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誰叫我實在不想再畫監獄圖呢。

就這麼又過了十幾天,我的圖也畫了不少了。一天晚上講課,發現他不像以往那麼認真,似乎有什麼心思,老是會走神。問他,他告訴我第二天與人相約論戰,所以有些心神不定。我問他論什麼,他說題目是要明天現場才知道。我又問他是什麼人,他說是個很有名的論師,論遍西域各國無敵手,名震諸國。此人認為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辯論勝過他,敲擊王鼓,揚言若有人能辯過他,便割頭謝罪。

“你想去麼?”他有點猶豫,可能是我在他講經時表現實在太不好了。

我急忙點頭:“我去,打死我也要去!”

這麼熱鬧的比賽,這麼代價高昂的懲罰,這麼牛這麼狂的論師,錯過了豈不可惜?“哎,知道哪裡有開賭的?賠率是多少?對開還是四六?”

他臉一黑,我趕緊剎住。

為了讓他有更多精神應付明天的論戰,我早早下了課。看他臨走時都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喊住他,舉著右手,做個韓片裡最經典的鼓勵動作:“AZA,AZA,FIGHTING!”

他一臉莫名地看著我,我傻笑,開心地喊:“這是極東北一個半島上的方言,意思是:我們的小法師必勝!”

他開懷地笑了,眉間愁雲盡散。對著我肯定地點點頭,也學我的樣子舉右手。動作雖然有些笨拙,卻充滿自信,恢復了一貫的從容。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次笑,這個自信的笑容照得滿室生輝,光彩溢轉間,暖意融融。

第二天一早我居然沒睡懶覺,早早就等在門口了。

這次辯論會在王宮大殿舉行,我是第三次進來了,前兩次當然是跟著那對高貴神秘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