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左邊,一雙銳利的目光直接射向了一旁那隊商隊。盯了半晌之後,崔虎慢慢舉起了手,指向了其中幾名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喝道:“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給我過來。”
“啊?”隨著崔虎這麼一聲呼喝,在場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崔虎所指的那三個商隊裡的男子看上去都是身材中等,同時低沉著個腦袋。在聽到崔虎的話之後,三人全都是不由得身子一震,就像是被凍住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這時,副將華泰也是連忙從後面趕了過來,看了一眼那三名男子,轉頭滿臉疑惑地問向崔虎:“將軍,怎麼了?”
“嗯!把那三個人給我叫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他們。”崔虎的臉上陰晴不定,手始終指著那三人,沒有一點偏移。
副將華泰順著崔虎的手指再次望向了那三人,見到那三人卻是一動不動的樣子,當即便怒目相向,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單刀,指著那三人便喝道:“混賬,耳聾了嗎?沒聽到將軍叫你們過來嗎?”
“啊!哎呀,這位將軍息怒,將軍息怒。”這個時候,那一直站在前面的一名好像是商隊東家的中年男子也算是回過神來,慌忙小跑過來,對著崔虎和副將華泰又點頭又哈腰,不住地賠笑道:“小人的這三位夥計不知哪裡得罪了將軍,還請將軍千萬海涵,海涵啊!”
崔虎卻是面色一沉,似乎沒有多少耐心,冷冷地喝道:“多餘的話我可不想再重複。”
而守在崔虎面前的副將華泰乾脆就直接將單刀貼在了那中年男子的脖子上,怒喝道:“混蛋,沒聽到我們將軍的話嗎?竟然還敢多說廢話。吶。你們三個。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被副將華泰的單刀壓在了脖子上,那中年男子撲通一下就嚇得跪在了地上,滿臉蒼白,張大了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被崔虎手指的那三名男子,其中兩人的身子又是一顫,可還是低著個腦袋沒有反應,卻是另外一個好像是這才剛剛反應過來一般,抬起頭,露出了一張滿是驚恐的面孔,一路小跑跑到了自己東家身邊,不停地朝著崔虎和副將華泰磕頭,嘴巴一張一合,卻是不住地哇哇亂叫起來。
“呃。”崔虎的眉頭一皺,慢慢把手放了下來,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啞巴。”
而這時,那名中年男子使勁嚥了口口水,總算是緩了過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人。小人????????????的這幾個夥計,都????????????是又啞,又啞又聾。不????????????不會說????????????不會說話啊。”結巴的說了幾句,那中年男子也說明了情況。
“哦?”崔虎卻是一臉狐疑地看了看那名中年男子,又看了看那還在不停磕頭哇哇亂叫的啞巴,又是問道:“若是照你所說的,這三個又啞又聾,那你招他們做夥計有什麼用?那豈不是吃乾飯的嗎?”
那中年男子頓時就苦著個臉,說道:“誰說不是呢!可小的這也是沒辦法啊,這三個夥計的祖輩都是我家的老僕人了。半年前金兵南下,他們的家人為了保護商隊,都死光了,小的總不能做那無情無義之人吧。所幸這三人又啞又聾,而且腦筋不好使,但也有些力氣。平常做做搬運的差事倒也還行,所以小的便收留了他們,也算是對故人有個交代了。”
“哦?”崔虎臉上的疑惑總算是消去了一些,卻是對那中年男子笑道:“也難得你一介商人,也如此有情有義啊。算了!華泰,收了刀吧。”
聽得崔虎的命令,副將華泰再回過頭看了一眼崔虎,朝著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這才悻悻然收起了單刀。而見到副將華泰把刀從自己的脖子上收了回去,那中年男子這才露出了放心的模樣,也不忘朝著崔虎不住的磕頭喊道:“小人謝將軍,謝將軍!”
崔虎並不怎麼在意地擺了擺手,卻是依舊緊緊盯著那在中年男子身邊的三名啞巴,那三名啞巴彷彿並不知道崔虎已經饒了他們一命,仍在不住的磕頭。
“好了,我們走了。華泰,你也快快處理完這裡的事情,老這麼堵在這裡也不像樣?”崔虎對著副將華泰擺了擺手,便一把扯起了韁繩,便帶隊繼續前進。
經過這麼一鬧,副將華泰也沒多少耐心和這些商隊浪費時間了,直接便吼道:“好了。好了,趕快給我滾進城去,不準在這裡囉嗦。聽到沒有!”副將華泰這一發話,那些一直傻在在旁邊計程車兵也是開始動手趕人了,面對這些士兵手中拿冒著寒光的兵刃,那些商隊的商人哪裡還敢多說什麼,頓時就被嚇得屁滾尿流地跑進了城裡。
少了這麼一支數量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