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冷一笑,咄咄逼人:“而且,除了他之外,還有這些在餐廳中的學生們也可以作證!這樣人證物證皆在,你們還想包庇犯人麼?”
沃克懶懶抬眸看了男子一眼,鴉青色的眸子彷彿人死了之後才會出現的頹敗之色,當被那雙眼凝睇,男子的身軀中的血液都凝固了。
好恐怖!
他驚駭萬狀地倒退了一步,差點就跌倒在地上。
此時,那個坐在一旁不曾說話的白衣男子忽然開口說話了:“沃克閣下,我納蘭家的長老只是說了實話,你無須如此吧?”
男子一說話,無數在一旁默默觀望的女性老師和學生都微微紅了臉。
那人淡然而立在人群中,他身穿雪白的星袍,袍角刻畫著雪花圖紋,將男子高挑完美的身形勾勒的十分完美,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
他一頭飄逸的黛藍色短髮,與身上的白相得益彰,髮絲遮擋住他的斜飛入鬢的眉梢,雙眸深邃目光溫和,愈發顯得他面如冠玉,氣質清雅,俊美非凡。
他只是靜靜站在原地,如月色之下的一株玉竹,那一身清貴優雅的氣質,讓人嚮往心動。
邊說,男子還邊用自己的威壓擋在了那滿臉惶恐的男子面前,涼涼道:“天順,還不讓開?”
名為天順的長老這才站起來,哆嗦著對著白衣男子和沃克行了個禮,躲到一旁。
沃克轉眸看向一旁的花家人,用毫無生機的聲音問道:“你們真的確定,這是花雨溪的毒?”
那花家男子一顫,目光看向花雨溪猶豫了片刻,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身穿學院綠色級別星袍的花詩蕊就走了出來,她對著沃克行禮道:“雨溪是明長老的親生女兒,他又怎麼會做出陷害親生女兒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但花雨溪的毒她自己也無法控制,是我們整個花家的噩夢!”
言罷,花詩蕊冷笑一聲伸手揭開了花雨溪臉上的面紗,花雨溪想要躲,奈何她根本無法動彈。
面紗之下的容顏就這樣暴露出來,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好惡心!”有人不自覺的驚撥出聲。
是的,那該是怎樣噁心的一張臉!
縱橫的疤痕好像一條又一條的蜈蚣爬行在她小巧的臉上,厚重的痂一片漆黑,極端猙獰醜陋!陪上她那一雙無雙妖冶的美麗雙瞳,更顯得詭異。
花詩蕊嫌惡地咂舌一聲,冷笑道:“你們看到了,這就是她隱藏的東西!這種毒素和納蘭天磊中的毒一模一樣!連自己都可以毒成這個樣子,她又怎麼能控制好毒素,說不定下一個被毒死的,就是我們了呢。”
“嘶……難怪她從來不去上課,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太恐怖了!這樣的毒物為什麼要放到外面來!”
“他們花家實在是,這樣的東西就應該栓起來!”
“太醜了!實在是!”
……
四處的眼神和眾人的碎語,猶如尖刀一般狠狠颳著花雨溪的心臟。
鄙夷、惶恐、畏懼、厭惡……一刀一刀,似要將她凌遲致死!
為什麼,這些事情明明就不是她做的!她明明就沒有傷害過他們,他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自己?
滾燙的淚珠沿著花雨溪漂亮的眼眸跌落,卻沒有喚起任何一個人的同情心。
花詩蕊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那種報復的快感舒適到讓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舒展。
這個從小就高她一等的少女,今天終於要折損於此處!
沃克目光冷冷環視一週,四周還在議論的聲音陡然消失。
“蔭,你來檢查一下!”
沃克話音一落,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從一旁的暗中走出,他佝僂著背,速度倒是極快。
他伸出枯槁的手檢查了一下屍體上的毒,轉而又來到了花溪語的身邊,用那摸過屍體的手捏著她的下顎轉了轉,開口用難聽至極的嗓音道。
“這兩個毒素,的確是一種毒。”
蔭的一番話說明了動手的人正是花雨溪無疑,而花詩蕊在聽到這番話後,更是擺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妹妹,這次真是誰都救不了了你,你為何如此的糊塗啊!唉……”
沃克冷冷一笑揮手道:“既然如此,人證物證皆全,花雨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花雨溪此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中!
他們竟然說,自己臉上的毒和納蘭天磊屍體上的毒是同一種毒?!
而事實上,經過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