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政務長,難道我們就看著姓譚的收攏人心?”坐在椅子上,身材魁梧健碩的武剛此刻一臉的暴躁,恨不能將譚亦立刻從平饒趕出去。
以前他們平饒也空調過一些人,但是那些人最後不是灰溜溜的走了,就是投靠了他們,平饒說到底就是宋之海的天下,武剛這個警署總警長就是二把手。
但是譚亦來了之後,看著沒什麼大動作,可是武剛知道不少人暗中已經投靠了譚亦,他們想要架空譚亦的打算早就落空了,再加上董嬌嬌那個女人對譚亦思思念唸的,這讓武剛更是將譚亦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你有辦法?”宋之海放下手中的檔案,從五月到九月底,四個多月的時間,宋之海不是沒有給譚亦設陷阱、製造困難,但最後都被譚亦化解了。
更重要的是之前宋淳的事,譚亦當著他們的面直接弄死了四個保鏢,那可是四條人命,宋之海再狠也不敢對譚亦動手,當然,這話他不可能告訴行事魯莽衝動的武剛。
“不行我們就來陰的。”武剛眼神狠辣了幾分,他們動用陽謀是不指望將譚亦拉下馬,而且之前他們私下裡的刁難,反而間接的證明了譚亦的本事,讓他趁機收攏了不少人,既然明的不行,那隻能來暗的。
武剛見宋之海沒有開口,此刻快速的站起身來,壓低聲音繼續道:“龍騰那裡可以調幾個人過來,而且我手邊也有幾個可以用的人,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不弄出人命就沒事。”
“剛子,我可以告訴你,譚亦身邊有保鏢,而且都是練家子,龍騰說那些人都是部隊裡出來的特種大兵,你認為那些道上的人能傷到譚亦?”宋之海的雄心壯志在譚亦面前都被擊碎了,前途再重要,也沒有他們身家性命重要,譚亦那樣的狠人,宋之海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做過分了,到時候死的絕對會是自己。
武剛錯愕一愣,目光呆滯的看著宋之海,如果明著不行,暗的那也不行,那麼他們真的拿譚亦沒辦法了。
“行了,你最近收斂一點,譚郡長這樣年輕有為,來歷又神秘的,平饒只是他的跳板,最多一年的時間譚亦肯定會調走。”宋之海拍了拍武剛的肩膀,所以他們只需要忍耐一年,到時候譚亦肯定會高升調走。
這就好比當初差一點調過來任職的吳家大少一樣,吳宇謙即使來平饒了,一年半載的也要離開的,所以宋之海不打算再針對譚亦,只希望最後將這位爺平平安安的送走。
武剛洩氣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依舊有些不甘心,可是他也清楚宋之海不會騙自己,狠狠一抹臉,武剛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不會亂來的。”
“也不用太過於投鼠忌器,只不過行事不要太出格,不要留下把柄。”宋之海又補充了一句,他忌憚譚亦是一回事,但也不能讓平饒那些人以為自己慫了譚亦起來了,否則所有人都投靠了譚亦,最後被架空的就是宋之海自己了。
所以宋之海需要營造一個雙方還在明爭暗鬥的假象,讓其他人只能明哲保身的旁觀,卻不敢輕易的投靠哪一邊,等到譚亦一調走,宋之海就可以迅速的收攏權利,再次將平饒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掌心裡。
董嬌嬌被調走了之後,宋之海給譚亦重新配了一個男秘書,老丁原本在秘書處就是個隱形人,工作能力不強,又沒有背景,還不會交際,幾乎淪為政務樓打雜的文字工了,成為了譚亦的秘書,老丁也算是高升了。
“譚郡長,殯儀館的道別儀式九點半開始,我們平饒電視臺還有觀南文教頻道的記者……”老丁快速的向著譚亦彙報著今天早上的工作流程,畢竟好幾家電視臺和媒體都會到現場,今天的道別儀式肯定不能出錯。
“你和武警大隊那邊再協調一下,確保今天現場的秩序。”譚亦並不打算讓武剛派人去現場維持秩序,被害的祁老師是軍人家屬,她丈夫五年前因公犧牲了,今天部隊那邊也會派人過來悼念。
“我現在就去做最後的確定。”老丁連忙應下,之前他還擔心今天道別儀式這麼大,如果有人來殯儀館搗亂,而武剛這邊又不作為,一旦場面失控了,到時候都是譚郡長的責任,尤其記者媒體都在現場,影響肯定會非常惡劣。
老丁沒想到譚亦關係網這麼強大,竟然能從武警大隊那邊調人到現場維持秩序,這樣就不怕有人暗中搗亂了。
九點鐘,譚亦和平饒縣郡的幾個領導到達現場殯儀館,兩邊已經擺滿了花圈,接待的是被殺祁老師的弟弟。
此刻祁永祥快速的迎接了過來,“多謝幾位領導這段時間的幫忙和照顧,兇手已經得到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