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被人掘了祖墳的表情,嘖嘖!”
馬車旁邊,騎在駿馬之上的離昱不知死活的打趣著,而眾人明顯感覺到了從青衣身上迸發的陣陣寒意。
不過他們到想看看,是青衣的武功高,還是離昱的武功高。
林初月聽著離昱這一句話也是一愣,剛遇到離昱的時候,這傢伙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的單純。
可現在,是不是跟著孤狼鯤鵬他們混多了,也然上了這些人的惡習。
“離昱,誰教你說的這些話?”
“鯤鵬大哥他們說,昱兒這樣子說話比較有男子氣概,是吧,鯤鵬大哥他—媽—的!”
噗——
眾人聽著離昱那句髒話,一口老黑血險些噴湧而出。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鯤鵬現在可算是真真實實地體會到了,“你們一群小崽子笑什麼笑,王妃大人,可不僅是我一個人教他的,孤狼墨狼都有份。”
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鯤鵬指著孤狼等人,一臉要死大家一起死的表情。
“你們——哎!”
嘆了一口氣,林初夜也懶得搭理他們。
至於離昱,她原本不像帶著他回到華國,可這人現在似乎已經認定了他們。
百般無奈之下,也只能帶著離昱回去了。
夜色微涼,離開華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想到要回到華國,林初月便興奮的睡不著覺。
坐在馬車的車頂上,看著乾淨的夜空,那繁星閃爍著光芒,就像是看著鳳炎那雙深邃浩瀚眼睛。
唰唰唰—
風吹草動的聲音迴盪在耳中,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難得的清淨,好像此時此刻完全融入的大自然。
但此時,一聲聲馬的嘶鳴聲迴盪在草原之中,循著那淡淡的火光看去,只見地平線外,一盤光亮。
“主子,咱們被包圍了。”
“燕滄州?”
半眯著眸子,林初月起身站在車頂上,看著遠處那幾乎連成一片的火光。
他們此時此刻正處於四國邊界交界之處,在天啟國皇宮中燕國的眼線怕是早就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透漏出去了。
“四周全被包圍了?”
“回主子,四周皆是燕滄州的燕字軍。”
從他們離開天啟國邊境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掉下了燕滄州的陷阱中。
“哎,看來咱們下一站的目的地是燕國了。青狼,墨狼,一會我們給你製造機會。”
林初月話音落細啊,便看到青狼和墨狼二人縱身一閃單膝跪地。
他們明白主子的意思,燕字軍防禦的陣型可以說是最頑固的,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完全不能衝破燕字軍的防守。
“主子放行,我等定然會盡快敢回華國。”
“也不用那麼快,既然燕滄州請我去燕國做一做,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宇文靖說明白的。”
只希望到時候她在面對宇文靖的時候能保持理智。
坐在馬車裡,林初月側身倚在桌案上,眼底一抹殺意。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看到遠處的那黑壓壓一片的人影漸漸逼近,而為首的那一身戎裝的男子正是燕滄州。
孤狼等人將林初月的馬車護在身後,一雙眸子看著駿馬上的男子。
“燕將軍,一別數月,將軍怎麼變的如此蒼老了。”
看著燕滄州鬢角上的斑白,明明三十幾歲正值壯年的男子卻比數月前蒼老了了許多,孤狼打趣的笑著,“難不成宇文靖那狗皇帝又想著法的算計你,要不這樣吧,卑職給你指條路,來咱們華國就職,王爺定然能讓你一路高升。”
孤狼的話讓燕滄州皺著劍眉,一雙寒星的眸子盯著面前一眾存活的黑羽衛。
“本將軍若知道你們一眾人投靠華國,當初便應該將你們斬首。”
聲音中幾分難以壓制的怒意,燕滄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身為燕國的黑羽衛竟然會投靠炎王。
可燕滄州的話卻惹來了孤狼等人陣陣嘲諷的笑意。
“燕將軍,卑職到想問問你,什麼叫做投靠華國,我們投敵叛國這一舉動是誰賜予的,燕將軍還用說麼?”
若是當初宇文靖不將那樣做,他們身為燕國人,又怎麼會背叛自己的國家。
好心救他們一命,如果當初沒有遇到重生的主子,他們定然也會回到燕國殺了宇文靖,為主子報仇。
“孤狼,人家燕將軍好心好意的救了你們,你們也要道一聲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