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其他?沒看到院中有若實質的殺氣嗎?一個不好,真有可能血流成河。”
雪原城主不信地道:“他們就兩個人,難道還真能擋住千軍萬馬?”
“他們可不是兩個人,你難道沒看到城外還有一萬人沒有跟著蕭卓祥大將軍走嗎?”
“你說左武衛?左武衛雖然看上去就很強大的樣子,可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親兵而大動干戈?”
“為親兵不會?如果是為了元帥呢?”
雪原城主心神俱震,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隨即又湊上前道:“你是說裡面的是……是蕭大元帥?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一則蕭大元帥這幾天就在城中養傷;二則楊摯爽就是他的親衛;三則能夠隨便把堂堂上府將軍用耳光直接撂倒在地的,雪原城裡除了他,我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明白了裡面人的身份,雪原城主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噤若寒蟬,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抖抖索索地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既然他不想說破身份,那我們也就當不知道吧。想來他是做大事的人,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記我們的仇。”
擦擦額頭的汗,雪原城主唏噓不已:“哎,也只能如此了,早知如此,我又何必來趟這次渾水。”
“你還好些。畢竟你在雪原城,而他很快就要走,而我可是已經成為他的直屬下屬了。”蕭山無奈地道。
楊力清每年至少有兩次要進入宗祠,每次進來都是無比威嚴和莊重,而身後傳來的崇拜目光,經常會讓他有飄飄然的感覺,甚至會讓他產生一切盡在掌握的強大自信。
可是今天,他感覺自己每邁出一步,都要付出無與倫比的勇氣和力量,當他真正踏上宗祠臺階時,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抖成了麵條。
“等會我,會不會也像外面的這些一樣,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從院落裡傳來的濃重血腥味,讓楊力清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他突然又想到楊摯爽說過的一句話:“放心,我不會殺你。”當時他以為是楊摯爽狂妄,可現在這句話卻是給現在的他平添了幾分希望,也終於讓他有勇氣推開了宗祠正殿的大門。
在幾百塊共分數層擺放的靈牌前,是一名孤獨跪立少年的背影,無比悲愴和淒涼。
可是楊力清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少年身邊的另外一個人所吸引,這個人挺拔如標槍,只是因為低著頭,又有半張臉被陰影覆蓋,楊力清無法看清楚他的相貌,只覺得這個人似乎與整個大殿有一種異常奇妙的呼應,和環境無比的協調,似乎融入了整個空間一般。
這個人手裡沒有拿武器,左手手腕上帶著一塊手鐲,手鐲上面鑲嵌著一顆綠色的寶石。
楊力清不知為何,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那寶石上,但楊摯爽的話語讓他從出神中恢復清醒。
“二叔,我叫你來靈堂,只想和你說一件事。”
楊力清之前已經知道楊摯爽要的是什麼,現在卻完全不敢反駁,只是帶著滿嘴的苦澀道:“我在聽。”
“我希望你能把族長的位置還給我。”
楊力清下意識的想解釋,但是在看了蕭逸飛之後,還是將族長印信從空間晶石裡拿出,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楊摯爽面前。
“在列祖列宗面前,我想以族長的身份問你幾句話,也希望你能老實回答。跪下。”
楊力清在楊摯爽左後方的位置跪下。
“楊力清,我前年回來時發生的骯髒事,是不是都是你安排做的?目的就是想讓父親趕我走?”
楊力清現在倒也光棍,咬咬牙道:“前面幾件是我的下人擅自安排,我剛知道時也曾猶豫,但最後沒有抵住權力的誘。惑,非但沒有幫你洗脫罪名,反倒是順水推舟,變本加厲,終於讓大哥對你徹底死心。但是我絕對沒想到大哥會因此病情突然加重,就此仙去。”
楊摯爽呆呆地看著眼前父親的牌位,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對於這件事,你現在感到後悔嗎?”
楊力清低著頭道:“對於大哥這件事,我非常非常的後悔,因為他是我的親大哥。但是對於搶你族長位置這件事,即便我當時不採用當時那樣激進的方法,我也會使用另外的陰謀。”
“為什麼?”
“因為如果你讓來當族長,只怕會毀了家族。”
“那你是現在一個稱職的族長嗎?”
楊力清的臉色頓時慘然:“在今天之前,我不但稱職,而且還可稱為優秀;但是今天之後,或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