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的跑出內屋,沒聽到後面傳來喝罵,林敬之兀自亂蹦的小心肝才重新放回了肚子裡,接吻了,自己與唐鬱香接吻了!
知冬已經醒了過來,正對著鏡銅梳理秀髮呢,見狀趕緊行了一禮,“奴婢給二爺請安。”
說罷,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趕緊跑出去想要打上一盆清水,行動間,只是在心中暗自納悶,‘二爺傻笑什麼呢?’
待心情不似先前那般緊張了,林敬之才長長舒了口氣,唐鬱香的小嘴嫩嫩的,香香的,而且又與自己住在一個屋子,以後要不要天天親上一口?
不行,這樣太貪心了,還是隔幾天親一口的好,不然被嬌妻抓到了可不好,正在他大腦走思的時候,知冬端著木盆走了進來,“二爺,水打來了。”
眼見屋裡只有知冬一人,林敬之才想起來知秋捱了打,關心的問道:“知冬,知秋的傷重不重?二奶奶給她開藥方了麼?”
“回二爺,知秋的傷不礙事,二奶奶已經開好了藥方,金創藥也上過了。”說起至少得在床上休養二十多天的知秋,與其情同姐妹的知冬鼻子一酸,差點又流出了眼淚,不過知秋捱打的真正原因是不能讓二爺知道的,不然一個不好,二爺又會下命令再把知秋拖出去暴打一頓。
“嗯,沒有大礙就好。”林敬之應了一聲,放下心來,與知秋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還蠻欣賞那個小丫頭的,因為她總是把自己與唐鬱香往一塊撮合。
掬了幾把清水,把臉洗乾淨了,林敬之就坐在銅鏡前,任由知冬幫他梳理長髮,知冬立在林敬之的身後,小臉通紅,每隔一會,就會偷偷瞟一眼林敬之俊逸的側臉,‘二爺長的可真好看!’
玉姨娘正在習武,還未完成平日裡的任務標準,就見林敬之推開小院的大門,走了進來,她眸子裡閃過一絲好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二爺,您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咳,我不是每天來的都很早麼!”林敬之的俊臉上浮起一抹潮紅,這其中的原因,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玉姨娘眼珠一轉,突然噗哧一聲輕笑,“二爺,您昨晚該不是做噩夢了吧。”
雖然行刑的地方與玉姨娘的小院隔了老遠,但玉姨娘耳力驚人,昨夜聽到聲音後,就偷偷去瞄了一眼,所以才會如此猜測,她是見慣了死人的,並不害怕。
“哪有!”林敬之沒想到玉姨娘一猜一個準,心虛下臉皮再紅三分,又道:“時間不早了,你快點教我怎麼用鋼針傷人吧,上次你可是親自答應過要教我使用暗器的。”
眼見林敬之都不敢與自己對視,玉姨娘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她並沒有輕視林敬之的意思,畢竟沒有在死人堆裡打過滾的人,都是會害怕的,“二爺,以後會好的,來,今天我就教你幾招實用的傷人技巧。”
玉姨娘只是輕輕點了一句,就把話題轉了開來,男人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千萬不能直言他的糗事,不然男人很可能會惱羞成怒。
如果被玉姨娘當面戳穿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噩夢給嚇醒了,的確很沒臉,林敬之見這個平日裡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女人如此照拂自己身為男人的顏面,心下一陣感動,連忙順勢點了點頭,把先前的話題岔了開來,“好,來吧,我一定會用心學的。”
話音落後,他見玉姨娘小手在腰間一抹,就抽出來一根三寸多長的鋼針,並且拿著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很是不懷好意。
“你,你要幹嘛?”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他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已經大致能猜到玉姨娘接下來要幹什麼了。
果然,玉姨娘一開口,就驚的他額頭直冒冷汗,“你現在的體質太差,要想遠距離使用暗器,是不可能的,所以婢妾今天打算教你幾招用鋼針刺穴的手法,就是手裡拿著針,去扎人體上一些重要的穴道,如果認準了,可以瞬間制服敵人,讓其失去反抗的能力,而現在嘛,自然是先讓你體驗一下其中的威力了,嗯,先扎你哪裡好呢?”
玉姨娘手裡拿著寒光閃閃的鋼針,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
乾笑一聲,林敬之又後退了一小步,“咱們直接教,不扎人行不?”
剛剛才佔了唐鬱香的便宜,現世報就來了,看來這壞事做不得啊。
“不行!”玉姨娘的話音一落,林敬之就不再顧忌臉面轉身便跑,開玩笑,那麼長的鋼針扎到人的身體裡,還不把人痛死啊,不過他只跑了幾步,就突聽頭頂上傳來一聲呼呼的風聲,然後人影一閃,就見玉姨娘抱著雙臂,堵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