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故意做出來的。這玉佩上有什麼玄機,為什麼小曲會獨獨將它甩出來。
可這種只能將貼身事物匆匆扔出門外的行為,更說明了小曲此刻所處的境地格外危險。
久尾又灌了口酒,嗤了一聲,道:“真是麻煩的小鬼。”她的眼睛眯了起來,“竟還有那個道士的插手,就是想救你也沒法子了。”
說罷,她順手將玉佩放回懷中,扔了酒壺,化為一縷清風,竟就這樣去了。
另一邊,程雙輝從程窩窩那裡得了水牢的所在,便叫兩個大漢將小曲壓了過去。
大約一米深的水浸沒了小曲大半個身子,冰涼的溫度讓他不自覺的打著冷戰,可精神上卻並不會因這而退縮。
“你如今倒也學會了這些。”他嘲諷的抬頭看向高臺上的程雙輝,兩隻手正被大漢鎖在上面的鐵鏈上,這水牢陰森寒冷,他也早就預見到自己之後會過的很不好了。
“只怕這些都不能讓你學的乖一些。”光源從他的背後照進陰森的水牢,也為他的臉打上一層陰影,讓人看不清,“你若乖乖的,又何必走到這般地步。”
“那我豈不是乖乖的送死去了。”小曲朗聲笑道,卻是對程雙輝無盡的嘲弄。
“至少死的很舒服。”程雙輝最後說了一句,眼睛在他的身上一掃而過,隨即不欲再說話,轉身走了。
那兩個大漢已經將他牢牢鎖好,便急匆匆的離開這水牢。
最後,除了潺潺水聲,便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這可怕的牢獄之中,也只剩下小曲一個人而已。
在他頭頂的牆壁上,開了一個小窗子,這房間中唯一個光源便是這細微的陽光,此時還未到夜晚,正是一天之中較熱的時候,可小曲只覺得寒冷入骨,只讓他上下牙齒打著寒顫。
”看來這水牢,真是名不虛傳。“小曲自嘲的說道,聲音伴著水聲在房間中迴盪,顯得格外淒涼。
他閉上了眼睛,放空大腦,儲存體力,讓自己努力抵禦這股寒冷。
因為再也沒有誰能給他溫暖了。
小黃鳥和所有人都失散了。
那天它通知千秋奶奶之後,便想著去流央城給那個天蒼送信,哪知道荒山周圍忽的升起了一綠一白兩層結界,把它生生困住。
多方尋求出路無果,它本想要放棄,眼前的景物卻忽然一變,來到一個陌生的森林。
心裡面一直記掛著荒山的變故,幸虧小黃鳥有它的種族天賦,才能順順利利…咳,錯了…磕磕絆絆的找回了荒山。
但是……
這裡真的是它家的荒山嗎?
沒有樹木,沒有花草,光禿禿的一片,更重要的是,沒有千秋奶奶和妖精小夥伴們。
但是也有很多熟悉的東西,比如曲家山洞,比如千秋奶奶本體所在之地的一個巨大的焦黑的深洞。
整個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死氣沉沉的,小黃鳥護好小曲的信件,在這裡一住就住到了天上飄起了雪花的時間。
這裡太冷了,也沒有修行必要的靈氣,小黃鳥並不是道行高深的妖怪,甚至都無法化形,住在荒山上會出鳥命的。
千秋奶奶和小夥伴們始終也沒有回來過,找不見百合顯得很是低落,現實卻不允許它繼續傷感,要立刻出發了,出發去流央城。
流央城很好找到,在尋找荒山的那些天裡,認路技能成功MAX的小黃鳥最終停留在了城中,卻不知如何繼續尋找那個叫天蒼的人。
小曲的描述是這城中最好看的那個人,只可惜小黃鳥是分不出人類的美醜的,它只能用一個笨辦法,偷聽行人的對話,慢慢找到了天家,又慢慢找到了那個叫天蒼的男人。
抓著髒兮兮的信封撲向對方的時候,小黃鳥發誓自己看到他眼中的鄙視嫌棄,不過正事要緊,鳥大爺就饒了這小子吧。
等這個小子一臉嫌棄的看完信件,立刻就把它鳥大爺抓進手裡,滿臉驚奇的問道:”九月初的信件你竟然十一月份送到,這效率到底是有多高啊!”
小黃鳥:你造不造為了找到路,我有多努力!摔!
天蒼捏著那髒兮兮的信件,看了眼送信來的乾乾淨淨的小黃鳥,滿是詫異:“不是說他只是回家呆上幾天,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
想也知道一隻鳥是回答不了他的問題的,天蒼自己琢磨著,興許是小曲又把他忘了,只顧著自己玩了。
哎,他在城裡的親戚是哪家啊,不知道找不見弟弟的哥哥特別的心焦嗎!
“阿車!阿車!”天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