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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齊用,圍得滴水不漏,還能騰出空來折磨我,嗚哇,我不活了。

我啪嗒一聲跳上他的肩頭,看準了他的脖子,低頭就那麼一咬。

效果是顯而易見的,他悶哼了聲,伸出手拎起我的衣領,眼睛眯成一條縫,打量我道,“還真是一隻牙尖嘴利的小貓。”

我索性撲在他肩膀上,全身已經是有氣無力,幽幽嘆了口氣,“阿君,我快被你折磨SHI了,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咳咳。”他定了定神色,拍拍我的頭,僵笑道,“某就是太寵你,才會任由你在外頭胡鬧。”

我耷拉著腦袋在他身上嫻靜下來,偷偷瞥了一眼他被我咬到的地方,嗚哇,我下手還真重了點,那個齒痕想想沒有半個月都不會消失了吧。=皿=

我哼哈一聲,嘴上還不服軟,“你竟就為著未過門的妻子欺侮我。”

他撫額,抬了抬手中的扇子,扯出來個笑容道,“閣主的事先放一邊,你給某說說那個毽子是怎麼一回事?”

我支支吾吾,到最後才嬉皮笑臉的說,“那是我們第一次睏覺的紀念品啊……”

他將將伸出一隻小指頭戳了戳我的頭,似笑非笑,“你這隻小貓,就會鬼靈精。”

我淡淡扯了個笑,皮笑肉不笑,“拜某人所賜……”

他鳳眸淡淡睨了我一眼,笑得流瀲風情,“某似乎沒欠小貓什麼吧?”

我低下頭掐指一算,他何止沒欠過我東西,還白白送了我一盞琉璃燈,除此之外,又教習我葵水的專業知識,平時沒事陪我嘮嗑打瞌睡替我暖床,怎麼說也算是風裡來雨裡去的好床伴了囧。= =

於是我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就這樣莫名其妙進入他的圈套。

他邪惡的勾起嘴角,不懷好意的笑,“那小貓扯了某的毛髮去做毽子,是不是得以禮還禮,禮尚往來一番?”

聽聞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大驚失色,雙手急急捂住PP,怒叱他道,“我可沒有尾巴毛!”

他似乎很滿意我這個回答,伸手在我臉上畫圈圈,笑得那叫一個陰柔,“如此,那覺年拔了某的狐狸毛,這條數要怎樣清算好呢?”

他笑得我毛骨悚然,忽而就想起凡世裡的那些個戲本段子,有一個段子裡面是這麼說的,說一個官家小姐因著母親爭寵,掉包之後被一名琴師收養,家道破落,不得已與那琴師父親相依為命行走江湖,在茶館裡唱曲兒為生。無奈這位官家小姐生來命苦,琴師父親居然在一次意外中被城中惡霸打死,那名惡霸打死了小姐的爹,還強行要把小姐帶回家當小妾。

這個唱曲兒的小姐卻忠貞,很瞧不上這名肥頭大耳的少爺,於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披麻戴孝,又拉出一道橫幅,上書四字:賣身葬父。惡霸當然不允,帶著打手找上門去,卻被一另一名城中富二代少爺介入,把肥頭大耳少爺打得是滿地找牙。經此一役,小姐對富二代少爺情根深種,富二代少爺被小姐那對脈脈的小眼神驚豔了,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少爺做出了一個決定:把這名唱曲兒的小姐置府安頓了,打算金屋藏嬌。

誰知少爺家中早有婚配,還是皇帝老兒給指的親。俗話說皇帝女兒不愁嫁,這富二代少爺好死不死的就被指了婚,還嫁的是皇帝女兒。=皿=跟皇家攀上親戚,誰還敢造次。富二代少爺無奈之下,只得將這名官家小姐包裝成個二奶。

大夥兒都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是一公和一母,這包二奶想不為人知,《蝸居》告訴我們是不可能滴,但在舊社會,這名官家小姐卻走了封建主義的大漏洞,悄悄的當上了個小姨太。

事情到這兒並沒完結,反正娶兩個老婆是消停不得的,鬧到最後官家小姐被華麗麗的皇家大奶扒了皮,這麼一扒,就被扒了個現世,連帶她孃兒偷樑換柱的事情,都給抖個清楚明白。鬧到最後富二代少爺幾乎要性命不保,被押在車裡奔赴刑場,富二代少爺還發出了最後的吼聲,“吟霜,我不要看到你身首異處!!!!!”吼得青筋迸發,鬧到最後人盡皆知,大家還給那富二代少爺起了個牛B哄哄的名字:咆哮馬。

我會想起這麼個戲文,一則是因著這名小姐曾被人汙衊為白狐,倒是與阿君本家有些淵源,二則是因著這麼個貞潔的小姐,在上一段還對惡霸少爺的糾纏抵死不從,卻在下一個段子裡和那富二代少爺鑽了芙蓉帳,有了私情。每每聽到這個戲文,我總會不由得想起這個官家小姐輕解羅裙,美目盼兮,低頭對那少爺竊竊私語,“少爺救了吟霜,吟霜無以為報,決定以身相許,從此吟霜就是少爺的人了。