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玩了？”

……

兩人相談甚歡，一切都在掌握中，而另一邊，一位穿著禮服裙式樣泳衣的女人，則拉著一個“啤酒肚”說悄悄話。

原來，陶小凰走進“曲水流觴”後，不止吸引了謝豐羽的注意，更引起了那位暗戀自家年輕老總李留鈞的蘇楠楠，蘇總監的興趣。

她原本就對圍繞在他們李總裁身邊的“狐狸精”們印象不好，白天時又因眾人異口同聲地把這位“陶狐狸”捧上了天，心裡相當不爽。

五分鐘前，蘇楠楠起身上岸，跟她一起來的女伴忍不住問：“蘇總，不玩了嗎？”

蘇楠楠冷笑：“這裡平時是不對外人開放的，藉著公司的包場福利，所有人都享受會員待遇，今天人多得跟下餃子似的，什麼阿貓阿狗也能進來，掃興。”

女伴順著蘇楠楠的目光看過去，剛好看到披著輕薄質地沙灘裙的陶小凰，她看了看場內穿泳裝的女人們，環肥燕瘦，平胸贅肉，露得再多，也只覺得油膩或者乾巴巴沒滋味兒。

而陶小凰，套了一件紗衣，若隱若現地反倒更凸顯了玲瓏的身材，這個女人，除了個子有點矮之外，幾乎是完美的，連她這個同為女人的女同胞，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只是泡個溫泉，又不是在海邊度假，穿成這樣給誰看？心機婊。”蘇楠楠嘟囔道。

她想到陶小凰只是長了張漂亮的臉蛋，就可以跟李留鈞朝夕相處，而論家事論能力，她哪一點不是出類拔萃的，可她卻偏偏沒有陶小凰這樣的好運氣。

李留鈞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連私人助理都是男性，她曾經幾次三番藉著職務之便，和李留鈞說上過話，可他彷彿患了暫時性失明，根本看不出她近乎放棄驕傲的示愛。

沒想到唯一一次破例竟是為了這個徒有其表的女人，他帶著她出席這樣隆重的晚宴，參加舉國矚目的頂尖商務會談。

蘇楠楠並不去想，如果沒有陶小凰，難道李留鈞就會多看她一眼，她不恨李留鈞貪戀美色，只覺得這個狐狸精哪裡都礙眼，她到底憑什麼？

就憑那張勾人的臉？不知道如果有人當眾和她糾纏不清，李留鈞還要不要這個‘二手貨’。

這才有了剛剛蘇楠楠和“啤酒肚”協商的一幕，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達成協議，“啤酒肚”嘿嘿淫。笑著，很有興趣地朝陶小凰的方向而去。

而洽談順利的不止蘇楠楠，陶小凰輕輕抿了一口杯中酒，也和新男伴相談甚歡。

謝豐羽早沒了一開始的紳士有禮，不知是酒醉還是單純的興奮，臉上泛起大。片紅暈，像一隻剝了殼的小龍蝦，他掏出一張燙金卡，陶小凰有那麼一瞬，差點將其看成這個酒店的房卡，不止是她，不遠處盯著這裡的蘇楠楠似乎也瞪大了眼睛。

不過陶小凰很快反應過來，念出名片上的名頭，學著系統每次迸發出的星星眼，一臉崇拜地讚歎：“沒想到謝總年紀輕輕，已經有這樣的成就。”

“陶陶，這不算什麼，你年紀還小，不能體會到社會的複雜，但假以時日，你就會明白，靠自己本事打拼的男人，才靠得住。”隨即，他意有所指道，“其實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富二代，同樣是進名校，我憑的實力，他們呢？憑的是老爸的捐款！”

李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在某名校的校友捐款榜上，一直位列第一，而他和李氏集團商業往來相當密切，大約早就知道自己是李留鈞的私人助理，此情此景下，謝豐羽在暗諷誰，不言而喻。

陶小凰懶得跟他辯駁“有錢人未必就是草包”的觀點，反倒更真誠地附和：“謝哥你真厲害！我從小就喜歡學習好的男孩子，沒想到學霸長大了也是精英。”

這樣暗示已經非常明顯了，陶小凰下好了鉤子，就等著收網，勾起紅唇，似笑非笑地看著謝豐羽。

謝豐羽只覺自己的魂兒都被看沒了，他又灌了一大口血腥瑪麗，嗓音被酒精燒得有些沙啞：“陶陶，我……”

“小。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好不好？”

不知從哪裡竄出一位挺著啤酒肚的高壯男人，很不客氣地拍了陶小凰的肩膀，就差一點點！這踢館的來的真是時候，陶小凰氣得牙癢癢，轉身對他怒目而視。

看到美人杏眼圓睜的模樣，“啤酒肚”更興奮了，“小。美女，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給人做小秘書有什麼意思？不如做我的老闆娘啊。”

知道她是李留鈞的私人助理，還敢這樣大呼小叫，不是腦子壞掉就是活膩了，陶小凰直覺其中有什麼誤會，才給了這“啤酒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