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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三人。母親卻叫來了素心。那晚母親不停誇讚素心的能幹,和對我的幫助。我幾番制止,母親卻越加過分。我臉上掛不住的扯住曉依便要走,卻被她給攔了下來。她不希望我與母親為了一些小事傷了感情,卻願意為了我受那無妄的委屈。她一直都是那麼的懂事,很少給我添麻煩。我以為只要我加倍努力愛她,我們就會幸福到老。

意外總會在不在意的時候偷偷冒出。沒過多久,我們之間便隱隱出現了罅隙。那時我總以為自己在忙工作,她會理解我。現在回想起來,只能責備自己當時太過粗心大意。那次明明發現了她臉色蒼白,卻因為公司的那場融資,走的匆忙,不曾關心她一言半語。

後來我才從保姆阿姨口中無意間得知她臉色蒼白的真相。那次我離開後,她便住院了,是多年前的老毛病胃腸炎犯了。她瞞著我一人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星期,然後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繼續上班。也是從那開始,曉依對我的存在有種說不清楚的疏離感。

我們之間的關係進入冰點是那次我匆匆回去取換洗的衣服準備飛S市參加一場重要的會議。我記得那天進家門的時候,她的心情還出奇的好,一直面帶微笑的看著我,似乎有話要對我說。而那次我卻急於去參加那個重要的會議,她剛要開口就被我無情的寥寥幾語給打斷了:“對不起,我下午還要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會,這會兒就要去機場。乖,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她的目光變得異常的冰冷,突然生氣地向我咆哮:“江樺,你知道嗎,我開始憎恨咱們家的這座大宅,和我父母當年留給我的那座老宅一樣可恨。比起這座宅子,我想我更恨的人是你,你和他們一樣,給了我一個冰冷的籠子,除了能關我外,什麼都給不了我。”

“曉依,對不起,這個會對我和公司都非常重要,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我感受到了她對我的變化,卻偏偏在忽視那些變化。

曉依憤怒地攔在我面前:“你又要去哪,為何總將我一人留在這裡?為什麼陪在你身邊的不是我,總是那個李素心,你告訴我為什麼?”

“曉依,這是一個非常緊急的會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粗魯地將她一把推開。

曉依情緒失控地將桌上的檯燈,還有照片的鏡框一股腦砸向了我:“走,你走,走了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那次我竟頭也不回的,就那麼的離開了。

我出差回來,已經是四個月以後的事了。回到家時,房子竟空無一人,保姆阿姨說我離開後,她便搬去了岳父母留給她的老宅。那幾個月我忙於工作,忽略了她,每次保姆阿姨說她一切都好時,我都信以為真了。那四個月也是我公司業務拓展的最好時機,為了考察各地的市場,我跑遍了多個省市。當回到家沒了她的身影,就連她的衣服都空了時,我才意識到我們之間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問題。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老宅,碰巧她從外面回來。當我的目光觸及到那張思及萬分的臉時,眼角竟忍不住泛起一陣酸楚。幾個月不見,她瘦了,頭髮也變短了。當我靠近她時,微凸的肚子竟讓我驚慌失措起來:曉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分明是懷孕了。

她直接從我身側走了過去,彷彿我只是街上與她擦肩而過的路人甲。我拽住她的手:“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有些生氣的再次重複了一遍:“為何不告訴我懷孕的事!”

她沒有理我,只是憤怒的掙脫我的手,徑直推開了柵欄門。

我跟在她身後:“我正在等你的回答!”

“對不起,這位先生,想必是你認錯人了吧,我並不記得自己認識你!”她語氣冰冰冷冷的,彷彿正與一個陌生人在說話。

“曉依,我們不要再鬧彆扭了,這幾個月我在外面出差,跟瘋子似的。即便累的我都快忘記了自己是誰,我也願意。因為我知道只要公司的事處理好,我就能馬不停蹄趕回來陪你。”我身心俱疲的撫著她瘦削的面頰:“我承認這段時間因為工作忙忽視了你是我的不對,我會認真彌補的,跟我回家好嗎?”

她冷冷地推開我的手:“我也累了,我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你去找李素心吧,我把你還給她,我們離婚吧。”那是她第一次如此冷漠地看著我,並毫無徵兆的對我說出“離婚”二字。

“我們之前沒有第三者,不要把你假想出來的所謂第三者強加給我。你懷孕了,情緒不穩定,我能夠理解。可孩子是我們倆的事情,我作為孩子的父親,有權利參與孩子的出生和成長。即便你作為他的母親,也不能剝削我作為父親的權利,我無法接受。”我被她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