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看來譚亦和吳宇謙在九湖都不算順利,想來也對,這裡畢竟是魏家的地盤,高總議長這麼多年都沒有開啟局面,譚亦他們也不可能短短兩個月就站穩腳。
“都給我住手!”電梯門叮一聲開啟了,看到驚恐叫喊的武敏,站在電梯裡的老者怒聲一喝。
冷眼環視了一眼亂糟糟的現場,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武家手下,老者似乎怒到極點,怒視著譚亦,“譚署長,這就是你坐鎮的經管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非法組織!”
老者冷硬的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色,不管青紅皂白就將矛頭對準了譚亦,半點不留情面的斥責,“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還是先腳踏實地的做事。”
“譚署長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奇怪,可也該先將自己的部門管理好,這樣混亂的部門,我們財政署可不敢輕易將資金撥下來,到時候這錢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見了,不就成了一筆爛賬。”
站在程老議員身邊的一個胖子陰笑著,眼中迸發出惡毒的光芒,抓住一切時機踩譚亦幾腳,自己勞心勞力多年才當上了署裡的二把手,譚亦一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子憑什麼級別還比自己高。
“這段時間不少世家千金都來署裡探望譚署長,說不定是爭風吃醋引起的糾紛,譚署長,要不你先去處理一下?”最後一個電梯裡走出來的中年男人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錢科長是經管署負責對外招商引資的工作,他兒子看上了武敏,誰知道武敏瞧不上錢科長的兒子不說,還罵了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各種鄙視嘲諷奚落。
因為武敏的母親是魏家的人,錢科長再憋屈也只能將怒火壓在心裡,誰知道轉眼武敏就看上了譚亦,還各種倒貼,這麼一對比,錢科長差一點肺都氣炸了,他不敢怨恨武敏,自然就遷怒到了譚亦頭上。
“譚署長。”眼尖的看到譚亦和開會的大領導們都站在電梯口處,雷秘書快步迎了過去,立刻將事情彙報了一下,“譚署長,這些都是武敏父親帶來的人,而且發生衝突的時候我已經打了電話報警了,可這都過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沒有人來處理。”
譚亦明白的點了點頭,當視線從人群裡掠過看到最左側安全形落裡的商弈笑時,譚亦眸光微微一怔,依舊高傲冷漠的俊臉此時表情明顯柔和幾分。
“這爭風吃醋都鬧到經管署來了。”錢科長聽到雷秘書的彙報後,臉上表情更為的譏諷,“看來以後我們不但要加強個人工作能力,生活作風問題同樣也需要抓一抓。”
“譚署長,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幕,我都要懷疑你是怎麼當上經管署的一把手,難道就憑你的長相嗎?”程老議員語調陰沉的嗤了一聲,這明顯是說譚亦這個位置不是靠工作能力得來的,而是依靠男色上位的。
聽到程老議員這話,站在一旁的其他人都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其中錢科長更是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對譚亦這個一把手的惡意,只要能討好魏家,誰在乎譚亦這個署長,哼,早晚要被趕下臺。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的做事方法是將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進行處理。”譚亦清冷的聲音擲地有聲的響了起來,看著臉色微變的程老議員,譚亦挑著眉梢倨傲冷笑著,“至於我的職位是怎麼來的,程議員如果有異議可以向政務司投訴。”
不等程老議員開口,譚亦冰冷的鳳眸看向錢科長,“在事實不清楚的情況公然詆譭自己的領導,錢科長,我宣佈暫停你的工作,你先回去反省一下,至於什麼時候恢復你的工作,到時候署裡會召開會議再做決定。”
“姓譚的,你沒有這個權利!”一眨眼的功夫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錢科長憤怒到了極點,甚至忘記了譚亦的身份,叫囂的怒罵道:“你這是公報私仇,你憑什麼開除我!”
“你可以問問程議員,我有沒有這個權利。”譚亦勾著嘴角冷笑著,其他人不是經管署的,譚亦沒有這個權利開除他們,而姓錢的太得意忘形了,也不掂量掂量他的身份,值得魏家出面保他嗎?
錢科長不由轉過頭看向程議員,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不安著,可是當看到程議員避開自己的目光時,錢科長臉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的乾乾淨淨,嘴唇哆嗦著發不出聲音,整個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程議員敢明目張膽的奚落譚亦,那是因為他的級別高過譚亦,可是錢科長卻是譚亦的手下,眾目睽睽之下,他這樣詆譭譚亦,只是被暫時停職完全合情合理。
要怪只能怪錢科長太張狂了,之前好幾次他這樣挑釁譚亦,譚亦都沒有理會,而魏家在經管署的人也表示了對錢科長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