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經之地,另外一條路則會經過平章、白石兩個城鎮,直抵白苗中心曲靖,如今戰事及其激烈,九黎南部也被鹽幫封鎖了,眼下唯一能夠南渡的地方就是南北苗架設在刀劈峽上的鐵鎖天橋,按照以往的慣例白苗和九黎的那些頭人和長老們都會集中到這裡來,一有不對勁就會立刻逃到南方去。”
四方征討軍副統帥廖兵皺了皺眉頭,說道:“長老的意思是讓我們兵分兩路,將這兩個地方同時拿下?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本就不多的兵力就顯得更加淡薄,並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他們!”
“末將也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兵力的確不宜分兵,”白山也附和道:“不如集中優勢兵力攻打封崗,斷了他們大軍的退路和支援,然後與張將軍南北夾擊將其大軍滅在北部山區,如此一來,九黎、白苗便再無抵抗之力,盡數握於我們手中。”
“可是這樣一來兩族的那些族長、長老和頭人們不也都跑了嗎?”展輕靈這是第二次參加類似的軍議,但她很快就融入了這種自由的討論之中,說道:“你們太低估這些人的能力了,如果不能將他們徹底消滅,以他們在兩族裡面的威望,想要製造點事端那是易如反掌之事,這樣的話即便我們已經取得了整個定州,那也會是永無寧日!”
段虎沒有加入討論,微微閉上眼睛,摸著頭上新剪的寸發,忽然睜眼看向多,問道:“長老可知道這兩處地方駐守了多少人馬?”
“這個老朽並不清楚。”多搖了搖頭,而後有說道:“不過我已經傳信給我的一個親信,他在族裡面是擔任的職位是僅次於族長的大土司,手下掌管了七個頭人,以他的地位相信會很清楚兩族的兵力佈防。”
段虎皺了皺眉頭,說道:“此人可信嗎?”
“絕對可信,”多連忙說道:“此人乃是我一故友之子,是我從小將其養大,當年老朽販賣族內私鹽,後來東窗事發,若非有他拼死相救,只怕已經步入黃泉了。”
“如此最好!”段虎點點頭,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眉頭微皺,說道:“糟糕,外圍已經派出了斥候,希望他們遇到了來人不會下殺手!”
就當段虎準備吩咐麾下親衛去前方傳信的時候,帳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守衛在門口的扞死親衛朝帳內說道:“稟大將軍,我們前方的斥候捉住了幾名九黎族人,其中有一人聲稱是王爺的朋友,斥候隊也不知如何分辨,所以押解過來,聽後大將軍的發落。”
段虎愣了一愣,而後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我們的客人可是遭了不少罪啊!”然後在眾人齊笑聲中,吩咐道:“去把為首的那人請進來,其他的就地安置。”
“是。”扞死親衛回話道。
沒多久,就有人在扞死親衛的帶領下,掀開帳簾,走了進來,只見來人穿著一件九黎族的傳統服飾,唯一與普通的九黎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在他的頭巾上插了幾根羽毛,而脖子上多出了一塊金牌。
那人進來之後,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當看到安坐在段虎身旁的多後,連忙上前恭敬的行禮道:“達理見過大長老!”
“哈哈!這麼多年沒見,你小子倒也壯實了不少!”多撫須大笑,然後拉了達理一下,介紹道:“這位就是天下第一的英雄徵西王段虎段王爺,還不趕快上前見禮!”
達理臉色
連忙走到段虎跟前,畢恭畢敬的行禮道:“九黎達理天下的徵西王殿下,願殿下萬福金安。”
“達理土司快快請起!”段虎起身上前,親自將其扶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笑著說道:“由於手下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會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說著,段虎準備躬身賠禮,達理又豈敢受這一禮,連忙托住段虎的身子,說道:“王爺言重了!以前早就聽聞王爺麾下的軍隊乃是天下第一強兵,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達理的武學雖然在族裡算不上頂尖的,但至少也在前二十以內,沒想到今日竟然兩招之內敗在了一個斥候隊正的手裡,實在慚愧。王爺能夠擁有如此強兵,必然能夠輕易的收服定州,掃平南疆,一統天下。”
“達理土司你太過獎了!”段虎淡然一笑,轉身讓達理坐在一張新拿來的椅子上,然後回到位子上,問道:“眼下我軍雖然已經繞開了兩族的防線,進入了兩族的境內,但是我等對兩族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瞭解,還望達理土司能夠盡數告知。”
達理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由於王爺的攻勢及其猛烈,而且手下又有高人破了一部分毒陣,所以兩族的北部軍隊都一致認為不一定能夠守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