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供奉?”白鶴鳴心裡冒出一股寒意,他不會剛降臨這個世界就要被血祭吧!
他如今還弱小,絕不能出任何意外,他可是最強的,天道之下唯一得道魔仙。
要是被這些螻蟻血祭而死,不是笑翻九天之上的所有存在。
穩定下情緒,他也不理小翠,快步走出庭院,穿過走廊,白家很大,他邁過一個又一個的庭門,他要去找這具分身的父親,徹底瞭解這個沒有國家,只有城池自治的畸形世界。
“少爺好!”來到家主庭院,兩個侍衛低頭以示恭敬,白鶴鳴點點頭,進入庭院,推開父親的房間,“父親!”白鶴鳴聲音有點急切。
坐在房間中,一位威嚴,盡顯上位者氣息的中年男子,看到進入房間的白鶴鳴,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鶴鳴來了。”
“嗯,父親,聽家裡的侍衛都在討論血祭供奉,這是怎麼回事!”白鶴鳴坐到父親白曲江的身旁道。
白曲江微微一震,將端入嘴邊的茶杯放下,閉目沉思一會道:“有些事,你也該知道了,本想等到你成年再和你說,既然趕上了這血祭,提前跟你說也無妨。”
白鶴鳴沒有出聲,靜靜地等著白曲江的下文。
“血祭供奉,是羅鳴宮每個十年都要在各大城市選擇千名必須滿10歲到18歲的少年送出給他們血祭。”
“必須要送嗎?”
“可以這麼說,但也可以不送,不送的話,旋木城就不會得到羅鳴宮的庇護,一旦沒有羅鳴宮的庇護,無窮無盡的妖鬼就會在夜間撲向旋木城,那樣旋木城就會成為一座死城!”
“妖鬼,妖鬼是什麼?”白鶴鳴心急道,他可能要接觸到這個世界一些超自然物種。
“妖鬼,我也不知是什麼,只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在夜晚出現,聽你大哥說,妖鬼就如鬼魂一樣,縹緲無蹤跡,只要凡人看到,都活不過天亮。”白曲江微微嘆息道,生在危險的亂世,他也無可奈何。
若不是他的大兒子白鶴鷹進入那虛無縹緲的武紋修行圈子,他也不會知道妖鬼的模樣。
“如鬼魂一樣!”白鶴鳴心中一驚,修煉百年,鬼魂這東西他見多了,但這種東西的力量有大有小,不可常理度之。
“父親,從小就聽你說大哥,大哥的,我這個大哥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知道妖鬼的模樣。”白鶴鳴再次穩定情緒,他要將今天這一切都徹底瞭解清楚。
這個世界,到底還有什麼危險,他得做到心中有數。
“你剛出生那年,我無意救了一位能人,他為了報答我,在我面前顯露了一手神鬼莫測的能力,就跟仙人一樣,為你和你的姐姐哥哥測驗腦部,最後帶走了你的大哥和三姐,說要收他們為徒,從此改變一生。我當時驚歎他的能力,便答應了。”
白曲江喝了一口茶,繼續道:“這十來年,你大哥和你的三姐,都有來信,說他們已經脫離了凡塵,也更加危險了,以後書信可能數十年,才能回一次。”
說完白曲江情緒有點傷感,十幾年來,自己的兒子女兒,他只在白鶴鳴五歲那年見過一次,後來就從未見過。皆是接收書信,現在連書信,也要十來年才能收到。
人生能有幾個十來年,再有十幾年,他也就進入知天命的階段了。
白鶴鳴壓下心中的驚訝,這個世界難道是仙魔時代?那個帶走自己大哥三姐的能人,真的是仙?
可是,先前他吃掉的那個青年男子,體內蘊含的能量並不是仙力!
思緒翻轉一遍,白鶴鳴問道,“既然血祭是要送去千名少年,為何二姐還要去羅鳴宮狩獵!”
白曲江一掃先前的傷感,眉宇如鋒利的刀鋒,雙目閃過一絲厲氣。
“本來是不需要的,但是我們的對頭旋青城的洪家,竟然秘密潛入旋木城將我們供奉給羅鳴宮千名少年都殺了。”
“若不是你二姐武功通玄,這次狩獵保證可以奪冠,不然我們白家危亦,將有滅族之禍!”
白鶴鳴心中翻滾如浪潮,他也能想到後果,千名血祭品被滅,白家身為城主,滅族都是小的,整個旋木城都會遭殃,失去庇護成為死城。
殺戮只憑本心的白鶴鳴,為了分身因果,那洪家已被列入了死亡名單。
這不安,也是一息之間便恢復了平靜,他看向白曲江,“千名血祭既然這麼重要,看守必定嚴格,為何會被旋青城的洪家得逞,難道我們白家有他們的奸細!”
白曲江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如此鎮定,還能很快想到破綻,微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