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絕境之中相談甚歡,旁邊的先鋒軍將士見了,也是紛紛靜下心來,再也無之前的那般慌亂了。
“咚咚咚!”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靜下來很久的大門突然響起了沉重的撞擊聲,似乎是有人在大力衝撞著大門。這聲音一響起,王虎和吳亮都顧不上聊天了,剛剛緩和了少許的氣氛也是立刻緊張起來,所有的將士們都在王虎和吳亮的帶領下,紛紛提起了兵刃,緊緊地盯著那大門。其中幾名倖存的弓箭手也是撿起了身邊戰友的長弓和箭矢,彎弓搭箭,瞄準了大門。那大門所發出的一聲聲撞擊聲,就好像是一柄大鐵錘,重重擊打在眾人的心頭。
城守府的大門其實並不算是很牢固,在被衝撞了幾下之後,那橫在大門後面的粗木棍哐的一聲就被折斷了,連帶著兩扇大門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就在這一瞬間,那名弓箭手手中的箭矢唰地一聲便射出去,直奔從大門外面衝進來的人影飛射??了過去。
“叮!”只不過這箭矢卻是沒有發揮出弓箭手所期待的效果,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那支箭矢卻是被一柄單刀給直接砍成了兩截,緊接著,從大門口傳來了一聲暴喝:“敢來暗算你爺爺,小的們,給我殺。”
“殺。”就在同時,王虎也是冷喝了一聲,提著鉤鐮槍便從房簷下衝了出去,在他身後,吳亮以及剩餘的那些先鋒軍將士也都是跟著衝了出來,要與敵人作殊死一搏。眼看著雙方就要衝殺到一塊了,可緊接著,作為雙方打頭的王虎以及大門口的那一將卻是同時愣住了,連帶著他們身後的將士也是紛紛止住了腳步。
“王虎將軍?”“花中龍?”兩人同時驚呼了起來,只見那在大門口的那一將,長得異常的高大,留著滿臉的絡腮鬍,卻正是信王軍大將花中龍。花中龍雖然常年都在武功山附近贛水支流和臨江軍附近贛水主流訓練水軍,但同為信王軍大將,花中龍和王虎自然是認得的,雖然現在王虎的模樣有些狼狽,但花中龍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王虎的身份。當即花中龍立刻便舉起單刀,對著身後的將士喝道:“都他孃的給老子停下來,都是自己人。”
而發現對方竟然是花中龍之後,上到王虎和吳亮,下到那些先鋒軍的將士們,全都是鬆了口氣,好幾人甚至直接雙腿一軟,坐在地上了。吳亮放鬆了心情,這腿上的傷又開始痛了起來,不過此刻吳亮卻也是不在乎這傷痛了,跟著坐在了地上,卻是看著眼前花中龍和花中龍身後的大批兵馬哈哈大笑了起來。
非但是吳亮,王虎也是上前幾步,丟掉了手中的鉤鐮槍,用力拍打著花中龍的肩膀,同樣仰天大笑。這並不是說明他們貪生怕死,但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的確是讓他們難掩自己心中的興奮。
見到王虎和吳亮笑得這麼開心,花中龍卻是滿腦子糊塗,不過他為人馬虎,也抓著後腦勺,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所幸在花中龍身邊還有幾名副將,見到這城守府內原來都是自己人,他們便連忙幫著花中龍指揮起將士繼續搜查城內的其他地方。看他們行事默契,恐怕攤上花中龍這麼一個不管不顧的上司,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笑了好一會兒,吳亮這才在身邊將士的攙扶下來到了花中龍和王虎的面前,一邊笑著一邊問道:“花將軍。真是沒想到啊。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吳亮一向以智謀自達,可眼前的情況,讓吳亮怎麼也想不通,本來是奉命跟著王宗石駐紮南安軍以東的花中龍,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吳亮這麼一問,也是問出了王虎的心聲,王虎也是連忙問道:“對啊!花中龍。你們不是應該駐守在南安軍以東的地界嗎?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了?而且還有帶了這麼多人?”
花中龍一臉傻笑地說道:“王虎將軍,你這話問我可就白問了。我可不知道什麼,這問題,待會你們還是親自去問統領吧。”
“統領?”王虎和吳亮都是一愣,能夠被花中龍稱之為統領的,那就一直統領信王軍水軍的大將王宗石。王虎忍不住驚呼道:“不會吧?難道????????????難道王將軍也跑到這裡來了?那南安軍以東呢?南安軍以東由誰在把守?”
570火林雙雄
王虎也算是信王軍帳下的核心人物,對信王軍這次西征的部署可是很清楚的,這次王宗石所屬的劉家軍兵馬以及水軍,乃是負責駐兵南安軍以東,對高安和劉通施加壓力,王宗石怎麼會擅離職守,跑到這裡來?
“南安軍以東?南安軍以東現在連一個兵都沒有呢。”花中龍聳了聳肩膀,並不怎麼在意地說道:“之前統領奉大人之命,帶領大軍駐守在南安軍以東,並且隨時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