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羅婉,她還撲騰一聲摔了下來,虧得一旁看著的陳大郎把她給接住。她隨勢兩隻爪子抓住他的衣服。
羅婉之前爪子正好抓過油炸丸子神馬的,有油神馬的。在那個十歲男孩的上衣上就留下了一隻油爪印。
他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再看看懷裡的女孩。
“這是新衣,今日才上身。你要怎麼賠我?”
羅婉聽這娃子這麼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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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宋代有生子不舉的習俗,就是士大夫之家也有將剛剛出生的嬰兒溺死的事情。甚至還有嫡子把剛剛出生的庶子給淹死的事情,而且老爹就在一邊看,沒有去救小兒子,只是抹淚罷了。
☆、茶
羅婉沒想到一個小孩子還是一個看上去能做她這輩子的哥哥的小孩子,能和自己要債。
她鬆開一雙油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言下之意,衣裳雖然壞掉了,但是很快就會來新的哦。說完,她抬頭看著陳大郎,她是不知道這陳家大郎是叫什麼,這年頭男女一般不互通姓名,女子閨名一般不外洩,而男子更是不能指名道姓的稱呼,這會指名道姓無異是在對著人罵,一個叫李四的人,直接稱呼為李四,小心被別人打腫臉吧!
於是她更加不知道這娃兒叫啥名了。
“要等新的,恐怕要到初秋了。”陳大郎半點都不上她的當,他滿臉正經,活似羅婉壞的不是他的一件衣裳,反而是欠了他幾筐的銅錢。
羅婉眨了眨眼,她朝陳大郎伸出雙手,兩手都是空空的。然後她還轉了一個圈,原地跳幾下。表示身上木有半點值錢的東西。
她一圈轉下來,然後笑容可掬的望著他,“要不,我送你幾隻鵪鶉兒?”
陳家大郎嘴角一勾,那雙漂亮的黑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鵪鶉兒你自個吃吧,這事兒我記著。”
羅婉還沒說話陳二郎從一旁伸出腦袋來,“四娘,四娘去看舟啦。”說著就拉著她的手。
多好的孩子啊。羅婉在心裡感嘆,陳二郎比起他哥真是一個純良的小孩。
這回那邊的竹簾被撩開,一個沖天辮還有一個葫蘆蓋冒了出來,梳著沖天辮的張家二孃飛快的跑過來。立刻就把陳二郎給擠開。
小孩子們一開始不管是男女都只是講究能玩在一塊,但是年歲大一點就知道要分幫派了。也不太能玩到一起了。
很顯然張家二孃是將羅婉劃分到自己的這一派裡了。
“四娘,你也在。”張家二孃也是跟著母親陳氏出來看端午競舟的,母親們湊一起說話嘮嗑去了,帶來的孩子們也火速的玩成在一團。
“嗯,二孃你也來了。”這些沒營養的話,張二孃說的樂滋滋的,她如同母雞保護幼崽一樣,護著在她眼裡是小弟的羅婉。
張家大郎年紀排在這堆小孩裡的第二,不過他看見明顯比他要高的陳大郎,平日家裡嬌縱出來的官家郎君的臭脾氣立刻就矮了一頭。
別說,小孩子裡其實很有原始的強弱準則。哪個個子高塊頭大,打架兇猛,那個就是領頭羊。
張大郎見到高自己一個頭的陳大郎,氣勢頓時就低了一截。
而陳大郎看上去沒有半點的威脅力,陳大郎長得眉清目秀,一雙手很有大人範兒的袖在袖中,白淨的臉上含著一抹笑容。給人的第一眼就是這孩子一定不是打架鬧事兒的熊孩子啊。
不過羅婉瞧著,貌似張大郎貌似還有些怕這個陳家大郎?
“四娘你最近都不來,”張二孃是張昌寬夫婦的小女兒,對於這對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兒女,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張二孃在後院裡除了自家大哥以外,幾乎就沒有人能夠管住她。
別家是孩子生太多了,生下來就拿去溺死,而張昌寬夫妻是求了送子觀音二十年才求來這兩個寶貝疙瘩,怎麼會拿著竹策來教子呢?
“最近又多了好多的吃食,上次你說的什麼蛋糕,我叫廚娘去做了。”張二孃有個和羅婉一樣的興趣愛好,那就是吃。羅婉十分想念那些軟軟的蛋糕,可是在自家,臉都已經被打腫了。只好和同是吃貨的表姐好好交流一番。
張二孃是家裡早就寵愛的快要上屋掀瓦的,聽羅婉那麼一形容蛋糕的鬆軟和入口即化,立刻迫不及待的就要廚娘去做。
羅婉虧得穿越前並不是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