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診。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譚亦即使醫術再好,也沒有病人敢請他看病,除非病人篤定了只有譚亦能醫治好自己,而且這輩子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都不會找其他中醫。
鄭宏看了一眼田老,見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鄭宏語氣也冷硬下來,“既然如此,譚大夫就等著接律師函吧,我們會讓法律還鄭氏一個公道!”
譚亦視線略過幾人,語調薄涼的接過話,“可以,我等著上法庭。”
田老幾人再次鎩羽而歸,心裡都明白只是頭口威脅根本無法讓譚亦妥協,所以時間緊迫之下,他們必須用非常手段了,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分隔線!
晚上五點半。
相對於譚亦依舊被關押在審訊室裡,在他樓上空置的辦公室裡,柳嵐將剛拎回來的餐盒放到了桌子上,“你吃吧,我舅舅說了,即使要判刑,也是司機的責任,你和莫先生至多就是人道主義賠償,不過因為周家施壓,所以也必須等四十八小時之後才能離開。”
柳嵐是真沒想到商弈笑這麼能折騰,此刻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和譚郡長果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商弈笑開啟餐盒,是柳嵐從餐廳打包回來的晚餐,色香味俱全,勾的商弈笑感覺更餓了,喝了好幾口湯感覺元氣補回來了,商弈笑拿起筷子慢悠悠的開口:“這就叫夫唱婦隨,你是羨慕不來的。”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柳嵐感覺自己除非是腦子壞了,否則她才會和男人在審訊室來個夫唱婦隨,不過看商弈笑波瀾不驚的模樣,柳嵐有些不放心的追問。
“你和譚亦真的沒事?我聽說周家那邊找來了一箇中醫,說譚亦治療莫夫人的針灸術是從姓鄭的中醫那裡偷來的。”
要說周俊平的行事,柳嵐都很不齒,就因為覬覦譚亦和商弈笑能得到莫家產業,周俊平就這樣陷害兩人,也不想想段敏一直將商弈笑當成家裡的小輩,周俊平這樣無恥的行徑,他和段敏的夫妻感情估計也要破裂了。
別看商弈笑和譚亦都關押在這裡,下午鄭宏父子出現之後,商弈笑和譚亦也都收到了鄭家父子兩人的背景資料。
海城的中醫比起國內其實還要昌盛一些,不過這個所謂的鄭氏一門其實已經沒落了,四五十年前鄭氏憑藉著獨門針灸術在中醫界還有立足之地,現在就是普通的中醫小家族了。
商弈笑回想了一下下午看到的資料,“大約在四十多年前,鄭氏嫡系一脈接連兩輩人生的都是女孩,沒有人學醫也就沒有了繼承人,鄭氏一脈就沒落了,今天來的鄭宏父子不過是旁支的旁支,醫術可想而知,只不過打著嫡系的名聲,治療一些普通的病症,至於針灸術旁支學會的都是皮毛。”
“但是鄭家現在姚告譚亦竊取鄭家祖上創造改進的鬼門十八針。”柳嵐自然也清楚鄭宏父子的來歷,可關鍵是周家和田老可以利用鄭家光明正大的狀告譚亦,這就是陽謀,而且對譚亦的影響很大,不管是他郡長的位置,還是日後行醫,一旦背上了偷盜的罪名,基本上名聲就徹底毀了。
能明顯感覺到柳嵐的擔心,商弈笑不在意的開口:“放心吧,已經查到當年真正偷盜鄭家的竊賊了。”
現如今的鄭氏一門的確在二十多年前遭過賊,不過那也是因為他們醫術不精,誤診醫死了病人還拒不承認,憑藉著一點人脈關係連死亡賠償金都拒絕支付給死者家屬,死者只是普通人,胳膊擰不過大腿,這一起事故最後不了了之。
但是時隔兩年,死者的侄子是個慣偷,帶著兩個人潛入了鄭氏的家門,偷走了不少的東西,其中也包括鄭氏用來撐門面的醫術古籍,當然,至於真正的針灸術,不過是莫須有的說法而已。
“你們調查的速度這麼快?”柳嵐詫異一愣,不說譚亦和商弈笑現在都在警署關押著,可是鄭宏父子下午才出現,他們能查到鄭宏父子的背景資料並不奇怪,可是竟然能將二十多年乾的竊賊都找到了,這就太嚇人了。
如果真的這麼容易找到人,那麼當年鄭家肯定已經將人找出來了,這也就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想到這裡,柳嵐看向商弈笑的目光都充滿了忌憚,她也算是豪門千金,這一點敏銳度還是有的,難怪舅舅讓自己不要和商弈笑交惡,能幫她的時候就順手幫個忙。
“柳嵐,要不你和齊督查說一句,看看今天晚上有哪些牛鬼蛇神會出來。”商弈笑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柳嵐,時間不等人,周俊平和田老肯定要下狠手了,譚亦還有用處,商弈笑感覺他們對自己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我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