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點”在房間裡逡巡;就在床對角線的位置,巫承赫輕輕轉動了一下脖子,瞳孔收縮,調整焦距,發現是海因奎。他戴著一個白色脖套,像是頸椎受了什麼傷,他的豺則趴在他腳邊,懨懨的毫無精神,眼睛暗淡無光。
大約是金軒的“傑作”吧,巫承赫記起昏迷之前依稀看到金軒卡了他的脖子,他的豺貌似也被獅子嚇得夠嗆。
腦子裡飛快輪了一圈,回憶了一下計劃,巫承赫“費力”地撐著胳膊肘抬起上半身,懵懂地盯著海因奎看了數秒,忽然輕聲驚叫,飛快地縮到了牆角,驚恐道:“你、你想幹什麼!?”惶然四顧,又問:“他呢?我要見他!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浮誇的表演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噁心,但大家給他定的人設就是這樣的,當初小組仔細分析過行動計劃,一致認為金軒應該裝魯莽,巫承赫應該裝鵪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降低海因奎的防範心理。
渣攻賤受的組合即使一千年後也光芒萬丈呢!
“噓,不要怕,孩子。”海因奎果然對他沒什麼防範,柔聲安慰他,“他很好,只是有點失控,我們怕他傷著你,先請他在別的房間呆一會。”
巫承赫愣了愣,搖頭,小聲但堅持地道:“他、他不會傷害我的,他會保護我。你、你騙人,我感覺不到他的意識雲,你們到底把他弄到哪兒了?我要見他!”
“我沒有騙你,他就在這座建築物裡,只是你意識力太弱了,感受範圍太小,找不到他。”海因奎微笑著說,站起身往巫承赫走來,“你最好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