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各類展覽和應對各種突發時間上,都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但就是這樣一家公司,這麼長時間竟然無動於衷,連個出來接招的人都沒有,這算什麼?膽怯了嗎?認栽了嗎?
富比拍賣行認栽?
連頭都不敢露?
是接招,還是慫了,好歹出來露個頭,縮頭烏龜也沒這麼當的,而且這事要是傳出去,富比還不被圈裡面的人笑掉大牙?以後也不用在圈裡面混了。
“肯定想轍呢。”李大成聽見後說道,他剛才看到姓錢的那小子來來回回在人群外跑了好幾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肯定不會是單純的來看自己的場子被砸那麼簡單。
不過說實話,富比拍賣行的反應讓李大成非常的失望,這就是國內排名前幾的大拍賣行?什麼臥虎藏龍,臥鳥藏蟲還差不多。
“怎麼還不見富比的人來呀,莫非不知道?”
“不知道?開什麼玩笑。這是砸場子呀,多大的事啊,假裝不知道還差不多。”
“展覽開始的時候,我看見富比拍賣行的老闆出席,還親眼看見他走進了展館,難不成半道出去了?可是就算老闆出去了,富比的員工不應該不知道啊,看看那些安保,看看那些掛牌的工作人員,怎麼一個個都站在原地不動?難道他們喜歡被虐?喜歡被打臉?”
“關鍵是,富比找朱大剛去懷古砸場子,懷古的老闆把場子救下來了,可是現在輪到懷古的老闆來富比砸場子,富比卻不接,這算什麼?做賊心虛?”
所謂看眼兒的不嫌事大,圍觀群眾見到富比無人應戰,紛紛議論起來。富比拍賣行平時給人的感覺是財大氣粗,不管是展覽,還是拍賣會,一出手必然會驚動整個古玩圈,就是這樣一家公司,面對一家小公司的砸場子竟然沒有反應,難道認慫了不成?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啊。逃得了一時,逃不過一世,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
“看來富比是沒有瞧得上我們,根本不屑跟我們這種小地方來的人玩。”李大成突然大聲的說道,“禮也回了,既然富比的錢程少東家不接,那我就走了。”說著,李大成就要手中的老蜜蠟佛珠收了起來,嘴裡面還一邊說道,“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這下子我算是見識到什麼叫慫貨了。”
如果說之前拿出老蜜蠟佛珠只是砸場子的話,那麼現在說的這句話,絕對不是砸場子,這是直接扇人家的耳光,而且打的啪啪直響。
慫貨?富比拍賣行的人是慫貨?
這話罵的,直接。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
畢竟不管是拍賣圈還是古玩圈,敢得罪富比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而像眼前這位懷古的年輕老闆這樣明目張膽的得罪的,絕對是頭一號。
牛…逼啊!
懷古藝術品拍賣公司拿出的古玩牛…逼,老闆更牛…逼。
這哪裡是砸場子?簡直就是要拿富比拍賣行開刀,殺雞儆猴。
對於可能產生的種種後果,李大成卻不以為意,你們不出來接招?那我就逼你們出來接招。拿出件佛珠,日後你們可以狡辯是交流是切磋,現在罵你們了,若是還不出來,看你們以後怎麼解釋。
“等等。”
就在李大成和葉瑾要走的時候,人群后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讓整個展廳立即安靜了下來,因為許多人已經看到了,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富比拍賣行的總經理,同時也是富比拍賣行的少東家錢程。
富比拍賣行總經理在這個時候出現,肯定不是來歡送懷古老闆的,而且看這位少東家臉上的表情,冷笑,嘲諷,一瞧就是來應戰的,而且瞅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戰意很濃啊。
好,有好戲看了。
本來覺得無聊的人們,瞬間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等了這麼長的時間,好戲終於上演了,今天這票,沒白買,要知道砸場子這種事,可不是隨便就能夠看到的,更何況是砸富比的場子?
“呦,這不是富比拍賣行的少東家嗎?”李大成停下了腳步,眯著眼看著從人群后走過來的錢程,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有些人就是賤,不罵不出來呀。”
“你罵誰賤呢?”錢程眼睛一瞪,走了過去。他的臉有些紅,額頭上有些汗,說起話來也有些喘,像是做過什麼劇烈運動。
“誰接,我就罵誰。”李大成淡定的說道,並沒有因為在對方的地盤上就收斂,態度依舊十分的囂張,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中。
“你……”錢程想要罵人,可是在看到周圍的圍觀群眾之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