現在才剛剛到餘姚而已。因為之前路上下了場暴雨,暫時停了兩日。”
老太太臉色有些沉,她現在已經從楚旭那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知道現在是皇帝下了命令,而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六天了,明天一過,就到時間了。
如果到時候還沒找到人,那麼楚原的命運,可就不那麼好說了。
如今騎虎難下,她這幾日擔心得都睡不好覺。
楚原那裡她並不擔心,反正楚原是不可能吃到什麼苦頭的。
可是若是這裡沒有結果的話——
“威遠侯那裡不知道如何說?”
“我昨日去問過,侯爺說他正在斡旋。我看此事還真的要大哥去京城。”
楚敬搖搖頭。
“你大哥呢?”
“上午出去了,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老太太沉聲道:“先去找他回來。”
這一會,老太太又把楚惜情叫了來。
“威遠侯那,沒說什麼嗎?”
楚惜情這幾日也休息得不好,聽了老太太的話,不由得有些黯然。
“之前還沒有什麼訊息。”
老太太沉默起來。
“怕是沒什麼訊息了吧,既然如此,那也該早做些準備了。雖然他跟你的關係如此,但我們楚家也不可能就指望他幫忙。”
楚惜情點點頭:“我知道,此事本就是大海撈針,本來我也沒指望就能找到人。其實時間太短了,如果時間再長點,說不準立刻就找到人了。”
老太太搖搖頭:“說這些都是無用。”她起身,走到窗前,擺弄著窗前的一盆蘭花,背影有些佝僂。
“你弟弟的事不止是他自己的事,還有楚家的事,不知道多少人等著楚家出醜。”
楚惜情咬牙:“祖母,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再說什麼不管也是無用了。楚原的事就是楚家的事。皇上只是說要讓楚原去京城,但是我們手上還有證據,如果找到人,還是可以翻案。只不過到時候就是要去京城翻案了。”
那麼,情況肯定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畢竟京城魚龍混雜,不是一般的地方。
這邊楚旭回來,威嚴的臉上此刻更沒什麼笑容。
“你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