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抱之中,但仲堅大哥卻一再奪獎我進步神速,專心一志,一年內可能大成。”
“這實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李靖道:“但你竟然作到了,劍術的招術,馭劍的技巧,可以用聰明、智慧克服,但實力和馭劍的真元之氣卻無法速成,你竟然兼得了魚與熊掌。”
“猜猜看那是什麼原因?”
張出塵緊緊抱住了李靖,整個嬌軀貼緊在李靖身上。
“一定是仲堅大哥幫助了你。”李靖道:“他要你速成疾進,才會堅定你學劍的興趣吧!”
“要猜出他怎麼幫助我?才能算數。”張出塵道:“至於他……”
突然住口不說了。
李靖也不追問,淡淡一笑,道:“仲堅大哥一定是讓你服用了他收藏珍奇神品,增長了你的功力。”
“討厭哪!怎麼什麼事都會被你猜中,他讓我服用了一支千年人參。”
話說完!整個人偎入了李靖懷中。
小別三月勝新婚。
何況,分別了一年之久。
這一夜風情無限,張出塵婉轉嬌吟,譜出了鸞鳳和鳴。
春眠不覺曉,醒來時已然日上三竿。
理一理散鋪在枕畔的秀髮,張出塵挺身坐起,回首看李靖也睜開了眼睛。
她嬌聲嗔道:“一向皆是五更即起,練一陣劍法,再梳妝漱洗,昨夜被你……日上三竿了才醒來。”
李靖微笑道:“我也一樣啊!春眠不覺曉,可惜身在是非中,少了那份處處聞啼鳥的詩情畫意。”
張出塵一跳而起,道:“你等著,我去替你準備梳洗面水。”
果然未喚使女,親自替李靖備好面水。
丫頭送上早點,道:“使女聞香,一早就來求見,已被小婢擋在門外一陣了。”
李靖道:“快些請她進來!”
“聞香!”張出塵道:“不是大哥的伺酒丫頭嗎?怎麼會一早就來見你?”
“千萬不要多疑。”李靖笑道:“見了她之後,一切就明白了,也許有軍情報告。”
“軍情?”張出塵奇道:“她是大哥的心腹.有軍情也不會……”
聞香也快步而入,打斷了張出塵未完之言。
李靖揮揮手,跟著聞香進來的丫頭退了出去。
聞香很沉著,回顧丫頭去遠,方拜伏於地,道:“弟子叩見師父。”
“起來,不用拘禮!”李靖道:“你職伺理酒,應隨倚大王身側,怎會留在華陰?”
聞香道:“大王下令,入長安不得飲酒,不讓小婢隨行,以示決心。弟子此番冒險求見,有兩件重要事奉告師父。”
李靖神情凝重,道:“快些說,說完就走。”
聞香道:“二公子在如玉的照顧中,大王不下斬殺命。可保平安。可怕的是七絕道長數度進言,要處死李世民。大王礙著張姑娘的面子,未置可否。”
張出塵道:“我已是李靖的妻子,為什麼還叫我張姑娘呢?
不稱我李夫人!”
聞香道:“對不起,李夫人!大營中都這麼稱呼你,在大王面前更是小心翼翼的.誰敢叫李夫人呢?”
張出塵微微一呆,欲言又止。
李靖道:“未置可否!意思是不贊成,也不反對了!”
聞香道:“是的!大王沒有堅決反對的意思,但大王未同意,七絕道長就不敢明火執仗的去殺二公子。”
“暗算就更惡毒了!”李靖道:“險計千百,防不勝防!”
張出塵忙道:“走!我們去看二公子!”
李靖道:“吃過早餐再去,何況聞香還有重要的事說。”
聞香道:“是的,師父!看過李世民後,師父、師孃就跟著李二公子一起走吧!這地方已不適合兩位久留了。”
張出塵第一次被人稱作長輩,而且稱呼中還帶個娘字,心中又驚又喜,更是有著舒暢之感。
她暗忖道:要生個女兒,長的和聞香一樣大,恐怕要二十年等待。這幾年江山爭霸,兵結禍連,就算很想生,恐怕也沒有空生了。
“為什麼要走的這麼急呢?”李靖道:“可是有什麼不尋常的原因?”
“師父,七絕道長謀你很急。”聞香道:“大王是裝作不知,唯一出大王意料之外的是張姑娘拒絕了同往長安一行,不過這卻激起了大王的怒火,所以大王似是同意了七絕道長的計劃。”
張出塵臉色大變,心中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