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大聲宣告:“本姑娘是獨身主義者,不結婚!”
七阿哥驚叫:“你難道想出家做尼姑?”
大驚小怪!古人還真是愚腐!“非也!獨身自由啊,找個情人和結婚有什麼兩樣,彼此還不用承擔那麼多的責任。真正是兩全齊美!”
婚姻好嗎?時過境遷便只留下千瘡百孔,還得費盡心機來經營,一著不慎就全盤皆輸。到頭來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一來二去,兩人被我的怪理論搞得暈頭轉向,竟忘了此行的目的,輕輕鬆鬆被俺打發走人。不過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我得想個辦法解決問題的根源才行。
愛是穿腸毒藥,婚姻是騙人的幌子,愛情只不過是上帝用來唬弄人的假象。誰愛信信,但那個人不是我!
這個世上的事,無非是有緣無份,或是在份無緣;在不應該的時間遇到錯誤的人,或是在應該的時間遇不到錯誤的人。世間種種大多數是如此,我又怎麼能相信自己是幸運的那個人。這場賭博還是不賭為妙!一個人有什麼不好,幹嘛找另一個人來陪著一起受罪?我又沒有自虐的傾向!
私人恩怨
愛恨到頭是什麼,不過是塵歸塵土歸土。
巫婆月的遺體火化後,上個月終於被巫月教教眾迎回瑤寨入土為安。我因為皇帝的堅持被留在了皇宮。
因為身份尷尬——我堅持不做格格,和碩固倫格格?皇后的女兒才能享受的尊寵,我又沒有那麼高貴的血統,何必讓人說攀龍附鳳,還是算了吧。想想都寒!所以淪落到每天只能捂在御書房的後廂發黴。
無聊透頂!我無精打采的看著窗外,連康熙同志站在身邊都沒有查覺。他低咳一聲,我動也沒動。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他乾脆在我身邊坐下來。
“你還真是不把朕當皇帝?”
“全世界的人都當你是皇帝,又不差我一個。”看都懶得看他,這個傢伙是不是有當皇帝的癮。
他大笑出聲,嚇得外面的小太監們亂成一團。我忍不住瞪他兼皺眉,真是太不知道自制了,皇帝不是不可以大喜大悲的嗎?收斂收斂!
康熙對我擺擺手,漸漸的收住笑。嘆口氣道:“最近你好象越來越沒精神了?要不要——”
我立即眯眼打住他的話。“不要!”
“不要什麼?朕的話還沒說完呢?”
我直起身子,板起臉瞪他“太醫啦!”他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次是悶笑,看來我的娛樂效果不錯。下次再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收費了。反正他大老爺有的是錢!
就在我在盤算怎麼充實自己的小金庫的當兒,外面有太監報說幾位阿哥在外候駕。眼一亮,他好象有很多兒子吧,俺就只見過老七一個。有沒有增長見聞的必要呢?
這天家的子孫肯定和別家不同,最起碼鼻孔朝天是一定的。所謂的貴族,天生是阿哥的命!
想到這兒,我不由從嘴角扯起個冷笑。
不知道是看出我的想法,還是有心顯擺自己的兒子有多捧!康熙居然示意我和他一同出去,哼!誰怕誰!不就是幾個阿哥嗎,姐姐我皇帝都不怕還能怕了他們!今天我穿了一襲侍衛的服飾,簡單的辮了個辮子,蓋上帽子還真是看不出來是個女的。誰讓他們大清的旗裝太醜,不招本姑娘喜歡。
我對著皇帝做了個鬼臉,見就見,有什麼了不起!
站在皇帝的身後,我看到底下黑壓壓地跪了一地的人,少說也有十來個。我現在開始重新評估坐在身前的這個人,他到底生了多少個兒子,有多少老婆?還真是個大問題,大事件!
我神遊完了一眾阿哥都早已平身賜坐了。我儘量讓自己面無表情,大方的觀察這些天之嬌子。老康的基因還真是不錯,個個長得都人模人樣的。年長的也就三十出頭,年少的才十歲出頭的樣子。一個個的瞄過來,中間的那個怎麼那麼眼熟,在哪兒見過?再看看,五官那麼熟悉,一雙含著冷意漆黑如深潭般的眸望過來——突然我的頭髮都豎起來,居然是那個混帳八級的王八蛋色男人!!!
一時間熱血直衝腦門,殺氣四散。身前的康熙都感應到我的怒氣,輕輕的咳的一聲,以提醒我這是在御書房召見眾阿哥。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垂下眼瞼,握緊了拳,在心裡把那個色男人掐死無數次。冤家路窄,地獄無門他闖進來,已經放過他一次,這次算他倒黴吧。
“夜醺!”誰在叫我?我一時惘然。一邊的李德全小聲提醒我“耿姑娘!皇上叫您!”
“都走了?”“早走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