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尊不曾見過林姑娘身旁的這位公子,嘖嘖,看來應該不是幾國之人。”
那護法說著,便笑眯眯的走到小墨墨身旁,“小墨墨,怎麼這麼貪玩,叔叔已經找了好久。”
小墨墨在見到狐狸男子的時候,眼中的驚恐之意瞬間消散,小手像是擁著林初月一樣緊緊的抱著那男子的脖子。
“小叔叔。”
“乖,讓你貪玩亂跑,惹得你爹爹不高興了。林姑娘,在下元東郡。”
叫做元東郡的男子朝著朝著林初月笑了笑,“方才在下被一些事情耽擱了,這才沒有及時出來迎接二位,還請林姑娘和這位公子見諒。”
林初月看小默默和這個叫元東郡的男人親暱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父子的關係。
“無礙,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林初月將黑衣侍衛手中的銀針拿了下來,瞟了一眼那玄衣男子,轉身準備離去。
可此時,一道身影瞬間襲來,那速度快的讓人驚愕,林初月想要躲閃之際,卻已經為時已晚。
“還想打架?”
在玄衣男子近身的那一刻,林初月手中的銀針抵在了玄衣男子的心臟部位,只要力度在盡一分,整個銀針便會刺入他心臟,取他性命。
“本宗不喜歡被人威脅。”
話語冰冷,毫無半分情感,看著身前威脅著自己的女子,玄衣男子身上迸發出的內力將那根銀針震飛。“以你的武功,傷不了本宗半分半毫。”
話說的那樣狂傲,說的那樣的傷人自尊,似乎在他面前,所有人都是蘿蔔白菜一般不堪一擊。
“何不試試,看看是你的內力強大,還是我的毒藥強大。”
說話間,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客棧之中,林初月笑著,銀針傷害不了你,她就用毒藥毒死你。
當然,這種毒藥對小孩子沒有半分傷害性質,只有人在運用內力的情況下,毒藥才會循著氣流竄到全身。
也就是說,內力越深厚的人,中毒就會越深,這毒藥對於尋常人來說,只是薰香罷了。
“有時候,自大等同於自掘墳墓。”
纖細的雙手將銀針收回在懷中,林初月抓著離昱的衣領子轉身離開了客棧。
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還想困住他們,你當你們是燕字軍啊。
從客棧離開,林初月拉著離昱回到了他們下榻的地方,墨狼等人正在四處著急的尋找離昱,看到自家主子牽著離昱回來之時,心底的擔憂瞬間落下,順道他們也明瞭一件事情,今天這一頓罵是少不了的。
果然,林初月把墨狼等人訓斥的都快哭了,而離昱坐在一旁嘿嘿的傻笑著。
在天黑之際,林初月交代了墨狼等人一些事情,便折返回了燕國的皇宮中。
還是那一條熟悉的宮道,一年前和一年後的光景天差地別。
“賤人,你怎麼會在燕國。”
聲音中充斥著濃烈的恨意,林仙兒一襲大紅衣衫喜慶的就跟新娘子一樣。
循著那道讓人厭煩的聲音,林初月回身看去,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哎呦,這不是林妃娘娘麼,什麼風把您給出來了,還是說林妃娘娘早早的等候在這裡,等著我?”
“賤人,別以為在華國有鳳炎給你撐腰你就了不起了,這裡可是燕國,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資格肆意往往為。”
美眸中怒意似乎要將林初月千刀萬剮,不過,林仙兒這話可是讓林初月笑了出聲音。
“林妃娘娘,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這裡是燕國又如何,又不是你的地盤,你的身份可是華國的妃子,難道還人為宇文靖對你還有感情?”
譏笑著,林初月那雙眼中的嘲諷之意絲毫不加遮掩,“醒醒吧,別以為自己長了一張驚天動地的臉,那只是你自以為是罷了,宇文靖若是真的對你有情,就不會把你當貨物一樣雙手奉上,送到別人的床上。”
滿眼的嗤笑,林初月面對著林仙兒,心中那股怒意越發的濃郁起來。
不過,她現在能夠壓抑住心中的怒意。
最初她真的想一刀結束了林仙兒的性命為林家報仇,可是後來她想明白了。
想要林仙兒贖罪,死是一種解脫而不是懲罰,她要讓林仙兒生不如死,才能償還林家的血債,才能平復心中的仇恨。
林仙兒,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命玩下去。
“賤人。”
又是一聲怒罵聲,林仙兒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