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來得及說的正事吧。”雲非懶得再跟眾人打這些嘴皮官事。
一聽到雲非要說正事,還是得當著所有股東說的事情,王慶豐就正經起來了,每次雲非一臉嚴肅地說事情,那事情幾乎都關係到慶豐機械的發展。其它幾人沒有想到雲非會在吃飯的時候談正事,不過雲非剛開始進入慶豐機械就經常給他們開生產會議,所以也就知道雲非的說正事時候的態度,一個個地坐的筆直。
“老王,我想問一下,對於滾珠絲桿,你瞭解多少?還有其餘的諸位,有誰瞭解?”雲非一邊拉開眾人給他留下的位置的那個椅子坐下,一邊對著眾人丟擲了這個問題。
“滾珠絲桿?這是什麼玩意兒?”王慶豐一臉的疑惑。對於雲非口中所說的這個名詞,他還真是第一次聽過。
“是數控機床上面用的那種傳動的絲桿?”吳建國有點不確定地問道。他是機修班長,雖然對於數控車間的那些昂貴玩意兒,他也就能夠處理一點簡單的機械方面的或者電器方面的故障,對於其它問題,他也是兩眼一抹黑。
雲非曾經組織過對於他們這些有經驗的機修工進行數控機床方面的維修培訓。可惜,吳建國因為文化限制,並沒有學到多少東西。最後雲非無奈之下,就放棄了他。不過他還是對於那些數控機床的結構有了一定的瞭解。尤其是當初第一次見到數控車床上面只有一根絲桿,跟普通的車床傳動絲桿有著很大的區別,就特意留上了心。
留上心之後,吳建國就查了不少的資料,想要找到這種國內還沒有生產出來的絲桿的各種詳細資料。可惜,他能夠接觸到的資料上面根本就沒有關於這方面的介紹。外文資料,吳建國自己人知道自己事,看不懂,就能去裝那文化人。他對雲非最佩服的地方,不是雲非對於機床維修的那一手技術,而是雲非能夠看懂機床附帶的,在他眼中滿是蝌蚪文的技術資料。
雲非見到其他幾人也是一臉茫然,不由嘆了一口氣。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現在的慶豐機械,老闆由原來的一個人變成了現在連自己在內的六個人,要想幹點事情,就得讓其他的五個人都同意。這接手了王慶豐的股份,簡直是接一個爛攤子。
他擔心其他幾個新晉的股東在工廠有重要動作的時候對自己形成掣肘,那樣的感覺,雲非這樣一向強勢習慣的人,真的會很不適應,這會造成他對工廠決策的誤判。他非常希望,楊得志這四位新晉的股東,老老實實地在工廠裡面待著,或者不願意,自己到一邊玩兒去,直接等到年底分紅就行了。看來,下來之後得找個時間跟王慶豐談一談這個事情了。
人太多,溝通太累了。
“對,滾珠絲桿就是數控機床上面用的。現在國內還沒有公司能夠生產數控機床,數控系統跟這些把普通機床改造成數控機床需要的零配件,100%進口。現在,國內市場對於這些改裝數控機床所需要的零配件,比如滾珠絲槓、步進電機、伺服電機、光柵尺這些的需求量非常大。因為改裝數控機床,比起整機進口的數控機床,價格便宜了太多!”雲非對著眾人介紹著把一臺普通機床改造成數控機床需要的一些主要零配件。
“雲師傅,這個咱們現在做不了吧?先不說材料問題,光是加工工藝咱們現在就解決不了呀!”對於這個,吳建國雖然沒有了解得多清楚,不過國內的狀況還是比較瞭解的。他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滾珠絲桿所使用的材料,以及加工工藝。
國外對中國的技術封鎖,像這些高精度零配件,連對中國出口都有所限制,更不要說把工藝介紹到中國。
**,永遠都是有著無比龐大的市場的。尤其是在紅色帝國蘇聯轟然倒下之後,紅色中國對整個西方世界的威脅更加突出。意識形態的不同,使得中國不管多麼低調,裁軍多少,資本主義的西方多家,對於中國都始終抱著敵視的態度。
中國從七十年代末期開始搞改革開放,一直到現在,經歷了十四年,西方國建在中國投資不少。大部分的國外投資都是勞動密集型或者資源密集型,那些高科技公司,除了把中國大陸當成他們高科技產品的傾銷市場,根本就不會把涉及到那些產品的關鍵技術放到中國大陸來。
中國,改革開放本來是想要引進國外的技術,然後,一直到雲非那個時代,都很少有真正意義上的高科技公司到中國開設工廠。像眾多的數控機床生產廠家,在中國建設的,都只是組裝車間!大多數的關鍵配件,比如滾珠絲桿、伺服系統、數控系統這些全都是從國外工廠運輸過來。
“沒有什麼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