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然後拿出匕首,把那凍得僵硬的狼的上下顎斬斷。當白澤把狼牙從季秋白手臂裡抽出來的時候,季秋白疼得都哆嗦了。
“別哭。”白澤繼續對他說,同時將季秋白抱在懷裡,輕輕吻了吻季秋白的唇。季秋白臉上溼漉漉的,嘴唇都有鹹味兒了,而且還一直在抖。
白澤把冰圈砍碎,然後說:“抱緊我。”
他衝出層層狼群,徑直向醫生那邊跑去。季秋白的手臂變形非常嚴重,流了許多的血,還有可能感染,他必須趕快把季秋白送到醫生那裡。
季秋白血流的太多,現在一直在抖,白澤幾乎抱不住他,兩人以非常彆扭的姿勢轉換了一下方向,季秋白爬到了白澤身後,讓白澤揹著他,那支被咬得軟弱無力的手就垂在白澤臉邊。
白澤聞到季秋白的血液的味道,竟然覺得興奮,剛才那種累得受不了的感覺又消失殆盡了。白澤想,大概季秋白的米青液、血液,甚至是唾液都對自己有影響吧。
季秋白很疼,他其實不想哭但是完全忍不住,臉上爬滿了淚水,一滴一滴掉在白澤的衣服裡。
當季秋白和白澤回來的時候,醫生和張倚霄都驚呆了。他們身上全是血,季秋白的手臂都被咬得露出骨頭來了,耷拉著腦袋躺在白澤背上,臉色慘白如紙。
像是這樣的傷醫生見過太多,也沒有說什麼,只對白澤道:“把他放下來,你們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白澤把季秋白放到地上,摸了摸他都是冷汗的額頭,道:“狼群的頭狼被我咬傷了。只要能咬死它狼群就會退去,張倚霄你在這裡看著,我馬上回來。”
白澤的衣袍幾乎被染成血紅色,他的臉上全是血跡,頭髮上佔得血都幹了,現在的白澤看起來無比兇悍。
“你別走,”張倚霄道,“我一個人怎麼看這麼多人?”
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