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聽到這裡,張了張嘴。顏良是誰啊,他會不敢拒絕嗎?
但想起桑延是顏良的老師,白小柔便沒有多說。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桑延點頭,兩人隨即離開。
桑延騎上車,載著白小柔來到顏良的府邸。
門前停著那輛豪華的商務車。
看到這車,白小柔不禁心生羨慕。
桑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不禁笑了。
"過兩天,我也給你買一輛。"
白小柔連忙搖頭。
"這車太貴了,我們負擔不起。"
"你忘了我們前陣子賺了一千萬嗎?加上我手頭的錢,綽綽有餘了。"
桑延笑著提起,他手中握有黑卡,沒有什麼買不起的。
再說,這車雖昂貴,但花費不過幾個億。
白小柔皺起眉。
"可一千萬連這車的輪胎都買不起……"
她嘆了口氣。
桑延這才解釋。
"這輛車顏良已經開了,是二手車,配不上你。否則,我可以直接要來送給你。"
白小柔驚訝地張大了嘴,桑延竟敢這麼說。
這車價值幾個億,顏良真會送給他嗎?
白小柔輕輕搖頭,將那些思緒拋諸腦後,隨即看向桑延開口道。
“行了,別多說了,快走吧。”
桑延微微頷首,兩人隨即來到目的地。
門口的保鏢看見他們,立刻上前阻擋。
“兩位有何貴幹?”
桑延視線落在對方身上,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眼前之人。
那人略顯困惑,但還是接過玉佩。
瞥見玉佩上的幾個字,他不禁瞪大雙眼,隨即迅速鞠躬。
“請進。”
見桑延受到如此禮遇,白小柔不禁感到詫異。
不過想起桑延是顏良的導師,她又覺得合情合理。
兩人徑直步入庭院。
踏入其中,白小柔才發覺,外觀樸素的庭院內竟美不勝收。
這些花卉都是珍稀品種,儘管白小柔長期臥病在床,但她偶爾會看電視消遣。
她曾在電視上見過類似的花卉。
有些花甚至曾在拍賣會上拍出數千萬的高價。
沒想到此刻它們竟隨意地擺放在院中,足見顏良的財富之巨。
白小柔嚥了口唾沫,桑延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禁微笑起來。
實則,這個庭院中的每一樣事物,都比不上他在京都那個庭院裡的任何一件。
然而桑延明白,現在還不能將一切告訴白小柔,等他們相處久了,再慢慢向她透露。
兩人漫步在庭院中,不久便來到大廳。
他領著白小柔前行,那兒有個僕人,看見桑延,顯得頗為吃驚。
“您怎麼來了……”
此人一直跟隨顏良,深知桑延身份尊貴,言語間滿是敬意。
桑延望向他,接著說道。
“我有事找顏良,他人在哪兒?”
“老爺此刻可能正忙於研究,我這就去通知他。”
話音剛落,那人便匆忙離去。 白小柔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心中疑惑頓生。
她轉頭看向桑延。
僕人對桑延的恭敬態度,顯示出顏良對桑延的深厚感情。
桑延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張空座,隨即視線重新落在白小柔身上。
"先在這裡稍作歇息吧。"
白小柔輕輕點頭,順勢坐下,然而瞥見四周全是紫檀木製的桌椅,她內心不由得泛起一絲忐忑。
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彷彿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桑延察覺到白小柔的緊張,於是微笑著寬慰她。
"不必過於拘束,他是我徒弟,那你就是他師父的妻子,他面對你時感到侷促才是常態,而不是你這樣。"
白小柔嘆了口氣,她只是暫時無法適應,畢竟在她心中,顏良依然是那位聲名赫赫的神醫,而自己只是白家二流家族中的一員。
而且她這個家族成員還是個不受寵的小姐,之前幾乎已被白家遺忘。
若非白家想要挽回聲譽,絕不會招贅,她也不會遇見桑延。
不得不說,遇見桑延,對她而言是幸運的。
兩人僅坐了兩三分鐘,顏良便匆忙趕到。
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