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人物受了重傷,所以你知道的。”
商弈笑呆愣愣的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向著劉一秉的腿間看了過去,不是吧,看著壯碩的跟熊一般,難道不舉?
一看商弈笑眼睛都瞪圓的震驚表情,李之遙更是止不住笑,“你想岔了,劉總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只不過他不能有孩子。”
據說當初劉一秉是救了帝京某個大人物才導致不育的,對方算是欠了劉一秉一條命,這些年,劉一秉在海城能順風順水的立足,也是因為帝京這位大人物在幕後保駕護航,更何況劉一秉除了對秦趙萱瘋狂之外,其他時候都挺正常的。
“李小姐,這件事和你無關!”劉一秉臉色陰沉的駭人,要不是顧慮到李之遙的身份,估計他早就動手了,但是不對李之遙動手,不代表他會放過其他人。
“笑笑是我朋友,這事也是因我而起。”李之遙冷笑一聲的懟了回去,忽然話鋒一轉的笑了起來,“其實我就算不插手,今天你也不敢動手,笑笑是姚家的人,姚三爺的女兒,你確定要動手?”
雖然劉一秉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可對方畢竟遠在帝京,遠水救不了近火,這裡是海城,是姚家的地盤,輪不到劉一秉囂張。
劉一秉臉色微微一變,懷疑的看著李之遙,如果她真是姚家的人,怎麼可能和李之遙在一起,李家和姚家雖然明著沒有撕破臉,可是誰不知道這兩家是死敵。
不過劉一秉多少聽到一些風聲,李府壽宴的事還是傳出去了,據說姚二爺都親自去了李府,可讓劉一秉就這樣放過商弈笑,他卻是不甘心。
此刻劉一秉表情陰晴不定的變化著,眼中狠辣的殺機一直沒有消退,忽然獰聲一笑,“就算是姚家人又任何,也只是收養的,沒有血緣關係!”
商弈笑這一下是真的相信李之遙的話了,這果真是一條瘋狗,明知道自己和姚家有關係,還敢動手,看來蔡坤的事還沒有傳出去,否則劉一秉絕對不敢如此。
“看吧,一碰到秦趙萱,這人就沒有腦子了。”李之遙無奈的一聳肩膀,她是真不明白秦趙萱那樣放蕩成性的女人有什麼好的,劉一秉除了不能讓女人生娃之外,也算是鑽石王老王了,竟然吊死在秦趙萱這女人身上。
“劉總,你這是?”走廊裡氣氛緊繃,火藥味十足,此刻,一旁包廂的門突然開啟了,蔡敬農詫異的看了一眼劉一秉,似乎不明白他弄出這麼大的陣勢幹什麼。
劉一秉做的是保全生意,海城這些大大小小的人物他都認識,自然也清楚蔡家是姚家的姻親,蔡敬農也在這裡,看來事情棘手了。
劉一秉危險的眯著眼,眼中怒氣蒸騰,可是一瞬間又都被完美的收了回去,黝黑的臉龐微微扭曲,“蔡家主,沒想到會遇到您,只是一點小矛盾而已。”
蔡家被李家打壓之後,蔡敬農退居到二線,所以海城這些人為了照顧蔡敬農的面子,見到了都稱呼一聲蔡家主,而不是喊他的職位,畢竟他現在的級別也就比譚亦這個金融管理署的署長高一級,而且還是清水衙門,譚亦負責的卻是實權部門。
此刻李姐也從一旁走出來打著圓場,“蔡家主,劉總和商弈笑小姐起了一點衝突。”
蔡敬農沒有和商弈笑碰過面,但因為蔡坤被抓的事,蔡敬農聽到名字會後,倏地抬起頭,目光復雜的看著商弈笑,不過還是向著劉一秉道:“劉總,三爺的女兒算起來也是我的外甥女,劉總看在我面子上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不需要!”商弈笑突然打斷了蔡敬農的話,半點不接受他的示好。
李之遙此時終於想起來商弈笑在包廂裡那一句“訊息夠靈通”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敢情是他通知的劉一秉。
“蔡家主,別怪笑笑說話直爽,換做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領情,蔡家主的夫人和小兒子綁架笑笑未遂,還將首一金融上億的資金給挪走了。”李之遙毫不客氣的將蔡敬農的面子扒下來往地上踩,言語犀利的繼續嘲。
“我說劉總這一次怎麼來的這麼及時,原來是蔡家主通風報信,前腳將笑笑出賣了,後腳又出來裝好人,蔡家主你這一手玩的漂亮。”
李之遙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蔣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這句話給嚥了回去,主要是蔡敬農鐵青著老臉,李之遙擔心將人給氣死了,那罪孽就大了。
看著牙尖嘴利毫不留情的李之遙,商弈笑是自愧不如,難怪她在海城的名聲不怎麼好,這一張嘴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你也幸好投胎到李家,否則墳頭的荒草都多高了。”
李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