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醒來的我被壓制得毫無反抗之力,情慾的火焰在身上肆虐,讓我忍不住的呻吟。身上已然光祼,胸衣和內褲不知去向。那個我睡前還象只病貓的男人現在和餓狼無二,閉著雙目的俊臉也被情潮染紅。看來,是我低估了男人的色慾,誰知道他居然病體未愈色心卻起。悔得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早知道還不如讓他燒成白痴!我現在只能恨恨的想!
一股火熱的氣息吹入耳際,不自禁地陣陣心悸,他!他!竟然張口吮住我的耳垂,火熱的舌尖不住的掃過耳際的敏感處,吮吸舔弄;使我的身體瞬間變得又冷又熱完全不能自控!真是要命,從來沒和男人有這樣的親近,我完全被陌生的調情所蠱惑。
他粗喘著,唇急切地沿著頸滑向瑣骨再向胸前的柔軟半啃半吮地遊走,酥麻疼癢的觸覺讓我的敏感點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當他的舌開始吮住乳尖時,我終於忍不住尖聲嬌吟,銷魂的情慾如潮水般將我吞噬,燥熱在四肢百骸竄行,意識漸漸變的酥軟。心神盪漾如在雲裡霧裡!
一切都如夢如幻,只留下他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突然間本來在身上游走的雙手霸道的分開我的雙腿,我還來不及抵抗,私密處便多了熾熱如鐵樣的牴觸物,我驚喘!老天,太快了!我張嘴想抗議,卻被他火熱的唇舌堵住。我扭動身體想掙扎,誰知道這更激發了他的獸慾,抵在柔軟處的巨碩緩緩地廝摩著濡溼的春水,用力的挺進——
“好痛!!!”身體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尖叫出來,他卻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筆直的侵入間,在我耳邊低喃“乖,聽話!一下就好。乖——”隨著他的侵佔,痛讓我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躲避,卻只引來他更激烈的侵佔。
他用力的抽送,每個動作都讓我痛澈心肺。這個只顧自己享受的男人!我恨極在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皮還真不是普通的厚,只是低哼了一聲,直接加大了對我肆虐的力度。漸漸的失身的痛過後,一種伴著痛的酥麻從下腹漫延開來,我像著了火一般,忍不住的呻吟,本能地攀緊他,我的迎合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熱情,他用一種恨不得把我揉進他身體的力量撞擊著,一種全新的體驗瘋狂地衝擊我的感官,隨著他的熱情我不能自抑地攀上了高峰,循著本能扭動腰臀,隨波逐流。直到意識被極限的高潮擊潰。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過來時,身邊的男人過度累勞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只是滿頭的汗尚未乾透。熱度卻是退了下去。
渾身痠疼的我惡狠狠地瞪著他,考慮是不是將之就地正法!
這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無恥下流色慾醺心的臭男人!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在心裡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真是氣死我了!提起藥簍,飛快地衝出小屋,生怕多看他一眼就會忍不住造下殺孽!
天色已然蒙朧放亮,我坐在潭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雜著清新甜美花香的空氣,慢慢的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事已至此,只能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嘍。幸好不用打狂犬疫苗!
心裡突然一凜,空氣中有了絲不尋常的氣息!我下意識地結下花的結界。成功地掩住自己的氣息與身形。
果然很快的不遠處的山壁處有人影閃動,漸行漸近。是一群看似衙役又似侍衛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找誰的!看來這個死男人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熟睡中的男人清醒過來時,眼前是一眾侍衛。他本能地揭開蓋在身上的薄被,不意外的看到赤裸的身體和身下清晰的血漬,剛才的親熱並不是夢。是一個女人救了自己,她應該還走不遠。他淡淡的吩咐侍從去找尋伊人的蹤跡,卻是無功而返。
男人握著手裡有些怪異的薄被,蒼白著臉被侍衛扶了出來,表情淡漠地看著四周,似乎想找點什麼,卻又失望於附近的空寂。
“爺,我們來時這兒的確是空無一人。”一個近衛樣的人恭敬地附身稟告。
男人深深地環顧四周,周圍的事物都歷歷在目。良久才率眾離去。
我眯著眼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暗暗發誓,如果下次再見,一定十倍奉還!
懷孕與搬家
瑤寨巫月教的總壇內,歐陽寒月讓那個一臉無所謂的女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居然說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的爹是誰?”
同樣的話她已經問過五遍了,我無奈的看著眼前快抓狂的女人,“是啊,我只是救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管他是誰?”!
巫婆月幾乎是惡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還是蠻不在乎的女人,她知不知這個問題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