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罈子說道。蓋蘭回道:“是啊,人都說,‘秦酒粗辣酸似醋,韓酒溫潤甘如蜜,照面相對、文武各缺,不如東北九糧液’這罈子裡的酒,便是那九糧液了。”蓋蘭手把手的教著高月,“來,先將雞肉蒸過讓它出油,再一半兒水、一半兒酒的來煮。”“好。”高月越忙越有精神,不知不覺等到一鍋雞湯肉香四溢之時,已近子夜時分。
高月興沖沖的端出雞湯來到前堂,正想叫荊天明誇她幾下,卻不見了他。蓋蘭便道:“別等了吧。今晚我爹正巧輪值,天明又不知哪兒去了?湯涼了便不好,還是我們先吃。”“嗯,真是,難得有這麼多肉,天明哥上哪玩去了?”高月雖是抱怨,接著卻道:“姑姑,我看我們先留一半給他吧?”
“傻姑娘。你吃得完一整隻雞嗎?”蓋蘭花了這麼多功夫調理雞湯,本事有所打算,荊天明不在反而更好,便催她先用:“來,吃吧。”高月捨不得吃去雞腿,只從胸口處撕下一塊肉來,蓋蘭卻將一整隻雞腿連筋帶骨全放進了高月碗中。“姑姑我又不打仗,這太浪費了。”“胡說,你生病難道就不需要補嗎?聽姑姑的話。”高月這才夾肉入嘴,但覺一咬下來鮮嫩肥美,滿齒生香,黃酒雖燙,喝下去卻也是通體舒暢。高月囫圇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