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嘴巴里用尖尖的犬齒撕磨耳垂。
〃你不是四月份生日的嗎,我可是十一月的。三個月,嗯?〃
馬珈心怦怦直跳,都快蹦出嗓子眼了,他又害怕又難過。
〃八月十八,今天可是你生日呢。〃
〃還有,馬可是要給人騎的。〃
趙東恐怕一生都不會再有一個表情能比此刻更奸詐。
〃你說是吧,錢西。〃
七 再會
〃跟我玩,我玩死你!〃
〃啊。。。。。。!!〃
趙東又惡意得曲起手指狠狠按了按錢西的那一點。錢西像歡愉又像是苦悶的呻吟,分#身被套#弄,後面也被手指進進出出,肆意玩弄著。趙東又伸進了第三根手指,錢西一下子弓起背,腹部的肌肉細細地顫抖起來。
〃還敢叫馬甲,你耍我啊,混蛋。〃
〃。。。。。。哈。。。。。。啊。。。。。。〃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不說?!〃
〃嗯啊。。。。。。啊!〃
為什麼會反過來啊!錢西心裡有個小人在錘地,怎麼這種時候趙東就變得這麼能說了他不是惜字如金的嗎?!可又為什麼變成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啊?!!
趙東的手指不停地在裡面攪弄,靈活地攻擊著那一點。錢西難以忍耐得低低叫著,前端不住流出透明的液體。過多的刺激讓他的眼角滲出了一星淚花,趙東輕輕地吻了去,又上移了一點,淺淺地啄吻著他的額角。
唉,不說就算了,趙東似呢喃又似嘆息,猛然進入了錢西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
錢西的雙手激烈地掙扎著,趙東趕緊伸手給他解開。重獲自由的錢西緊緊地攀住趙東的身體,死死地抱著他。
趙東也用盡力氣地回擁著錢西,把臉深深埋進他的頸窩。這一刻他幾乎忍不住流下淚來。
第二天早上,錢西面色蒼白,趙東黑如鍋底,兩人演黑白無常能不用化妝直接上鏡。
趙東在廚房裡給錢西下了碗哨子面,招呼錢西過來吃。
錢西吃完麵,感覺恢復了不少精神氣,這才壯著膽問。
〃你幾時發現的?〃
趙東拿筷子的另一頭戳他的右額角,〃一早。〃
錢西頗有點挫敗。
〃北哥還跟我打包票說看不出來呢,真是。〃
〃北哥?〃
〃李北啊。〃
趙東若有所思道,〃詳細。〃
原來當年錢西被學校退學的時候,孫南哭喪著臉說讓他等著,他找他爸幫忙去。結果一去不回,人都不見了,只說被保送到了S市的幹部學院。錢西本來也沒報什麼希望,很快便捲鋪蓋回了縣裡。後來被家裡趕出來,流落街頭,是李北找到了他。李北的老家在W市,便送了錢西過來,把他介紹到一家熟人的汽修廠做學徒工。包吃包住還能拿點工資,錢西自然是感激涕零的。何況,這裡還是趙東所在的城市。
十九歲的時候他像是反映遲緩的豆芽忽然開始抽條,被肉擠成一團的五官放鬆下來意外的俊朗,額上的疤痕本來就在慢慢變淺,加上幸苦的工作讓錢西整個人都曬黑了,更看不出來。這時候李北也大學畢業回了W市,看到錢西愣是完全不認得,還以為是有人在開他玩笑。又過了幾年,錢西越發和以前判若兩人,直長成一個陽光美青年。
錢西挺高興,至少光外表,他能配得上趙東了。
不過四年來,錢西都沒有去找過趙東,連託人打聽訊息都沒有。他怕,怕趙東不喜歡他,怕趙東怪他,更怕自己會死皮賴臉地糾纏趙東。可是有一天,他和趙東竟在街上擦肩而過。趙東並沒有認出他來,或者說趙東走路根本就目不斜視。但錢西這邊可就心如擂鼓,當下路都走不動了,雙腳不受控制得自發跟著趙東。等趙東走進了酒店,錢西才如夢初醒。
便有了後來的一切。
錢西報喜不報憂挑三揀四大致給趙東講了講。
〃糊弄誰呢。〃趙東一皺眉,〃一切個鬼,你那假名假身份,又怎麼回事?!〃
〃嘿嘿,我不怕你。。。。。。那什麼嗎。我找了北哥商量,這是他教我的,假身份證也是他給我辦的。〃錢西撓撓頭,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現在也和那個時候不一樣了。。。。。。我想我們要能重新開始,也挺好的。〃說完錢西就紅了臉。
〃。。。。。。〃
你倒是說話啊!昨晚上不是很能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