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筱雨抱著安然的老婆,僅以她能聽到的聲音,略微大聲道:“如果發生意外,不要離開我身邊一步遠。”
安然的老婆笑著點頭,柔軟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讓人猜不到她已過中年。
王蕭漫步走到黑暗迪廳的門口,春夜的涼風依然有些冷,在這個美女極聚匱乏的時代,以少為美的女人們,禁止不住打了個寒顫,抱著胸,縮著脖子,腳步匆匆。
今夜的春風如同秋風一樣,帶著蕭殺之氣,王蕭點了支菸,腥紅的菸頭隨著春風變得異常的豔紅。
“還好外邊沒有人。”王蕭徑自的回到墮落迪廳內,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前一次發生的事情,似乎在這種風月場風永不間斷,也是吸引客人的一種手段,東北角落裡,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超短皮裙倒卷著,貝齒咬著紅豔的嘴唇,雙眼迷離,一個有些瘦弱的男人正貼在她的身上,不斷抖動著腰枝。
安然有些擔憂的看著王蕭,他已經幾次見證了老婆被人佔便宜,突然有種帶綠冒子的感覺,淡淡道:“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有些事情咱們只能控制結果,過程或許會讓我們費一番手腳。”
安然搖頭嘆息著,確實,人群又開始縮緊了,自己老婆即使想走,也是有心無力。
“蕭哥,用不用通知兄弟們。”餘飛漫不經心的說著,一眨不眨的盯著舞池。
王蕭搖了搖頭,要想征服一些人,要讓他們的心靈得到震撼,天行要在江浙發展壯大,路程是殘酷冷血的。
音樂逐漸變得激昂,人們變得更加的瘋狂,圈子越來越小,驟然間,十幾把西瓜刀在五彩的燈光下,反射著炫麗的光彩。
安然神色一變,猛然間就要衝上去,餘飛眼急手快,死死的抱住他。
“**,別抱我,沒看到我老婆有事嗎!”安然瘋狂的掙扎著。
王蕭輕輕的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平靜道:“老哥,我說過會保護嫂子安全的。”
安然一愣,逐漸放鬆下來,還是緊張惜惜的看著舞池內,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王蕭的一句話,會讓自己放鬆不少。
楊筱雨面對千人的時候會哭泣,同樣,手中有刀的時候,殺人不眨眼,十把啄木鳥牌的小刀驀然出現在她的手中,激射而出。
“噗噗噗……噗……”深悶的響聲被激昂的音樂掩蓋住。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一些人不知道前邊的人為什麼停住了,直至看到閃亮的西瓜刀,才大喊一聲,退到舞池的邊緣,卻未離開。
舞池裡還留下足足五十人,目光冷冷的注視著楊筱雨,其中不乏青春靚麗的美女。
高昂的音樂乍然而止,迪廳的老婆急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下樓梯時,差點滾落下來,喘著粗氣,大聲道:“別在我的場子裡鬧事,不知道這是誰罩的嗎!”
甚至沒有人撇一下老闆,兀自的注視著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
安然的老婆緊緊的靠在楊筱雨的身邊,自己也不知道,見到刀光血影的時候,心裡會異常的興奮,難道自己變態嗎!
安然向前踏了一步,就被餘飛拉住,淡淡道:“蕭哥從來沒有讓兄弟們失望,這次不會,以後也不會。”
安然轉頭看向王蕭。
“兄弟說的話有時候就代表我的意思,嫂子不會有事。”王蕭半眯著眼睛,盯著舞池,今天,筱雨帶的飛刀足夠多。
監控室內,刀疤男冷冷的注視著螢幕,萬萬沒有想到,如果會出現一個擅長用飛刀的人,難道安然已經察覺到什麼了,看到平靜的王蕭,刀疤男臉上的疤彷彿活了一樣,輕輕的跳動著,牙齒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怒道:“原來是你。”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拿起扔在桌子上的手機,拔通一個號碼。
之前十個人,被後邊的人一推即倒,齊根沒入飛刀,硬生生的砸進脖子裡,只在地上留下兩朵豔紅的梅花。
“殺。”人群中一個人驀然的喊著,五十個人瘋狂的衝向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
每個漂亮的女人,纖細的手中都拿著細長的髮簪,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茫,誰說女子不如男,叛逆的我們,要讓今夜記住這個血腥的夜晚。
楊筱雨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敵人們,手中有刀,傲然而立,雙手揮舞,二十把飛刀齊齊的沒入敵人頸間的動脈。
滾燙的熱血噴撒出來,血腥的氣息瀰漫著,沒有人停下進攻的腳步,只要這個女煞星身邊的漂亮女人死了,自己就可以得到五百萬的錢,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