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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上最特殊也最沒品、最差勁兒的一群,雖然他們是值得同情的,但政治制度本身卻催生和膨脹了他們身上的惡性因子——他們尤其不怕壞事做絕,因為他們最不怕的就是斷子絕孫,能夠得逞一時便是他們最大的人生抱負了。

自打漢桓帝所欽封為侯爵的那五位太監功臣(時稱“五侯”)興起之後;朝政大權就日益被宦官集團所把持。既然他們不大做什麼好事;反對派的出現就在所難免了,這就是所謂的“黨人”。

起初,有一部分比較正直的官僚和儒生,既反對外戚專權,也反對宦官,而隨著後來宦官勢力的膨脹,他們則把鬥爭的矛頭集中到了宦官頭上。《後漢書•黨錮列傳》在論述“黨人”形成時便指出:“逮桓、靈之間,主荒政繆,國命委於閹寺,士子羞與為伍,故匹夫抗憤,處士橫議,遂乃激揚名聲,互相題拂,品核公卿,裁量執政,鯁直之風,於斯行矣。”也就是說,一大幫子不該掌權的宦官上臺,便直接刺激了另一大幫子鯁直之士的政治積極性。這和後來明末“東林黨”的出現基本是相似的。

在當時,“黨人”們的鬥爭形式主要有以下四種:

第一、品評“清議”,以造成反對宦官的社會輿論。當時京城有太學生三萬多人,規模空前,首領為郭太、賈彪等人。他們利用太學為基地,主持品評人物,臧否朝政,而“清議”的“危言深論,不隱豪強”的特點,很快即產生了“自公卿以下莫不畏其貶議”的社會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