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敏捷。不大一會,已到了半山腰,也就快將近到劍無情和寒雨所安葬的地方。
待得李孝天把白玉秀拉著到一劍無情和寒雨所安葬的地方時,他們卻霍然的發現地上的泥土一片狼跡,原先李孝天所堆起的墳墓也都不見,在那裡是一個深坑。
突然,在深坑的不遠處躺著一具身穿白衣的女屍。說她已經是女屍,而是因為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是死了一般。女屍身邊是一片紅色的血跡,非常的恐怖。
此時一陣陰風吹過,把那具女屍的衣衫吹起,一張血跡斑斑,被劃了無數個刀痕的臉呈現在他們的眼前,雖然面部已是血肉模糊,但是從那張輪廓有之的臉上依稀可以人出——她就是剛剛死去幾天的寒雨。
李孝天臉色大變,不停搖著頭,大吼一聲,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白玉秀不相信這眼前的一切,但是她還是想證明一點什麼。於是快步地跑了上去,見到地上躺著的那具女屍死相殘不忍睹,臉上的血跡也已幹去,但卻還是恐怖之極,見到那具女屍確確實實的是寒雨,也令她口徑得大叫一聲,整個人也都跌坐在地上,流著眼淚道:“寒雨姐姐人這麼好,怎麼回被人害成這樣呢?到底是誰做的手腳?我非殺了他不可!”
李孝天見到白玉秀由於傷心而跌坐在地上,也急忙跑了上來,剛想將她扶起,可白玉秀卻擺手示意不需要他幫忙。
到底是什麼人用這種狠毒的招數呢?就連一具已經死去,而且都已經入了土的屍體都不放過。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恨也都不應該使這種手法啊?
李孝天實在是無法接受擺在眼前的這個事實,當下撲身下去,扒在寒雨的殘屍上號啕大哭道:“姐姐,姐姐到底是什麼人把你害成這樣的?連死了也都不放過?一個安息之地都不行?嗚嗚………………”。
白玉秀見他哭得傷心,也好象被感染了一般,情不自禁的跟著流下了 眼淚。抽泣了一陣後,便伸手把眼淚拭去。站起了身來,伸手拉了拉還在哭泣的李孝天道:“天哥別哭了。我們傷心,那些毒害寒雨姐姐的惡人們可就痛快了。”
李孝天聽得也對,便站直身來,用衣袖把腮邊剛剛流下的淚水抹掉,抬首向白玉秀道:“秀秀你說得對,我們不應哭的!”
白玉秀此時的目光卻被寒雨那恐怖不堪入眼的臉所吸引住,看到那臉上的血跡早已被寒風吹乾了,只留下一條撇下的血痕,感覺更添了幾分寒意,顫著聲音道:“看寒雨姐姐臉上這些傷口的血跡和那地上的泥土,想必那早已是幾天前的事了。”
李孝天也抹乾了淚痕,向白玉秀髮問道:“秀秀,你說這到底誰會那麼殘忍?就連這死人也都不放過,看來此人必定是我姐姐的一個大敵了。”
白玉秀低著俏首沉思了一會,突然猛然抬起了頭道:“這個人肯定是寒雨姐姐的大情敵!惟有情敵才會將這般的恨她,死了都還要毀掉她的容貌。這種恨可已經達到了極端,看來這個人肯定也是個傷心人。”
“我管她是不是傷心人,這般的毒害我姐姐,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李孝天憤恨地說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其的難看。過了好大一會,他才緩和了下,道:“我姐姐她一生最愛的人便是這個百劍書生劍大哥了。難道劍大哥他還有另一個情人嗎?”一直以來,劍無情在他心中形象極為良好,可是在這一刻已經變得極其的壞,而且還非常的痛恨他。
聽他突然提起劍無情,白玉秀好象也想起了什麼似的把頭一轉,目光向那座深坑之中探去,可並沒有發現她想看到的東西,又抬首向四周看去,掃視了一圈,突然很是驚訝地叫道:“咦,天哥你不是說把那個劍無情也跟寒雨姐姐葬在一起的嗎?怎麼卻不見那個劍無情的屍體?”
李孝天一聽,臉色一變,也不由的大驚起來,把目光向四處掃了一下,很不相信地瞪大眼睛驚道:“莫非不是被豺狼之類的野獸叼走了吧?”
“不可能!”白玉秀一語就否定了李孝天的判斷:“如果是被豺狼叼走了,那寒雨姐姐的屍首也不會還躺在這裡。依我看,那肯定是被那個掘墓之人給帶走了,她不想讓寒雨姐姐和劍無情合葬在一塊,而將其另安他處了。”
突然,李孝天發現在那堆鬆散的泥土中掩蓋著一塊樹皮,眼睛略眯了一下,便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把那塊樹皮。舉起一看,果真是自己當日給劍無情和寒雨所立的樹皮。看見上面的血跡依然,可那些自己卻被人用刀劍之類的利器劃改,“兄:百劍書生劍無情”這八個字早已被颳了去,而在“姐姐寒雨”這個四大字上卻被人橫七豎八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