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我和寶笙是這麼想的,先領證,快過年的時候再辦酒席,你可以放心,我回去後就會著手婚禮上的事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委屈了寶笙。”
程灝鼎目光掃向顧寶笙的被燒傷的腿,眼神難免閃爍著心疼,一手搭在顧寶笙的腰間,微微施力,把顧寶笙壓進懷裡深處,再次開口:“我的未來,我都交給寶笙,我會疼著她,護著她,那些傷過她的人,我會一個一個地收拾乾淨。”
窗戶開著,景色並不吸引人,只有那些枯黃的葉子隨風飄落,還有在狂風中搖擺不止的枯枝,枯枝脆弱,禁不住狂風的強勁,吱呀一聲折斷了,在狂風中掙扎了一翻過後,認命地掉落在鋪滿枯葉的路面上。
程灝鼎眼底微沉,臉上再無近日的輕浮,帶出一份不常見的低沉。
“至於這次造謠生事的人,三天內,我會把那人揪起來,她最好沒有沒有幹過什麼缺德事,否則我一樣一樣的拎出來,先在群眾那裡鬧開,等他(她)臉面都丟光後,再交到警方!”
程灝鼎把手指插入顧寶笙的髮間,小心挑開她的頭髮,目光觸到她的頭皮上那道淺淺的傷口時瞬間陰驁起來,心頭湧起恨意,先不管搬弄事非的人與顧家有沒有關係,光是顧寶笙曾經受過的傷害和委屈,自己就有十足的理由讓顧友山一家人從此無法安寧度日。
沈逸帆本身沒有打算真鬧,這時聽程灝鼎如此信誓旦旦,語氣也柔軟了下來:“我現在也不管你是什麼樣,家庭如何,既然你選擇了跟我三姐過,就得遵守承諾,守她一生,至少那些傳聞從何而起,你不防把視線放在榮華高中的老師身上,我朋友給我打電話時說起這些話是幾個老師玩牌時傳出來的。”
“老師?”程灝鼎蹙眉,倒是沒有忘記顧寶笙高中時被開除的事情,如此一算,顧寶笙性子喜靜,又愛惹事生非,除了自小就看顧寶笙不順眼的顧家人人,就剩榮華高中校長的一家有找顧寶笙麻煩的理由了。
至於是什麼理由,不就是因為昨天鬧得那一出嗎?
不過會有這樣傳言傳出來,估計顧筱葶也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不然誰會知道顧寶笙就在c市呢?
程灝鼎突地冷冷笑了一記:“若是校長那家人做的,我倒是正等著這樣機會,如此心術不正,實在不堪此任,這榮華高中的校長,也是時候換人了。”
沈逸帆並不知道程灝鼎的身份,這時聽他如此大口氣,登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