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姚哥的野心,只可惜姚哥一直被傅濤看中,馮哥根本找不到機會。
現在姚哥一被抓,聽說傅濤也進去了,馮哥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原本今天這種小事他根本不需要出面,但是為了在這群手下面前立威,馮哥這才親自帶人過來圍堵了商奕笑和老人。
“你們想怎麼樣?”老人慢悠悠的開口,看得出絕對是久經沙場的老江湖了,此刻並沒有因為馮哥這群混混而又絲毫的害怕。
一旁小混混湊到馮哥耳邊低聲道:“馮哥,老頭很寶貝他手腕上那個手串,我估計值不少錢。”
馮哥的眼光比小混混好太多了,一眼就看出老頭手腕上的手串至少戴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手串什麼的還沒有興起,不像現在是人是鬼都要戴個串。
這個老頭只怕有點來路!馮哥一記冷眼掃過旁邊的小混混,隨後笑著看向老人,“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剛剛手下不懂事,得罪兩位了,不知老人家貴姓?我在這裡先賠個罪。”
“你不用套近乎,我不是帝京人,免貴姓田,聽說帝京如今很繁華,所以過來看看。”老人慢條斯理的開口,“既然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
馮哥在腦海裡把帝京那些大人物的姓氏過了一遍,幹他們這一行的最怕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但是帝京還真沒有姓田的世家豪門,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你也不用看我,我就是個學生,從A省白鸛縣來的,在帝京上大學。”商奕笑也報出了身份。
A省那個落後貧窮的破地方,還是從小縣城出來的!馮哥剛剛的笑臉徹底垮了下來,此刻語調陰狠的開口:“敢情你們祖孫兩是在耍我嗎?那就將你這個手串當賠禮吧!”
老人表情冷了幾分,左手撫上右手腕的手串,“這是我妻子在廟裡給我求來的,給你只怕是糟蹋了。”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馮哥表情陰冷的笑著,今天就拿他們祖孫兩立威!
商奕笑目光四處瞅了瞅,沒看到老人的外援,不由低聲道:“您老的保鏢呢?”
馮哥再有眼光也就是個混混頭子而已,商奕笑卻是不同,老人這份氣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再加上他身體似乎不太好,不可能是一個人來帝京的,保鏢司機肯定在四周。
“我嫌他們麻煩讓他們留在停車場。”看著商奕笑這表情,老人不由的笑了起來,“一會不行你先跑,拿著我手機打他們電話就行了。”
“沒事,這點人我還不放在眼裡,就是怕一會傷到您老,動手的時候你往旁邊站站。”商奕笑不在意的一笑,看來這一位真的是從外地來帝京的,估計是舊地重遊,帝京對他應該有特殊的感情,否則不會讓保鏢都離開了。
別看馮哥帶的人多,可真的架不住商奕笑太彪悍,一腳踹過去就能廢了一個人,一拳下去基本摔地上的就爬不起來了。
老人退到一旁已經打了電話,此刻看著人群裡大殺四方的商奕笑,目光不由的柔軟慈愛了幾分,當年如果自己對平安也能嚴厲幾分,說不定他就不會走上歪路。
四周的行人一看到情況不對早就報警了,十來分鐘之後,警車呼嘯的開了過來,而商奕笑已經結束了戰鬥,包括馮哥在內的混混都被她打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張隊長看到躺地上的馮海錯愕一愣,昨天晚上他們才吃了飯,他也收了馮海給的好處,沒想到今天就碰到這事了。
老人對著暗中要過來的保鏢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過來。
“都帶回去。”張隊長一揮手,讓手下將商奕笑還有馮哥這些人全部帶回去了。
馬老一直在盯著商奕笑的行蹤,所以這邊商奕笑被帶走錄口供了,馬老立刻就收到了訊息,此刻他猶豫著是不是該趁機將商奕笑給弄死。
之前讓傅濤出手,誰知道不但失敗了,傅濤竟然還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片刻之後,馬老眼神陰狠的一變,無毒不丈夫!商奕笑必須得死!“去將這個訊息告訴傅濤,該怎麼做他心裡頭有數。”
看守所裡,傅濤正坐在床上,他雖然被抓進來了,不過還沒有提起公訴,所以暫時被羈押在看守所裡。
為什麼會這樣?傅濤仔細的思考著,徐苗苗的死他也很意外,他的本意是讓徐苗苗教唆錢嘉惠跳樓,相信以徐苗苗的頭腦和她對商奕笑的嫉恨,她一定會做的更好。
而事實果真如傅濤所料,徐苗苗一邊假意給錢嘉惠支招,讓她跳樓威逼商奕笑毀約,一邊偷偷去市場買了蛇,想要製造混弄讓錢嘉惠墜樓,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