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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部分

以前那點情就一點不念?”

“好,好。念,念。”

張建中如果還是以前那個張建中就白混了,也不可能混得一天比一天好了,現在,老實人吃虧,說實話吃虧,答應你又怎麼樣?並不等於我暗中不做事。現在事件只是萌芽階段,不馬上解決,還要等鬧大再花大力氣?

他打電話叫永強去了解情況,特別要他弄清楚都是哪幾個人搞搞震。他說,他們應該不只是找過三小姐,其他幾家投資商也問一問。

張建中把周鎮叫到辦公室,讓他出面處理,就當三小姐向他反映了情況。

“我不方便出面!”張建中說,還不僅僅是汪燕,還有老大那邊的原因,周鎮出面,你老大能怪他張建中嗎?

“你希望我怎麼幹?”

“查清楚那幾個人,一個個銬進去。”

周鎮說:“這不是什麼難事!”

“老大可能會鬧。”

“他算什麼?”周鎮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功,他那幫徒弟徒孫的武功也知道,但是,警察的槍比他們還快。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張建中穩坐釣魚,只要把那幾個人抓進派出所,不怕你老大不來求情。那時候就主動了,你老大再不管好自己的人,就別怪我張建中不幫你。

永強跑了一個下午,問了所有開張營業的酒店和度假村,那些老闆開始還支支吾吾,後來,便一五一十說了,老大那幫人經常出入試驗區,大家都熟,名單也開列出來了。

周鎮拿著那些名單,也不驚動老大,晚上埋伏在哪幾家人附近,見一個銬一個,大師兄是最頑固的,吃夜宵回來,喝得醉薰薰的,手裡還拎著半瓶酒,一進村,就見幾個警察撲上來。

“誰?你們是幹什麼的?”

“不認識嗎?警察!”

邊陲鎮就那麼二、三十名警察,普遍老百姓不熟,老大那夥人成天惹事闖非,沒有不熟悉的。

“警察大過天啊?別攔老子的路。”大師兄繼續往前走。

“你站住!”攔在前面的警察喝道。

都知道這傢伙不好對付,因此,埋伏他的都是精兵強將,前面的人一攔,後面的人也跟上,形成合圍之勢,同時,也防止這傢伙狗急跳墻。

“不是要找我麻煩吧?”

“你乾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那就回派出所說清楚!”

此話一出,四名警察從四個方向同時撲上來,大師兄腦袋一晃,酒醒了幾分,掄起酒瓶就朝前面攔道的警察掄去。警察早有防備,手裡的警棍一出,“咣”一聲,酒瓶爆了。

大師兄反而如魚得水,把那碎了一半的酒瓶掄得更起勁。

“來啊!來啊!”

一會兒畫圓,一會朝前衝直線,不是往臉,就是往胸口扎。

“小心!”有人提醒大家。

“怕什麼啊?你們不是有警棍嗎?”

警棍與棍棒的區別在於前面那一小截可以發電,只要擊中,再有武功也會發軟倒地,然而,武功好的人,卻能避開可以發電那一小截,就像你使棍棒或其他兇利器,他能避開鋒芒擊到對方的手腕。

幾個回合,大師兄手裡掄著酒瓶,偶爾飛起一腳,下下擊中警察的手腕或手肘,慘叫聲也此起彼落,一個警察被踢脫了臼,痛得蹲在地上起不來。大師兄要逃很容易,他卻逃,越打越性起,誓要把四個合圍他的警察都打倒。

——來啊!丟那媽!敢動老子,今天要你們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警察算個鳥!老子要動你們分分鐘!

——伏擊我大師兄?也不看看你們幾斤幾兩!

帶隊埋伏大師兄的是一位副所長,見他佔了上風,掏出槍朝天放了一槍,“叭”一聲,在寂靜的夜裡響得蕩起一陣陣迴音,驚得山林裡的鳥撲撲飛起來。

大師兄當場就木了。

副所長槍口指著他,說:“把酒瓶扔了,把手舉起來。”

大師兄乖乖地扔了酒瓶,把手舉起來。

“蹲下!”

大師兄又蹲下。

副所長對一位警察說:“把他銬起來。”

那位警察警惕性很高,擔心他還會反抗,先用警棍點了他一下,就聽他一聲慘叫,軟成一團。

“反抗啊!再反抗啊!”

大師兄哭喪著臉問:“我犯什麼事了?我吃宵夜也有罪啊?我喝酒也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