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後,譚睿康說:“你在家裡上上網,別胡思亂想,沒什麼的,也別出去了。”
遙遠:“嗯。”
譚睿康又道:“說出來就好,總有辦法解決,哥這幾天先去忙好公司的事,回家陪你。”
譚睿康收拾了桌子,去拿了西裝準備上班,遙遠呆呆地坐在桌前,看著那杯茶。
譚睿康走過來,一手挽著西服外套,一手手指捋起遙遠的額髮,湊上來,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遙遠抬眼怔怔看他。
“小遠,哥哥愛你。”譚睿康說:“一切都能解決的,別鑽死衚衕。我儘快回來。”
譚睿康走了,遙遠趴在桌上,心情從所未有的安靜,他覺得自己好像又不愛譚睿康了。
當天他連電腦都沒開,就坐在家裡看電視,翻出碟片,看了下千與千尋,又看美國的大片,看哈利波特,看得頭昏腦脹。每次他看到電影裡的愛情片段時就忍不住想到自己,大家都有戀愛談,只有他是寂寞的。
躺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就開始睡覺,半睡半醒,午飯也沒吃,譚睿康四點多就回來了,買菜給他做飯吃,兩人說了點公司的問題,遙遠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協助譚睿康完成了一個決策,譚睿康沒再提同性戀的事,於是晚上早早睡覺。
遙遠整晚上都睡不著,快神經衰弱了,半夜爬起來上網,找同志網站看,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聽見譚睿康在隔壁說:“小遠,你還沒睡覺?”
“馬上睡。”遙遠答道,把QQ關了,躺上床去翻來覆去地想。
數天後,他的心情舒服了許多,覺得沒有這麼難堪了,譚睿康始終留在家裡,不多話,也沒有給誰打電話,就像當年趙國剛離開家去結婚的時候,譚睿康只是陪著他,家裡有他在,遙遠逐漸安心下來。
譚睿康躺在沙發上看書,看遙遠出來,說:“吃色拉麼?”
遙遠道:“我自己來。”
遙遠去拿色拉吃,注意到譚睿康買了不少書,應該是前幾天去買的,都是關於心理問題和同性戀的。
這些他都看過了,佛洛依德的《性學與愛情心理學》,英國作者的《性心理學》,《神經病心理學與同性戀》等等。
遙遠拿著色拉過去,給譚睿康餵了口,說:“我沒有艾滋病的,濫交才有艾滋病,我從來沒跟男人上過床。”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