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金玉是感覺到羞澀了,自己裸地被他抱在懷裡,而他是自己丈夫的父親,更是已經住在自己心裡的男人,身子顫抖著,害羞地低下了頭,雙手無助地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放開,可是,放開了會被淹死。水剛剛到杜寒的胸口,也剛剛淹沒了金玉的頸子,難怪她要在水裡掙扎,水還是很深的,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抱著,尷尬地站在水中央,彼此感覺著心跳。金玉悄悄地抬眼,對上他漆黑的眼眸,心狂亂地跳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他溼透的衣衫,臉蛋因為剛才的掙扎而緋紅,“我……”她羞澀地開口,“你放開我。”聲音小得比蚊子叫還要弱。“我放開你,你會被淹死。”杜寒冷著臉說道,心裡的波動不讓她看出來,“石階那裡的水淺一點,以後不要走那麼下來,中央的水當然是很深的。”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她轉身朝著石階那裡走,因為抱著個人在水裡走,動作慢的要命。金玉被他整個人都抱在了胸口,雪白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臉龐紅透了,在他的手臂裡掙扎了下,低聲叫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杜寒本來就已經很艱難地在行走,被她一動,腳下一滑,身子一個傾斜,往前一撲,這下可好,他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水裡,一上一下,姿勢曖昧,他的手掌還握住了她柔軟的胸口。金玉驚叫,一把推開了他,在水裡掙扎著,想要遠離他,可是不熟悉水性的人越是掙扎就越是喝下更多的水,才沒有一會兒,等到杜寒抓住她的身子托起她的時候,她已經昏迷過去了。低咒一聲,杜寒把她抱起,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石階那裡,找了一塊平坦的石頭,把她的身子安置上去,溫暖的水剛剛好淹沒她的身子,他把她的頭抬起,稍稍猶豫了一下下,黑眸一眯,想要無視她美麗的胴體,可是,他的身子很明顯就有了變化。繼續低咒了聲,他半跪在她的身邊,俯下身子,深深吸口氣,一隻手握緊她的下顎,強迫她張開了嘴巴,唇輕輕貼上她柔軟的香唇,替她呼吸起來,一次,兩次,三次……金玉咳嗽一聲,悠悠醒來,遇上他複雜的眼眸,心裡一徵,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要活下去。伸出手,眼睛裡是矛盾的神情,捧住他的臉龐,眼淚滑出眼瞼,藉助著他的力氣,坐起身,她要誘惑他,美麗光裸的身子貼上他的身子,唇貼上他的唇,笨拙地吻著他。杜寒輕喘,被她大膽的行為嚇到,腦子裡有一絲空白,身子卻做出了本能的反應,狠狠將她抱在彎臂裡,在一瞬間點燃……真相卷——:獨守空房 在杜家,只有兩個人知道溫泉,杜寒就不必說了,當初為了建造這個溫泉,他還和老子鬧過矛盾,在他看來,老子就是把大唐皇帝的寶座給他,他也不會覺得開心,因為私生子這個身份要跟隨著他一生一世,當初老子登基的時候,長孫皇后還提過要把他這個實際上的長子認回,是老子的一念之差,錯過了機會,他從此就死了認祖歸宗的心思。 現在老子年紀大了,想要認回他這個兒子,他已經不願意了,他是杜寒,是長安城裡的香料大王,這已經足夠了。 知道溫泉的當然還有杜陵,他是杜寒的影子,杜寒的秘密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就連杜寒心裡想要為自己的母親報仇他也是很清楚的。 杜寒的影子怎麼會不在杜寒的身邊? 在他發覺金玉失蹤後,跑去告訴杜寒,杜寒本來已經準備要去皇宮,聽他一說,就知道是誰把金玉帶走了,比他快一步跑出了書房,他慢了那麼一步,就被前來請安的秋萍帶到杜家夫人鄔婉婉的面前。 難得被夫人請到她的面前,他自然是很恭敬地站立在杜家夫人的面前,聽候她的差遣。 鄔婉婉端著茶杯坐在上座,冷眼看了看杜陵,心裡對他這個人充滿了憎恨,就是他跟在杜寒的身後,做出了那些欺瞞她的事情來。 “老爺去哪裡了?”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她緩緩開口了,“我想要跟他商量商量分家的事情,現在連他的人影也找不到。”微怒地看著直挺挺站立在自己眼前的人,心裡把杜寒恨上了千百回,這一次從西域回來後,根本就把她遺忘了一樣,他還把她當成是杜家的夫人嗎? “啊?分家?”杜陵嚇一跳,眼睛睜得老大,“夫人,我沒有聽錯吧,您好像是在說分家?”怪異地看了眼穩穩端坐在上座的杜家夫人鄔婉婉,她不會是腦子發昏吧,說什麼分家,難道不知道老爺是最疼愛大公子的嗎? “你以為我是想說和懷玉分家嗎?”鄔婉婉冷笑聲,“我想說,懷谷該和杜家脫離關係了,這些年來,是老爺在照顧著他,心中他已經成年,我想給他娶一房媳婦,不能再依靠杜家。” 杜陵微微一笑,明白她的意思了,彎身笑道:“夫人,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老爺對二公子和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