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嘆了口氣說道:“前後追上三次,但均是對上幾掌便被他逃脫!唉!”
白暮非終於鬆了一口氣。
蘇纖卻是不冷不熱地說:“哼!是誰這麼大能耐,能從三莊主掌下逃脫啊?難道是西門無恨親來?”
獨孤求賜正要出聲反駁,獨孤求踹卻悄悄將他拉到一邊,輕聲說:“昨晚接到昔少告警聲後,我留在劍莊坐鎮。問愚大師追擊時不知怎的和白大俠起了衝突,如今白大俠要走!”
“啊!白兄要走?”獨孤求賜聞言,竟是失聲喊出。
白暮非正色道:“既然大莊主已經和三莊主提了,在下正好免去告辭的俗禮了!”
獨孤求賜不解地看著問愚大師,問愚大師竟是滿不在乎地抬頭望天。
蘇纖卻是不客氣地說:“少了一個吃閒飯的也好!”
白暮非居然也不生氣,笑了笑說:“天穆兄弟不必過於挽留,我意已決!”
鳳沖霄看著問愚大師趾高氣揚的樣子,一按劍身,高聲喊道:“白兄,我與你同走,省得別人說我們是吃閒飯的。”
獨孤求踹手足無措,一會叫聲:“白大俠!”一會又是叫聲:“鳳大俠!”卻是不知道如何勸阻。
獨孤求賜更是心亂如麻!
白暮非卻攔住鳳沖霄說:“鳳兄怎能如此?我們是衝著獨孤劍莊而來,非是為某些人而來。你要是走了,我還真擔心一些吃閒飯的人會誤了劍莊大事!”
“你……”問愚大師和蘇纖正要撲上來纏鬥,卻被四大公子齊齊抱住。
蕭楚楚見獨孤求賜神色大變,以為是因為白暮非要走,當下心痛獨孤求賜,於是勸阻白暮非說:“師伯,你都如此說了。不如你也留下來吧!”
白暮非搖了搖頭,說道:“鳳兄,你就當是為了我而留下來幫劍莊一把吧,我確實有事。如果機緣巧合,我還是會回來的。”
鳳沖霄本無真的要走的意思,只是不滿問愚大師和蘇纖的態度。既然白暮非都如此說了,於是將劍擱在茶几上,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白暮非抱了抱拳,對大家行了個禮,又對獨孤求賜說:“天穆兄弟,你我兩人難得投緣,不如你送我一程,如何?”
鳳沖霄及四大公子均以聽出白暮非是要與獨孤求賜單獨交談,當下也不執意要求相送。
獨孤求踹將白暮非及獨孤求賜送到劍莊大門,也不再送了。
獨孤求賜與白暮非徐徐而行,一路上誰也不說話。待到行至距劍莊已經有三里之遙的樹林的時候,獨孤求賜委頓地說:“白兄,連累你受了委屈!”
白暮非輕輕一笑,說道:“天穆兄弟不必介懷!與此事無關,我與問愚鬥了一場,想不到那老鬼偌大一把年紀,武功還能進步。昨晚我和他鬥了一個兩敗俱傷。”
獨孤求賜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會和問愚哪個老瘋子打起來呢?”
白暮非苦笑一聲:“昨夜謀事不密,助你時太過著於痕跡,被大家看出來了。”
獨孤求賜心裡又是咯噔一聲響。
白暮非見獨孤求賜神色有異,已知緣由,便意味深長地說:“你的事情目前還不會有事。但是我奉勸你:當斷不斷,反為其亂。我還要提醒你:不必為世俗禁錮了自己的腳步,日後自己內心深處的後悔將會比世俗的唾棄為你帶來的痛苦更甚!”
獨孤求賜不由臉色一紅,說道:“多謝白兄指點。不知白兄將去往何方?”
白暮非抬頭看了遠方,嘆了口氣說:“中原並非我家。出了獨孤劍莊,我又是一葉浮萍。我想去終南山附近會會哪個神秘的啞巴劍客,試試你上次用的所謂獨孤九劍!”
獨孤求賜心中又是一動,說道:“我隱隱覺得這個所謂的啞巴劍客便是創出那獨孤九劍的人,也就是我二哥獨孤求敗!”
“呵呵!遇見了他我自然幫你問個清楚!”
獨孤求賜又看了白暮非一眼,幽幽地說:“白兄真的要走?”
白暮非笑了笑,說道:“是的!天穆兄弟的事情需要防著一點蘇纖小乞丐。”
“何出此言?”
“那小子古靈精怪,讓人難以琢磨。來歷也甚是不明……”
“白兄可否詳細說明?”獨孤求賜心中大驚,難道獨孤劍莊中還混入了奸細不成。也沒有道理是蘇纖啊,劍莊中的來人基本上都是蘇纖義父請來的。
白暮非正要湊近說明,突然臉色變了幾變,一邊衝獨孤求賜使了一個眼色,一邊立即換過話題說:“天穆兄弟,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