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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靜劑的結果,姚綠顯得異常疲憊,常常唱完一首歌下臺時連腳步都走不穩,甚至有過短暫的昏迷。

只是,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

他苦笑著將他架上肩膀,猶豫良久後還是低頭將唇湊到他耳邊。

那一瞬間萬籟俱寂。

“……我是真的喜歡你。”

回答他的只有少年均勻綿長的呼吸。

長嘆著合上眼,此時他忽然想起前陣子姚綠經常無意識哼唱的一首歌,長達兩週的耳濡目染,末了也只記得那麼一句歌詞。

請在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麼時說愛我,這樣我永遠不會在你後悔時知道你曾對我怎樣在乎過。

注:呼和浩特譯為蒙語是“青色的城”之意,又作“青城”。文科生你們的地理課有講過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叄

旅行的第六天晚上,兩人重新乘新幹線回到了東京市內。

因為公司這次給姚綠的假期只有吝嗇的一週,所以儘管還沒有玩盡興,明天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搭飛機回國,歸位原先平淡忙碌的生活。

對此,某人明顯覺得不甘心。

“聽說新宿歌舞伎町的晚上特別熱鬧,反正都要走了,我們不如去那邊看看?離得也不遠。”在酒店房間裡歸置好行李後,姚綠用蠱惑的語氣對剛脫下T恤衫準備進浴室沖澡的寧子樾說。

對方抬頭看了他一眼,眉頭輕挑。“你其實就是想去紅燈區兜一圈吧?”

臥槽,被看穿了,形勢不妙啊。

乾咳一聲,姚綠明顯底氣不足的辯解:“我這……不就是有點好奇麼……”

“要去也不是不行。”寧子樾揮揮手錶示他沒興趣聽他蒼白無力的辯駁,思考幾秒後緩緩道。

“咦?”

他不緊不慢的重新套好了衣服,將姚綠隨意擱在桌上的錢包沒收,然後才側過臉目光犀利地注視著他。

“不過那裡魚龍混雜,你一步都不能離開我身邊。”

話雖這樣說,但夜幕降臨後的歌舞伎町實在是熙攘繁華、人頭攢動,還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就完全走散了。

姚綠長嘆著將徹底沒電的手機扔進褲兜,想著反正最後都要回酒店的,就再轉轉吧。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又能碰見了呢。

可惜他還是太天真,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他雙手插兜漫步目的的一直在大街上走到喉嚨乾澀、腰痠腿疼,最後終於決定先在路邊找家店喝東西。

舉目打量,路邊的標牌註明從這裡起就是三丁目了。街邊依舊是人潮紛湧,他實在懶得再在人群裡擠來擠去,乾脆便扭頭進了手邊第一家酒吧。

招牌上熒綠霓虹燈拼湊成漂亮的花體英文,“Green Apple”——禁忌的誘惑。不過在當時,他已完全沒那個精力去細思酒吧名字的深意。

進門後他皺眉打量了下正衝自己迎上來那個身段嫵媚的洗剪吹店員,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叫囂著呼之欲出。真奇怪,明明是男的,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卻無處不像個女人。這是什麼當下風行的潮流嗎?

流著冷汗謝絕了他的熱情招待,姚綠忽略了一屋子人的灼熱目光大咧咧坐到吧檯前,操起幾天內已運用自如的日文道:“一杯松竹梅,要冰的。”

“是,請稍等。”酒保邊微笑應聲邊拿出只玻璃杯擱到桌上,隨後又從後面的架子上取了酒瓶替他斟酒、加冰。

“久等了。”

姚綠衝他一頷首,“謝謝。”便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雖然不夠文雅,但他實在是太渴了,也顧不得許多。“麻煩再來一杯。”

悶頭喝了七八杯後姚綠終於滿足的長出一口氣,頓覺神清氣爽,流失的體力好像全部又回來了。眼見也休息的差不多,姚綠邊問著“多少錢”邊伸手去掏錢包——卻掏了個空。冷汗在今晚第二次“刷”的就下來了。

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錢包已經被寧子樾沒收了啊啊啊啊臥槽!!!

酒保見他臉色不對好像隱約猜到了什麼,淡淡開口道:“客人您是來度假的吧?”

姚綠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點頭,滿臉的脆弱委屈,試圖博取同情。“是啊。我是從中國……”

誰料話音未落,那酒保忽然探出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攥住他一條胳膊,“咔嚓”扣上了個什麼東西。姚綠只覺腕間一涼,還沒等反應過來另一隻手也被迅速拷上了。低頭驚悚望去,尼瑪雪亮一副手銬!

他不可置信的緩緩抬頭,那頂多也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