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驚魂未定的媽媽一邊安撫著自己的寶寶,一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真是太奇怪了!不過,真的很感謝那股拯救自己和寶寶性命的神奇力量。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身材高大、面板白皙的男子。他表情陰冷地看著剛才發生的那幕,嘴角微微抽搐。是誰壞了自己的事?可惡!天上的雲緩緩地流動,午後的天空純淨得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丁翹楚的家裡,他的爸爸媽媽正焦急地等在電話旁,懷著希望等待著有關丁翹楚的訊息。們在電話上安裝了一個儀器,以便於追蹤來電人的位置。丁翹楚的媽媽擦著眼淚對安小小和茉莉說:“丁翹楚就這麼失蹤了,而且他的房間被燒成這樣,我心裡好害怕。”“丁翹楚不會有事的。”茉莉安慰丁翹楚的媽媽。安小小站在丁翹楚的臥室門口,看著房間,心裡又是難過又是害怕。但是,她總覺得丁翹楚還活著。突然來的大火雖然燒燬了一切,但是,憑藉奇妙的感覺,安小小肯定丁翹楚還活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她走到破損變形的窗戶前,發生窗戶上有被灼燒的痕跡。她低下頭,看著地板,倒吸了一口冷氣。地板上隱約有一個掙扎的影子。就好像是一個人被活活殺死在地板上留下的痕跡。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不會是前天晚上的強盜回來了呢?他們為什麼沒有拿走錢物,卻帶走了丁翹楚?他們為什麼會把丁翹楚的房間燒成這樣?那麼猛烈的大火為什麼在所有人起來之前突然熄滅?丁翹楚,你在哪裡啊?安小小看著陽光下的城市,眼淚模糊了視線。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謎團重重留守的姐姐示意丁媽媽接電話。丁媽媽抓起話筒,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至極的聲音。是丁翹楚的聲音!“媽媽”丁翹楚好像有什麼心事。“是翹楚嗎?翹楚你現在好不好?你到哪裡呀?”丁媽媽急切地問。“我沒事。”丁翹楚的聲音很低沉。“翹楚,你到哪裡去了?爸爸媽媽擔心死了。你是不是被壞人綁架了?”丁媽媽的眼淚滴在了電話上。“媽媽,我沒有被綁架,你們別擔心我。但是,我最近都不會回來。”丁翹楚的回答讓媽媽愣住了。“為什麼?”丁翹楚的媽媽擔憂地問。“總之,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丁翹楚的聲音裡藏著無限心事,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喂喂”丁翹楚的媽媽對著話筒叫著,無法相信兒子的回答。安小小和茉莉擔心地問:“丁翹楚還好嗎?”丁翹楚的媽媽癱坐在沙發上:“翹楚說他沒事,但是不能回來。為什麼會這樣?”追蹤訊號的嘆氣:“他的表現看起來的確不像被綁架了。否則會有綁匪說出要求。”“來電顯示上的號碼是街頭電話亭的電話號碼。”另一個嘆氣,“我們會以這個電話亭為圓心,搜尋方圓三千米以內的區域。”“只要丁翹楚沒被綁架就好。他也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回來。”安小小對丁媽媽說。“他才十二歲,他一個人在外面怎麼生活?”丁媽媽哭倒在丁爸爸的懷裡。丁爸爸抱緊丁媽媽:“你要相信咱們的兒子。”姐姐的電話響了,她接通電話,聽著來自的最新訊息,表情變得越來越奇怪。她放下電話,對丁爸爸和丁媽媽說:“一個私人診所的醫生舉報了他那裡藏匿著的一個病人。那個病人就是前晚闖進你們家的胡發。只是,他已經奄奄一息,他們正在急救。胡發說,昨晚是他的弟弟胡升闖進了你們家。但是胡升一直沒有回去。”丁爸爸憤慨地問:“他們為什麼老和我們家翹楚過不去?”姐姐神色奇異:“因為前晚被燒傷的胡發中了奇怪的毒,他們懷疑是你兒子讓胡發中毒的。丁先生,您是考古專家,您的家裡有什麼特別的毒物嗎?”丁爸爸搖搖頭:“沒有啊。再說我怎麼可能把有毒的東西給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丁媽媽著急地問安小小:“小小,你是翹楚的好朋友,你聽他說起過什麼毒啊之類的東西嗎?”安小小茫然地搖頭:“沒有啊”她突然想起昨晚在學校門口丁翹楚說過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就不追問你的了。我也有我的秘密。”這個令匪徒生命垂危的東西就是丁翹楚的秘密嗎?姐姐看出了安小小的神色變化:“你想起了什麼?”安小小上下地回答:“丁翹楚昨天只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本能地聽到了姐姐的心聲:安小小這個小女孩一定隱瞞了什麼。隊長果然老辣,前天晚上就說丁翹楚隱瞞了什麼秘密。安小小臉色通紅:“我真的不知道丁翹楚的秘密。他一直說我是笨蛋,怎麼可能告訴我?”“胡升還沒出現,很可能他綁架了丁翹楚,然後出了什麼意外。”姐姐擔憂地說,“你要是有丁翹楚的訊息,一定要 空蕩蕩的座位對安小小來說,體育課上發生的事情意味著她在樹洞裡的經歷不是夢。她似乎在戴上那個長著翅膀的面具後發生了變化。頭腦更清醒,嗅覺更靈敏,連體質也好了很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