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未停,仍是在筆耕不輟。看似未動聲色,但是,他那筆下生出的字跡卻開始扭曲,如雨打芭蕉琵琶。
顯然,他的心神不可控制的受到了影響。
碧落急忙定了定神,筆也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他重複看了眼自己剛才所寫,這才發現,他已經不知所云的寫了好幾個不成句子的句子了。
哎---,他根本已不能妙筆生花。
碧落暗自懊惱,輕輕嘆氣。
正要重新來過,但是,身後那人卻將他手中的毛筆給扯了出來。
接著,她帥氣一扔,那筆便準確無誤的飛進了筆筒裡。
然後,身後之人一雙蘿蔔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她輕捏慢揉,溫柔說道:“好人,別生氣了。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你看,我一知曉,便帶了這禮物來。你知道嗎?這東西我早就得手了,老早之前就想著要送給你。”
“可送人禮物又不能平白無故,總得需要理由吧?然而我絞盡腦汁,卻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順理成章的將它送給你。但是,……嘿嘿,今晚終於給我尋著了機會了。”
他用心聽著,但一言不發的坐著未動,如老僧入定。
離炎又道:“你猜猜,我送你的是什麼東西?呵呵,你定然猜不到,鳳鳴琴!你最愛的鳳鳴琴呢,沒想到吧?生日快樂,碧落。”
碧落終於忍無可忍!
他將女人從自己身後一把拎了出來。
在這過程中,他微微訝異了一下,只因為他竟然從不知曉自己的力氣會這麼大。
都怪她,不知好歹的老要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碧落將離炎拎出來摔在書桌上,跟著他的身子迅速壓上去,就此便將離炎牢牢的壓在了書桌上。
他一面熱情的親吻她,一面情-欲激盪的撩開了她的裙襬,手靈動的鑽進去,抓著她的褻褲就想要一把扯掉!
離炎大駭,她慌忙掙扎,一雙大象腿也不斷搖擺撲騰著,意圖擺脫衣裙下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同時口中大叫:“住手!住手!”
碧落的唇死死抵著她的唇,暗啞著聲音說道:“你可以叫得更大聲。”
離炎一滯,只好轉低聲音求饒,幾乎是已略帶哭腔的說:“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很粗暴,不君子,知道不知道?”
碧落已經轉戰親吻到她的耳垂處,聽了這話,就索性含住了她的耳垂輕咬了口,跟著又輕輕吹了口氣,說:“那你當年對我呢?我都沒有機會掙扎,任你玩弄。”
離炎被他那曖昧的一口熱氣激得渾身一陣戰慄,也再次被碧落那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碧落以為她被驚嚇到了,暗自嘆息了聲,就放棄了去扯她褲子的衝動。只整個上半身壓在她身上,激烈的親吻她。
嘴唇、脖子、耳垂、臉蛋兒、眉眼兒……毫無章法的親吻,顯示了他是多麼的急切。
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身上某處不斷傳來的疼痛,他索性張嘴開始啃咬起來。
離炎也從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爆發力是如此的強烈。
她被他壓在桌子上根本起不來身,腰身九十度彎折著,雙腿不能著地。書桌旁那張椅子早被她蹬倒了。除了雙手,身子其他部分根本就借不了力。如此,她就沒法推開身上的碧落。
此會兒被碧落啃噬,她被咬得嘶嘶呼痛,急忙叫道:“啊,輕點輕點!每次都這樣狠心弄我,你就不能溫柔點嗎?!老是弄得我好痛!”
咳咳,她這話是蠻有歧義的。
她想表達的意思是說,上次他扎她針,這次他直接用牙齒咬,都弄得她好痛。
她只是這麼個意思。
但是碧落喜歡誤解她的意思。
碧落咬著她的嘴唇,嘶啞道:“還沒有開始弄呢,怎麼就弄痛了?”
離炎一聽這話,氣憤不已的威脅道:“你信不信,我也咬你哦!”
“呵,你試試。”
如此激她,離炎忍不了了,張嘴就露出了滿口獠牙。她眼也不眨,牙齒重重一合,就咬住了碧落的唇。
末了,這個狠心婆娘還咬著那柔嫩的肉使勁兒一扯!
於是,離炎成功的聽見了碧落“嘶”的一聲。她終於滿意的放開了他的唇,碧落也痛得離開了她的身子。
離炎趁此機會趕忙往旁邊一滾。
哪裡知她沒注意,結果這一滾就直接滾到地上坐著了,便老實巴交的狠狠吃了塊坐墩肉。
這一跤著實痛得她起不來,又不想讓碧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