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會堅持按照自己的想法寫下去,因為,這篇文是我傾力所寫,嘔心瀝血之作,我不希望流於俗套,不論它是否符合現代人看網路文的標準。我只堅持我自己心中的那片純真。
而且這些都是真正的羅什經歷過的。他到底在那個環境裡做過什麼,沒人知道了。但是,我相信悲憫如他,不會毫無感觸與做為的,就算只能起到杯水車薪的作用。
還有讀者說,艾晴既然已能知道即將發生的饑荒,怎麼就不能提前做一點補救工作呢?這樣比較不符合、且浪費了穿越者的預知能力。
我的回答是:大家其實並不知道這場饑荒,在史書上是多短的一句話。艾晴,她只知道這一星半點的結局,過程如何,具體什麼時間開始什麼時候結束,她都不可能知道,因為沒有任何記載。以後我會公佈史書中這句話到底是怎樣的。而我很感慨的是:中國曆來多少次災荒,史書上卻從不會有非常詳盡的記載。連三年自然災害,到底餓死多少人,現在都沒有具體數字。
“提前從別的地方以低價購入大量糧食囤積起來”——史書並無記載是何處何時開始饑荒。還有,當時的割據情況下,所謂別的地方,都是不服呂光的地方割據勢力,或者更大的國家,諸如姚秦等。怎麼購入?
“又或者教農民提前大量種植一些糧食”——種植糧食是在春夏季節,當時艾晴他們還在路上,到姑臧時已經秋天,又馬上打仗。怎麼教?
還有,災荒先是旱災,後是兵災,綜合起來的大爆發。艾晴不能阻止天旱。用渠道引水?改種耐旱的高粱?這些都不是一時半會能做成的。艾晴更不可能阻止兵災,因為呂光不平叛,就意味著呂氏後涼的不存在。
很多穿越文裡都會讓穿越女主做救世主,其實是有些YY了,真實的情況,絕對不是穿越女們紙上談兵能改變的。我的女主,只是研究歷史的,她不萬能。大家如果是她,也無力憑著16個字的含糊記載,去改變任何東西的。。。
大年夜的交易
公元386年的春節,是我過得最悽慘的年。姑臧城裡完全沒有過節的氣氛,只有王宮大門前掛了幾盞大紅燈籠,看上去格外刺眼。街上行人稀少,人們都是愁容滿面地看著地上又積到膝蓋的雪。
節前呂紹為了安定城內民心,貼出告示每戶憑戶籍可領糧兩鬥。可是等我們好不容易排到了,呂紹見是我們,不肯給糧,我氣得差點用現代的話罵人。幸好李暠送來了十鬥小米,可是,仍是杯水車薪,只撐得五天便告罄。
大年夜的白天,我在邸店外猶豫再猶豫。真正意義上的當鋪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只有一些店鋪經營這種貨物抵押的生意。終於還是咬著牙走了進去,因為到了今天,家中已是粒米也無。
將五千文錢包好,收進懷裡。如此成色純淨做工精良的玉佩和玉簪,只換得五千文,僅夠買十鬥雜糧。對不起,弗沙提婆,我答應過要永遠儲存你的禮物。等我熬過這個冬天,我一定會把它們贖回來,不管要化多少錢。走出店外,摸一摸脖子上掛的結婚戒指,這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賣。可是我還能堅持多久?眼角有些溼,不由重重嘆口氣。
“怎麼樣?快撐不下去了吧?”
眼前一張年輕方闊的臉,正帶著一絲嘲諷打量我。是蒙遜!我用袖子隨便抹抹臉,不想跟他有太多牽扯,欠身道個萬福,便打算走人。
“大過年的,何必受這樣的苦呢?本來挺水靈的姑娘,弄得這麼又黃又瘦,真叫人看了心疼。”他攔住我,一副憐花惜玉的樣子,“跟著小爺我就能吃飽。考慮一下,怎樣?”
我沒回答,環顧一下,居然就他一個人。
“怎麼了?看什麼?”
“看你為什麼還要演戲,連個觀眾都沒有。”我沒好氣地回答。
他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艾晴,你還真是有趣啊。”
輪我發怔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出龜茲後,除了羅什,無人叫過我的名字。
“著作郎段業告訴我的。”他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他還說了不少關於你在龜茲的趣事。”
段業已經跟著杜進去戰場了,那說明段業是在走之前告訴蒙遜的,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他在王宮裡撞見我後,馬上去打探我的背景,是因為那句洩露他內心的話麼?這個人,心機到底有多深?他打聽我,是為了什麼?
他搓搓手,用輕鬆的口吻說:“天這麼冷,陪我去喝杯暖酒吧。”
我抬眼看他,繼續默不作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